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本打算把自己的筹码,应该还有20多亿美元直接转入自己的银行卡里,算是完成了金沙赌场之行。
可是那位白人经理却对白慕霄提出赌一把的要求,你这不是专门送人头嘛。
他是看白慕霄赢的太多心生嫉妒。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他坚信凭借自己赌场摇骰子高手,一定能把白慕霄的不义之财弄到手。
“我还有事呀。”白慕霄装出很无辜的样子。
“人生挣钱才是最大的事,你现在赌运正旺何不借机再更进一步呢?”经理鼓动他。
那几个赌客也在旁边劝白慕霄。
“是你要跟我赌吗?”白慕霄像是被说动了问。
“我哪有那么大的经济实力呀,是我们赌场。你看我们赌场这不赢了有三十多个亿,你就不眼馋吗?”
“嗯,说的有道理。怎么玩法?”
“我们坐庄,你们几个坐闲。”
“好吧。”白慕霄犹豫片刻后说。
“咱们这次底注一千万好不好,你不是赶时间吗?”经理一步步诱惑白慕霄。
“你说的也对。”白慕霄故意装作少不更事的样子。
很快荷官换成一个中年男人。
白慕霄第一局押对了十六倍的赔率。
经理狠狠的瞪向那位荷官,白慕霄直后悔投注太小,也就是投了两千万。但这也是3.2亿的收入。
那几位赌客则后悔没有跟随白慕霄投注。
但等白慕霄继续投注他们跟随的时候白慕霄却开始输了。
就这样赢进来的那些钱很快又让他输了回去。白慕霄越来越变得急躁了。
其他的赌客也不再跟着白慕霄投注了,结果人家却是有输有赢。
白慕霄嘴里嚷嚷着最后一把了,然后直接把20个亿的筹码直接押在围骰5的点数上。
摇骰子的这个荷官也是精神一震,赶紧集中精神摇骰盅。但是他摇骰盅只有三次机会,因为这是赌场规矩。只要这次不要出豹子就足够了,所以荷官有十足的信心。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合,等解开骰盅盖子的时候,三枚骰子各个都是5点。
荷官傻了眼,那位白人经理也一样傻了。
20亿的180倍,那就是3600亿。
“噢,上帝呀!亲爱的你这一局竟然直接就收获了这么一大笔钱,我们成了这个世界最富有的人了。”安娜·奇波夫斯卡娅用非常夸张的表情表示自己的不可思议。
“你看我说不玩吧,你费用那20多亿勾引我,这下你麻烦了吧。”白慕霄无辜的对这位白人经理说,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安娜·奇波夫斯卡娅给了一个热烈湿吻后催促那个白人经理道,“赶紧付账吧。”
“女士,这数目太大了,整个赌场也没有这么一大笔钱呀!我需要向总部请示。”
“那就请经理先生给我先写一张欠款凭证吧。”白慕霄说。
安娜·奇波夫斯卡娅则开始帮助收拾桌上的筹码,加上白慕霄的已经有55亿之多。
安娜·奇波夫斯卡娅则是让兔女郎端着,前往筹码兑换处去兑付现金。
“各位别闲着,咱们几个继续。”白慕霄对那几位赌客说。
几个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一晚上,见证了一个个震惊他们三观的大瓜,此时白慕霄在他们眼里就是妖孽。不管今天输赢,作为世界博彩界最大奇迹的见证者,他们的好奇心已经战胜了他们的赌瘾。他们更愿意见证更大的奇迹全过程。
安娜·奇波夫斯卡娅兑换筹码回来对白慕霄悄声介绍这个经理。
他叫谢尔登·阿德尔森他是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董事长兼总裁谢尔登·艾德森滨的长子,既是赌场经理也是海湾金沙酒店的总经理。
此时谢尔登·阿德尔森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在角落里给他的父亲打电话。
“女士、先生咱们移步我的办公室,咱们谈谈付账的事情。”谢尔登·阿德尔森收起电话过来跟白慕霄他俩说。
金沙集团是美国上市公司,这里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金沙集团的股票就会狂泄不止。
“没问题。”
跟着谢尔登·阿德尔森乘坐电梯来到位于金沙酒店56层的总经理办公室。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谢尔登·阿德尔森问。
“你就叫他白爷好了。”安娜·奇波夫斯卡娅说。
“白爷我刚才跟集团董事长也就是我的父亲汇报了这边的情况。我父亲的指示这边今年的收入有120亿直接转到你的户头上。”
白慕霄点头接受这个提议。
“你也知道我们做企业的手里并没有太多的现金储备,有钱就进行投资了,所以我们只能东凑西拼来偿还这么一大笔赌债。”谢尔登·阿德尔森解释道。
“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座金沙酒店作价80亿美元抵给你。我们这家酒店刚刚建成不久,你也大致看到了绝对是目前世界上最昂贵的酒店,专门用来接待高端人士。”
“你们建造这座酒店也不过花了60多亿美元,你这个报价是不是太高了。”安娜·奇波夫斯卡娅并不认可他的这个报价。
“这位女士说的对。造价都在公司年报里可查,但是拿到牌照私下的运作和开业宣传都是要花费大量费用的。”
“新加坡不是号称最廉洁的政府吗?还需要打点?”
白慕霄不解,国内还组织政府部门专程就如何让政府廉政前来这边取经呢。
“白爷你还是年轻呀,你见过白乌鸦吗?”
白慕霄被谢尔登·阿德尔森这么一问彻底明白过来。
“集团在澳门有六家酒店都转给你。”
“不要。”白慕霄一口回绝。
谢尔登·阿德尔森不明白白慕霄为什么一口拒绝,看着白慕霄有些懵。
白慕霄之所以不要他们家族在澳门的资产是因为那都是赌场,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开赌场白慕霄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那剩下的就是我们集团赌客们输掉的一些资产和股份。”谢尔登·阿德尔森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