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哎呀,不行,我还要接一位重要的朋友。你老要是不着急咱们改天再谈。”
“那不行,我必须确定下来后马上做一下准备。”
“那要不咱们就在机场咖啡厅谈。”
“行。”
两人前往二楼的咖啡厅。
“这神仙卧真的能延年益寿?”山本还是不太相信。
“重点区域住一天延长三个时辰。”
“那要是真如此世界上的富豪们还不得趋之若鹜,打破头呀!”
“那肯定的。”白慕霄还真有这个自信。
对白慕霄来说挣钱很容易,服务于小众,极高端人群,解决他们的急需,那就可以任意开价,随心敲诈。
那些奢侈品就是走这样的路线。但他们的缺点是不具备唯一性,也不是必需品。而白慕霄搞得这个延年益寿店却同时具备这两个特性,那想不打破头都不行。
“那一天收他们10万美金我感觉还是太少。你想呀那些行将就木的人生命可比金钱重要,分配不均还不打起来呀!我看到时候可以搞拍卖的形式解决纠纷。”
山本比白慕霄还狠。
“你这个主意好。那咱们一年就能收回成本。”白慕霄一合计还是这样好。
重点区域也就一个山洞,但可以建十二三个房间。
一个房间按照每天50万算,那一年可就是20多亿的收入,半年就收回成本了。你这堪比印钞机了。不会让国家给收回去吧?
白慕霄心里也没有把握。
不会吧,再说还有智慧大师这个招牌呢。
别人更加不知道的,如果没有白慕霄布阵后能跟残魂神缕产生延续,那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洞。
只是这话不能对任何人说就是了。
“都谁参加这个项目?”山本端起咖啡润了润嗓子问。
“香港的霍先生,澳门的何先生。”
“哦,这两个人我都知道,一个外号红色商人,一个是亚洲赌王。两人都大名鼎鼎。”
“看不顺眼的人我也不会请的。”
“他们掏多少钱?”
“每人3亿美金。”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有意照顾他俩。这点钱你会掏不起?”山本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算是吧。我头一次去香港是霍先生帮我解决了当地帮会骚扰我的忙,他为了我们国家也得罪了港英政府,生意受到打击,我算是回馈他吧。而何先生的女儿帮我打理香港集团尽心尽力,也算是我的红颜知己。何先生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也帮我们国家很多忙。”
“你们国家有你这样一位亦官亦商的人真是难得。而我去投资接触到的多是唯利是图,损公济私的家伙。你这孩子太善良了,本来是自己可以独享的好处,却非要和别人分享。李老倔没看错你。吕参谋长和我没白帮你。行吧,那我也出3亿美金。”
“你国家现在经济形势不景气,这笔钱我替你出。”
“你瞧不起谁呢,既然是生意就按生意规矩了。”
山本敲着桌子,又开始发脾气了,引来周围客人侧目。
这岁数大了脑动脉硬化,动不动就爱发火。
这在公共场合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井上惠子急忙双手合十向周围人致歉。
“哎呀,老爷子你不要激动嘛,我的意思是以理索纳银行的名义贷款给你。这也算是给我刚收的银行送一份大礼。”
“要是这么说还行。这银行将来也有我一份呢。”
山本听白慕霄这么一说,气才顺了。
“那我回去把家族的业务安排安排,正式退休。等你走的时候跟你一块过去。”
“你这么早过去干嘛?”
“你别忘了我可是干基建出身。过去给你当总指挥,那两个老帮菜身体还不如我呢。就这么定了,我回去了。”山本说着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又转过身,“是不是又接你的一位红颜知己呀?”
“哈哈哈,老爷子好眼力,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是吗?我只以为你不姓刘,却还挺忙呢。”
卧槽这老爷子从哪儿还学会了大陆的黄色笑话呀?
“我准备在越南也搞个大动作。”
“什么大动作?”
“承包两个岛。”
“啊?!你,你这动作太大了吧!”老山本再次被白慕霄的话震惊到了,“唉,算了,我没那经济实力可搞不来,就不参与了。不过有基建的活可以交给我的集团下属的基建公司来做,现在整个日本房地产行业不景气,他们正等米下锅呢。”
“还真有活。我在非洲买下了一个岛,要大兴土木。你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参与,要是干,三五年应该不愁没饭吃。”
“那就谢谢白大老板赏饭吃了。哈哈哈。”
山本现在心情大好,一改往日严肃刻板的形象也开起了白慕霄的玩笑。
“那就不打扰你幽会了,后头见。”山本老爷子挺着比平时更直的腰板走了。
看来日本这次金融危机对老爷子打击不小,他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坚守在一线,亚历山大呀!
这个项目一旦运作起来,那就是下金蛋的母鸡,日本的产业再也不缺资金了。
“那老板我父母是不是将来也可以到那儿住呀?”井上惠子小心翼翼的问。
“那不是废话嘛,只要是我的人,那都可以免费去住。”白慕霄掐了掐井上惠子的小脸蛋说。
“谢谢老板!现在他们正值壮年还不用,我只是想先替他们占住位置。”井上惠子狡黠的笑了笑。
“不用占位置,每年让他们度假的时候去那边休养一段时间,这样也能潜移默化的延长寿命。”
“太感谢老板了。”井上惠子非常激动。
“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人家闺女全身心的都交给我了,我替你孝敬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嘛。”
白慕霄和井上惠子坐在咖啡厅调情,让井上惠子感到无比的惬意。
“惠子是你吗?”突然有人在喊井上惠子。
白慕霄扭头看去是一位高大的白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