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在众人的催促下最后决定投注在和李大少上一把一样的大上。
“跟着李大少红利挡不住。 ”白慕霄向李大少露出雪白的八颗牙笑了笑。
李大少不屑的瞥了白慕霄一眼喊道,“买定离手。”
白慕霄把刚才赢的一千七百多万都放在写着大的方格中。
很快有很多在场的女名媛开始跟着白慕霄投注。
也不知道女人赌性更大,还是愿意跟白慕霄共生死,几乎所有女人都把自己的赌注投在白慕霄选择的这一个选项上。很多男士都是押在小上,不过也就几百万。
真的很不幸,三个骰子出的是5、5、4大。
这时会场是一片欢呼声,依旧还是女高音,因为赢钱的多是女性。
李大少这一把坐庄就输进去六千万。还是在那些舔狗的人有人投在小上,让他有几百万收获的情况下,否则输得更多。
李大少脑门开始出汗了。
白慕霄去餐桌拿来一次性餐巾很体贴的给李大少擦汗。
因为白慕霄个子高,他这个动作让人感觉好像是大人在照顾孩子。
李大少非常不领情的拨开白慕霄的手。
“输这点钱不至于让李大少冒汗吧?如果玩不起咱就算了。”
白慕霄看似体贴李大少,实则是在嘲笑,就是要激起他的愤怒,使其失去理智。
白慕霄的无耻,却没有人察觉到。
“先赢是纸,后赢是钱。这才赢两把,不过是小人乍富,你没有必要尾巴翘上天。等一会儿我看你怎么哭!”李大少愤怒的说。
“那继续。”白慕霄热脸贴个凉屁股,很无趣的吧嗒吧嗒嘴,拿起骰盅摇了起来。
李大少这次谨慎的多,只在小上下了一百万。上一次跟随李大少投注的人开始出现了分化,有不少人投在大上。因为李大少连输两局,他们认为李大少有霉运。在香港所有做生意的人是都非常迷信风水的。
捧场是要有经济实力的,既然捧你的臭脚没有占到便宜,还赔了好几百万,那就别捧了。
一百万也不是卫生纸,那可是差不多一辆跑车的钱。用这钱包养哪个港姐,让她当狗都会有众多港姐抢着干。
在香港那些港姐就是为了傍上有钱人而参赛的。这地方只笑贫,而羡慕能卖出好价钱的倩女。
大部分男人都投注在大的方格里。
跟着李大少下注在小上的人少之又少。
看来在金钱利益方面友情不值一提。
然而打开盅盖的时候大多数人又选错了队。
1、3、6小。
所有的人都是顿足捶胸,输的人后悔没有继续跟随李大少,不但输了钱财,还丢了友谊。赢的人却后悔下少了筹码,这就是常人成赌徒的心理变化历程,贪心不足蛇吞象。
尤其是李大少他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上一把自己下了三百万,这一把怎么就胆小不敢继续下重注了,只下了一百万呢?看来自己的心绪被这些人搞乱了。
后悔呀!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买。
之后的几局白慕霄也是输输赢赢,这让李大少的心里多少平衡了不少。白慕霄也尝试着押具体数字,结果无一例外的失败。
铁杆跟随白慕霄投注的人也就渐渐的减少,只剩下何眧琼和她两个闺蜜坚定不移的跟随白慕霄。
其余的人也开始根据自己的判断进行投注。再英俊的容貌也不能当钱花。
这就是白慕霄想要的结果。
李大少还摇出豹子,进行了通杀。这让他更加嚣张起来。
这让白慕霄很是扼腕痛惜。白慕霄尝试押了几盘围骰,却无一次成功。
在李大少摇坐庄最后一把的时候,白慕霄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把手里全部筹码四千三百万围骰在豹子5上。
“一局定胜负,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慕霄看似已经气急败坏了。
“我亡”是肯定不可能。输了也就是输这固定的钱数,而且他自己也不过是从自己腰包里掏了一千万。毛毛雨,洒洒水的啦。
但是“你死”就说不准了。四千三百万的一百五十倍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六十四亿五千万。
何眧琼和她的两个闺蜜也是毫不犹豫的各押上了三百万。
她们毕竟多少也要给李大少点面子,没有像白慕霄这么狠毒,毕竟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是此时此刻三个女人谁也不知道最终鹿死谁手,毕竟这个胜率微乎其微,权当是为白慕霄最后一把力挺了。
但就是这点钱一旦高中,那也了不地,赢回来就是四亿五千万,绝对让一般小企业主倾家荡产。
哎,就是这二百一十六分之一的概率真的就发生了。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大家每周都会去澳门赌几把,娱乐娱乐。但从来没有听说有谁这么幸运过。
他们也算是见证了一个奇迹。
李大少一下就瘫软在地。此时三个女人却兴奋的抱在了一起,欢呼跳跃。
他比谁都明白150倍的赔率是什么概念。
“李大少不会赖账吧?”白慕霄把李大少搀扶起来放在椅子上。
“我,我,我没有这么多钱?”李大少刚才的嚣张劲此刻荡然无存。
“十三点五亿你总还是有的吧。我可听说李老先生给他的副手可都是开一亿年薪,你自然也不会少吧?”现在白慕霄就担心他躺平耍无赖。
“这个有。”
“那就给三位女士写支票吧。”
李大少掏出支票本给何眧琼他们三人写支票。
三个女人都非常冲动的在白慕霄的脸颊上送上热吻来表达她们此时此刻无法宣泄的感情。
这比那些一线女明星卖肉还来钱快,没有人能淡定无动于衷。
“白先生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其中一个女人羡慕的赞美道。
此时在这些社会名媛和交际花眼中,这个男人不但长得英俊,气质潇洒,而且还特么的运气如此的好,心里都是好感。
这哪是运气的事,要是靠运气去赌钱,自己恐怕连裤衩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