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家的公司就开始在本地大兴土木建设很多办公建筑?”
“是。我是绝对信任智慧大师的预测。当然也是为了我们江山市的发展。”白慕霄装出一副可怜相。
“行了,行了,你现在在我面前就别演了。明年开春一下合适的单位就会陆续搬迁过去,今年年底前就会向外公布。但你不要出去乱说。让你家建设的那些办公场所加紧施工就行,该挣的钱让你挣了也算是对你的一种回报吧。别的一定要三缄其口。”
“嘿嘿,明白,明白。国家机密岂能随便泄露。”白慕霄露出洁白的牙齿。
“首长我家在香港控股了惠丰银行和乍达银行,在新加坡也有两家银行,日本有一家银行,约难有一家银行,我想能不能让他们联合出资在国内成立一家联合银行为国内企业提供外汇业务,保证比从其他国外银行贷款利息低。这样不仅解决了国内外汇紧张的局面,也能扩大人民币在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影响力。”
白慕霄不做出利国利民的表示也不合适。其实对自己的企业也大有好处。
中国的百姓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勤俭持家,有钱就存起来。这要是在国内有一家银行,那绝对不愁资金问题。
“噢,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不过这需要请相关的机构来论证。我虽然不能马上给你答复,但是我会让央行组织相关的金融专家讨论可行性的。引进外国资本是大势所趋,但是也要看时机是否成熟。”
左统领这次没有大包大揽。
离开了吕府,白慕霄的心情是无比的舒畅,很多困扰自己的问题迎刃而解。
白慕霄回到四合院,家里人都回来了。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所见所闻。看来各个都在兴头上。
白慕霄钻进自己的房间开始给别列佐夫斯基打电话。
“亲爱的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教授你好!我是白府慕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人家之前确实是大学数学系教授,这是白慕霄从安娜·奇波夫斯卡娅那里了解到的。这么称呼不是显得斯文、有素质嘛。
“哦,白先生我亲爱的朋友,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没想到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对白慕霄如此的热情。
“你那个乐天百货经营的怎么样?”
这是当初在赌场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用阿布·拉莫维奇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65%的股份从白慕霄手里换走的。
他想利用价格优势在本国生活物资匮乏的时期发一笔横财。
“嗨,别提了,这个特么的韩国棒子这家公司搞得那些商品性价比不高,根本竞争不过中国倒爷从东方大国弄来的商品经济实惠,而且他们经营的酒,跟白开水没啥区别,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喝这破玩意,而且还特么的死贵。也就是在他们韩国经营的那点收入。”
白慕霄提起这个乐天百货就让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闹心。
“噢,我可怜的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教授我对你的不幸深表同情。既然你对东方大国的生活用品独有情钟,那我给你弄一批当做礼物送给你怎么样?”
“噢,我亲爱的白府慕霄你在东方大国有这个能力?”
他以为白慕霄是日本人。
“小事情了,我的朋友遍天下,只要是和我合作过的人最后都会成为我的朋友,因为我会互惠互利,懂得利益分享。”
“这点我深刻体会到了。只是你这么做我怎么好意思呢。要不咱俩合作,你从那边组织货源和运输,我负责销售,二一添作五保准挣大钱。”
“亲爱的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教授这点小生意我还看不上眼,说是送给你的礼物就是礼物。”
“可我知道东方人有一谚语叫无功不受禄,这可是当初跟一位留学生学的。说吧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说话就是直接,不拐弯抹角,这倒让白慕霄省了很多事。
“你跟分出去乌兰有没有关系?”白慕霄直截了当的问。
“我和现任总管列昂尼德·库奇马院士有过几次接触,虽没有深交,但我们都是学术派出身,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噢,那就好,我想在那边收购一些企业,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
“你相中哪些企业?”
“这个咱们见面谈,我会有一揽子援助计划,应该是他们国家急需的。”
“被前任首领搞得本国Gdp暴跌了14.2%。经济通胀率高达4735%,霉国是光动嘴,说好听,给了一大堆的承诺,结果照着西方设计好的路线走下去却越走越远。我们这里也是自顾不暇,主要是现在分家了。他现在是焦头烂额,应该很希望有人前来投资。”
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给白慕霄简单的介绍了那边的情况。
这倒让白慕霄心里踏实了不少。
其实他们的情况也一样,都走在迷茫中。搞得民不聊生。
“那我们就过两天见。”
“噢,白先生经过上次接触我感觉你很有经商才能,这次做生意能不能咱俩合作一把?”
“没问题。你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我有一个考虑你最好在乌兰扶持一个影子公司,这样咱们在那里做起生意来会顺当一些。毕竟他们国家党派林立,关系错综复杂,靠向哪一边的人都有,我们有一个不选边的或者叫见风使舵的代理就会能够达成我们的目的。你说呢?”
“没问题,我现在就着手去办。对了亲爱的白府慕霄先生你能不能也在我们国家搞一些投资。其实现在我们的情况也是每况愈下,通货膨胀率达到了2500%,大量企业倒闭,失业人口激增,卢布对美元汇率暴跌75%。甚至需要进口粮食和日用品?。”
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还是说了实情。
“噢,我可怜的贵国公民,真是不幸。每一次政策的改变都会引起国家方方面面的巨震,谁也无法预料后边的结果是好是坏。”白慕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