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变身后我怎么比诡异还要诡异 > 第158章 迷途者,请指引归途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58章 迷途者,请指引归途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符晓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嘛,这又不是什么很难堪的事情,憨包你忍一忍就过去了。”塔维娜拉表面上是在劝解符晓,但语气中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小塔……要不你来?”符晓唇角微微抽搐,脸上有着一丝抗拒。

“憨包你先找着路,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是的,实力无限接近于诡王的符晓,此刻被迷宫搞得束手无策。

先前符晓已经尝试了经典的左手指路法,靠着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往前挪,只要遇到岔路口就往左拐,遇到死胡同就往回走到岔路口,接着右拐。

玩我的世界多年的都知道,这一套路对迷宫类的解谜屡试不爽。

但是有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符晓右拐的时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原路返回了。

直到符晓走回到最初的起点,看着墙壁上被血红色镰刀砍过以后的浅浅的划痕,符晓彻底摆烂了。

站在原地思考了许久,符晓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于是,此刻的符晓正蹲在墙角,四周的阴影中密密麻麻都是死忠于伟大母亲的小触手。

小触手们往各个方向奔涌,将每一条道路都方向都通过意念回馈给符晓,既然符晓靠自己的逆天方向感走不出去,那就只能穷举了。

突然,在符晓的精神世界中,一部分小触手似乎突然遭遇了什么令这些悍不畏死的「生命子嗣」都感到恐惧的事物,发出了委屈和不安的尖叫。

“母亲,有鬼哇!就是电影里的那种鬼哇!”

符晓:……

“诡异怕鬼,真的是活久见了。”

往哭叫着遇到所谓「鬼」的小触手的方向走去,符晓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无语还是该笑。

随着符晓的逐步深入,四周的视线似乎越来越昏暗。

「少女的纯真之眼」提供的诡异视野亮起的那一刻,一张鬼脸瞬间出现在符晓的脸上。

等到符晓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时,却发现这张鬼脸似乎并不是实体。

枯槁破败的身躯呆呆的站立在符晓面前,带着点点透明的荧光。

“这是活的还是死的?”

符晓伸手在枯槁的透明身躯上搅了搅,连果冻一般的清凉触感都没有。

“母亲竟然不觉得这个像果冻一样的东西很恐怖吗?”

“不愧是母亲,轻易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哇!”

小触手们似乎对这些不明生死的东西天生感到惧怕而不愿意靠近。

空气中漂浮着某种符晓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混合着铁锈、潮湿的泥土和即将凋谢的花香。

符晓抽出血红色镰刀,径直穿过了不明生死的透明身躯。

巨大的镰刀和小女孩矮小的身材搭配起来有一股怪诞又疯癫的走向。

“有东西来了?”

走廊两侧的门缝里渗出幽蓝的光,那不是电灯的光亮,而是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微光。

“原来孤儿院的三层是有东西居住的吗?”

符晓感觉到了四周有什么东西在复苏,窸窸窣窣的动静宛若蟒蛇的腹部划过宛若老人皮肤般粗糙的地板。

往前走了几步,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小姑娘……”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能帮我找找我的假牙吗?殡仪馆的那帮混蛋,给我化妆时弄丢了……”

符晓没有转头,但余光还是瞥见了那个坐在床边、脖子歪向不正常角度的老奶奶。

她的皮肤呈现出溺水者才有的青灰色,湿漉漉的白发贴在头皮上。

“原来这些东西会说话吗?”

同样是冒着淡蓝色的身躯,但这次符晓感受到了一股令她,或者说令「生命」无比厌恶的气息。

好像只要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对「母亲」伟大「孕育生命」的亵渎。

“估计被殡仪馆那些家伙扔进不知道哪个垃圾桶了,老婆婆您要不从他们嘴里拔出一副呢?”

“哈哈……小姑娘真幽默,可惜我这把老骨头啊,走不出去喽。”

不理会那找假牙的歪脖子老婆婆,符晓继续往前走。

“啊啊啊啊啊啊!”

“骗子!都是骗子!”

一声尖锐的哭喊从右侧爆发,符晓的肩膀猛地一抖,战吼起手的压制力还是太可怕了。

房间的门剧烈晃动着,一个穿着红色睡裙的年轻女子正用头不断撞击门板,她的太阳穴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却没有血流出来。

“他说会爱我一辈子!他说孩子生下来就结婚!”

“看什么看?你也想死是吗小崽子!”

符晓不觉得这种生物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她由衷的感到厌恶。

这种介于生与死之间的存在形式,无异于对「生命子嗣」最大的挑衅!

银灰发的小女孩冷着小脸,毫不费力的举起比她本身镰刀还要大不少的镰刀。

“你好,杀了么上门服务。”

门突然静止,女子害怕似的后退好几步:“我知道了,你是他派来的杀手!”

“为什么?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我的人是他的啊!”

符晓闻言,看向女子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疑惑——这还是中文吗?

最后,符晓如同面对傻子一般认同的点了点头,突然也没兴趣和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活死人较劲了。

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然后又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昏暗走廊的墙壁上长着的霉斑像一幅幅模糊的人脸。

符晓感到有冰冷的手指拂过她的后颈,她加快脚步。

“小朋友……”一个穿着沾满泥土西装的中年男人蹲在墙角,他的胸腔凹陷,手里攥着一张被血浸透的彩票:“今天是几号?开奖了吗?我中了吗?”

符晓粗略的扫了一眼那张“手绘”版本的彩票,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男人的异想天开:“需要我在这张彩票上再添几个零的奖金吗?”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然后像沙堡一样慢慢崩溃,他蜷缩成一团,开始无声地颤抖。

正当符晓以为前面全是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的时候,前方传来水声——不是水管漏水的声音,而是像河流般绵长持续的流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