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家庭经济条件较为困窘的居民群体而言,这是维持生计的重要途径之一。除此以外,还有诸如编织手套、缝纫鞋垫、处理石棉等类似轻巧但需长时间专注的加工任务也被分配给这些人。
事实上,李安然知道秦淮茹手里还保存着黄金,但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即便生活压力如此巨大,秦淮茹仍然选择了保守这一财富秘密,坚持自己与孩子们日复一日地从事辛苦的手工劳动,既不向外界展示财富,也不与其他院落中的邻居频繁交往。
虽然理论上李安然随时可以轻易地拿到秦淮茹藏起来的黄金,但出于战略考虑他选择了暂时按兵不动。他认为此刻并非最佳时机:必须等待秦淮茹完全信任自己编织的美好生活谎言,并以为已成功掩饰 ** 时,再来揭露这一切。这样,到时候秦淮茹的表现必将更加震撼人心。
毕竟绝望往往与希望紧密相连,没有希望,哪里会有绝望呢?
通过魔宠的情报,李安然了解到,小当和槐花对秦淮茹有许多意见。这对姐妹不仅偷偷攒了一些钱,而且私下里数次商议要离家自立。然而,仅凭截胡来的一部分积蓄,她们能撑多久?
最终,在深思熟虑之后,两姐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打算以后找到工作或者嫁个合适的男子时再说。毕竟相比在家帮母亲干活,找个人结婚或自己出去打工都是不错的出路。
然而,小当和槐花对未来的另一半有着不低的要求:相貌要过得去,人要有情趣,家中不要有严格的长辈管教,而财政大权则由她们掌控。面对这样的标准,李安然并不惊讶,毕竟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她们自然明白不理想的环境有多么难以忍受。她们不愿重蹈母亲的覆辙——不仅要忍受丈夫的欺负,还得遭受婆婆的打压。等到能够逃离这样的环境,岁月已悄然逝去,留下一腔遗憾。
姐妹俩深知,除非她们自己能找到稳定的工作或嫁人,否则摆脱目前的生活状态几乎不可能。因此,这些年来,两姐妹从未像现在这样期盼那个看似愚蠢的人能早日出狱。何雨柱虽身陷囹圄,但他拥有一手精湛的厨艺,虽未必能轻易找到体面的工作,但赚些额外的钱并不难。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小当和槐花希望母亲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但是基于现状,让何雨柱继续待在身边或许是较为实际的选择。秦淮茹尽管年纪不轻,依然不乏愿意迎娶她的男士。然而,这些人大多经济状况不佳,个人背景甚至比何雨柱还要复杂。
另外,小当和槐花年幼时受何雨柱的照顾不少,心中多少有些感激之情。这也是为什么原故事中即便称呼他为“傻爸”,却仍旧亲切。这样的好人在世上毕竟是稀有的。
值得一提的是,秦淮茹带孩子们去劳改农场见过何雨柱后,很快就取得了后者关于处理房产的同意书,这在其他场合几乎是不可能的。
对于未来何雨柱获释后家庭生活的展望,李安然颇感好奇。然而此时此刻,他对易中海的事情关注度反而较低,更加关心“棒梗”的动态。为此,他还特地派出了一支经过特别训练的小鸡侦察队。通过这些游戏世界的产物,即使是现实中凶悍的鹰也避让三分,加之速度快、配有魔法通讯装置和专门构建的通讯网络,他得以时刻掌握关于“棒梗”的最新情报。
李安然而得知,棒梗确实曾回到东北,不过并没有前往象牙屯或县城,而是秘密潜入了一个小镇的隐蔽民居。那是他在狱前悄悄购入的房产,甚至连张翠花都不知情。这个民居既不起眼位置偏远,正因为如此,在他服刑期间一直无人打搅,反倒成为了野生动物的天堂。
棒梗之前被抓,小镇里无人知晓。等
才行,主要还是要有点儿资金。
“活儿真利索。”李安然查看着伤者并不严重的出血部位,确保了李奎勇的技术依旧纯熟,一次性解决战斗,且确保受伤者暂时无性命之忧后,不由地赞许地伸出了大拇指。
“从前经常练习,那时在街上混日子,如果没有几手绝活还真是站不住脚。”李奎勇笑着收好了刀具。
“好,他没有生命危险,带上必要的东西先撤吧。”“遵命。”
随后,二人迅速离开了现场。约莫过了半个钟头,一名同样想到市集里碰碰运气的路人,才发现藏身在隐蔽角落的伤者。
此人先是一愣,继而靠近仔细搜寻了片刻,然而并未找到任何值钱之物,显得颇为失望地离开了。
最终,还是从市集中得知可能发生事故的暗流组织通报给了警方。
没错,最终报警的是控制着市场 ** 的力量之一,要不然,这个伤者的求生希望真是未知数。
当他渐渐恢复意识时,后脑勺、右腕以及小腿处阵阵的剧痛袭来。
“哎呀!”瞬间响起了一声悲鸣。等止痛药物起效,他的惨叫变成了惊恐不已的表情。“发生什么事儿了?有人能给我个说法吗?”
