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夸奖。那你还为什么非要去别的赌场呢?”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赌场倒闭。”
白慕霄的话让女公关差点没气笑了。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有了这么大的口气。
我们赌场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以为我们赌场是吓大的吗?你这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女公关虽然心里满是不屑,但她也不能强迫白慕霄改变,也只能顺着客人。
“我对各赌场分布都熟,那我领着你去,让我先换一身衣服喊上司机。”
很快这个女公关就换了一身晚礼服出现在白慕霄的面前。
还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女人换了衣服马上花瓶的气质就出来了。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在这身虽不是名贵的晚礼服衬托下真的比她的命都长。
“白先生你看你那么有把握能赢,可不可给我个面子在我们赌场再玩一局,也让我好有个交代。”
女公关看到白慕霄直瞟自己敏感部位,就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你说玩什么吧?”
白慕霄似乎色迷心窍了。
“什么都行,只要是输赢在一个亿以上的都行。”
这个女人很恶毒,只是想让白慕霄把钱都吐回来呀。
“如果你让我搞这么大,一旦我要是再赢了你们赌场估计你在这里也干不下去了,那你是不是考虑跟着我干呀?”
“干什么?”
女公关没想到白慕霄会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由的一愣。
“当然是我让你干的一切喽。”
这话太暧昧,容易让人想歪了。
“你不会把我卖给人贩子吧?”
女公关还是很担忧。
“那就太浪费你的价值了。”白慕霄玩味的笑着说。
“那你不会是想把我当成玩物吧?”
女公关还在胡思乱想。
“你想多了。虽然你很漂亮,但也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我是要让你帮我挣钱,你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说什么呢?我没有倾国倾城,难道那个富婆就有吗?装什么装,你不就是个给富婆舔脚趾的小白脸嘛!
女公关对这家伙的蔑视恨之入骨。
“好吧。”
女公关犹豫片刻决定赌一把。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同时她也认为白慕霄不过就是那个贵夫人养的舔狗,是没有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事情的。
“你结婚了吗?”
白慕霄一下把女公关问癔症了,不明白白慕霄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真是看上自己了?
“从事我们这样的工作怎么可能结婚。”
“你叫什么名字?”
“埃拉。”
“好名字,人如其名。不过这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对。你要真的赢了我就告诉你真名。”
女公关给白慕霄能在自己赌场玩下去再添了一个诱惑。
“玩这个可以吗?”
白慕霄又走到一个摇骰子的台面。
“可以。”
白慕霄接过邢百强兑换的100万筹码,在荷官摇好骰盅允许赌客下注时自己把筹码放在围骰5上。
荷官揭开骰盖后不出意外的是三个5。
“怎么样,还赌吗?”
白慕霄征求埃拉。
“无所谓。”
女公关狠狠的瞪了一眼摇骰子的胖女人。
胖女人擦了一把鼻尖渗出的冷汗。
继续摇。
“行,只要你不说停我就一直玩下去。”
白慕霄再一次把100万筹码放在围骰3上。
结果再一次猜中。
第三把白慕霄又把100万放在围骰1上。
还是押中。
那个胖荷官彻底懵逼了,我有这么高的水平能连续三次摇出豹子号吗?这简直不可思议。
荷官不敢摇了。
马上一位50多岁的男荷官替代了她。
这位应该是摇骰子的高手,他信心满满的摇了很久才放下骰盅。
“买定离手。”
随着荷官的一声充满自信的吆喝,白慕霄再次把100万的押在豹子5上。
当盅盖揭开,真的就是豹子5。
荷官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在骰盅放下的时候明明感觉到是乱七八糟的骰面,怎么就会转眼变了呢,他实在找不出错在哪里。
“行了白先生,我输了。”
埃拉不得不承认自己运气太差了,就这样也能赌输。
就是因为自己倔强的不信邪,反倒让赌场又多输出去了4亿5千万。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今晚就给赌场带来了6亿的损失呢。
看来不是荷官的问题,应该是这个男人太邪性了。
这次损失太大,就是赌场能够原谅自己,赌场的全体员工也不能放过自己。
因为自己让他们不仅这个月奖励泡汤了,恐怕到年底他们都不可能再拿到奖金。
自己真的没脸在这家赌场待下去了。
“白先生今后我属于你了。”
埃拉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力无气,好像整个灵魂都被人抽走了一样。
白慕霄搂着埃拉往外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白慕霄拍了拍她结实的臀部安慰道,“明天就向你的老板辞职吧。”
埃拉毫无表情,脸上却挂满了泪珠。
“我们下一步去哪个赌场?”
白慕霄问依旧发呆的埃拉。
“红满堂酒店吧。”
一晚上埃拉带着白慕霄转了50家赌场,每一家赌场白慕霄只赢1亿5千万就坚决离开。
直到凌晨4点多白慕霄才带着埃拉回到火烈鸟酒店。
埃拉依旧是无精打采,抑郁寡欢。
“来吃一粒提神丹。”
白慕霄掏出一粒金黄的“雨露十八爽”递给埃拉。
白慕霄炼制出这个药丸还没有试验过疗效,今天正好试一试。
埃拉木然的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她认为这是提高兴趣的那种药。
她认为自己的至暗时刻从此开始了。
既然不能抗争命运,那就好好的享受命运的安排吧。
“去洗洗睡吧。”白慕霄指向客房。
“你呢?不一起吗?”
埃拉没有明白白慕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自己竟没有丝毫占有欲吗?还是需要经过那个贵夫人允许他才敢。
“我还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