他挣扎着坐起,立刻发觉自己的右手和左脚均已被绷带缠绕,心中更加恐慌。
正在这时,警察到场。“你现在醒了吗?说说你叫什么。” “等一下,我真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巷内被打晕,很可能是被抢了。”“那么我手臂和腿脚又怎么了?”
“不清楚,但看样子是除了 ** ,歹徒还破坏了你右手的腕筋与左腿的肌腱。”
“怎么会这样!那些畜生呢,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去吃牢饭!”
“对不起,没能抓到凶手。你发现时,那人已经走了,加上是在夜晚,寻找线索十分困难。不过还好袭击者的手法精准,要是技术不佳的话,恐怕你还无法这么快苏醒。”
民警的语气并不友好,因为在夜晚外出的通常是不怀好意的人,对于这类人物警方历来都没有好脸色。
“警察算什么东西!这种人都抓不到!!” 棒梗愤怒地说。
这回,社区警察笑出来了:“看你这德性,你也没完全清醒过来,不如先冷静一会儿再说吧。”
言毕,民警转身离去,对棒梗的喊叫置之不理。谁有义务满足你这样的要求呢?
待点了根烟后,社区警察才缓缓步入病房。
“恢复得怎么样了?还需要多些时间考虑怎么与我们交流吗?”“我已经好多了。”见势不好,棒梗只得认输。
“这样最好,回答我的问题。”社区警察拿起小笔记本,开始了正式提问,“名字。”
“棒梗,呃,正确来说是贾梗。”
“性别。”
“呃……男!”棒梗感到十分不悦,他是否为男性难道还成疑问吗?
“年龄。”“23岁。”
“家庭住址。”
“南锣鼓巷……等等,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对我像审讯犯人似的?”这回棒梗彻底不满起来。
“这么晚了,你不去南锣鼓巷的家里睡觉,在西杨茅胡同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非法活动?”
面对片儿警的严厉质询,棒梗心中顿时一阵忐忑。
他并不知道那场大变动已经结束了,即使知道,鸽子市仍然处于法律的灰色地带。
“你怎么不说话?老实交代,这么晚外出,还总钻小巷子,你想干嘛?”
“我没……没干什么。”棒梗目光一转,回答道:“家里没有存粮了,想去鸽子市买些回来。”
“买粮食?”片儿警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去炒卖吧!”
“我没有!别乱说!”棒梗急忙反驳,却不小心触动了身上的伤,立刻痛叫了出来。
幸亏现在那场大的动荡已经过去,即便鸽子市仍是非法交易场所,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严厉。此外,现在处理的是一起伤人事件,不论是去购买粮食还是非法炒卖,没有实际证据,什么都不能定罪。
“说说看,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片儿警问道。
“最近?得罪谁?”棒梗想了想,摇摇头:“我只是刚从外地回来,来回花了几天时间,根本没有跟外界的人接触过,怎么可能得罪别人呢。”
“去外地?去哪儿了?去做什么?”
“去东北,我在那边插队过的。”棒梗如实答道,“这次是回来办理一些手续,然后再回来的。”
“你原来是个知青?”片儿警有些意外。
“是的,知青出身。”“插了多少年?”
“大约三年左右。”
“为什么会突然被调动回来?家人有联系?”
“嗯……”棒梗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
但他不能保持沉默,因为片儿警正在记录情况,最终讲述了自己被收养并获得一个留守名额的故事。
“还算精明,但你要给人养老啊。”片儿警笑着说,“好了,别扯远了,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敌人吗?”
“敌人?”棒梗首先想到了那些将他从东北带回来的人,但考虑到可能是他们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自己也没法证明。随后想到了一位让他一直感到不忿的人物,越想越觉得是对方做的。“就是他!一定是他!”
“谁?”片儿警顿时提起兴趣。
“李安然,我们的旧邻舍!”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李安然?”这个名字让片儿警觉得熟悉,“说说他的具体情况吧,这有助于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