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丝。这房子三千块钱的月租,值了吧?引
上到十六楼,打开房门,庄睿一进到房子里面,立刻就喜欢上了。
这是一个三室两厅的套房,进门处就是一个玄关,玄关上摆了一个观世音菩萨的陶瓷佛像,客厅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的很雅致,一排灰色的布衣沙发正对面的墙上,挂了一个三丰四寸的大液晶电视,在就买上液晶电视,想必这房子的主人,也是身价不菲的。
庄睿四处打量了一下,顺手把那些卤菜放到餐厅的玻璃桌子上,走到卧室去看了一下,两间卧室另外还带有一间书房,里面的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想必是老大更换的,只是这家伙也没按什么好心,给自己留了一个房间,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三室两厅不过一百平方米出头,但是地段好,距离外滩很近小区环境静雅,出小时都有保安巡逻,再加上是名楼。可以站在阳导上观赏外滩景色。房间里面家具齐全,这样的房子,对外出租,烈口元的月租确实算不上贵。听老大的介绍,这家房东也是一妙人,据说其还是前朝的一位遗少的后代,只是这位二代遗少继承了祖宗的庞大家产后,却死活也不肯继承祖宗文化,是位超现实派旅沪画家。整天就对《瓦平松的浴女》、《向维纳斯撒娇的丘比特》之类的身上衣服穿的不多的国外名画感兴趣。现在在留给庄睿的那间卧室里面。还有个抱罐子的半裸女郎呢,可能是缺少艺术细胞的缘故,庄睿刚才欣赏了半天,还是觉得没有新华书店卖的那些人体艺术摄影杂志好看。
不过也亏得这位遗少思维超前。把房子布置的也很和国际接轨,空调彩电冰箱洗衣机是一应具有,就连电话都是附带传真和来电显示的。更为难得的是,在那间书房里面。居然还有几个桃木架子,上面虽然是空空如也,不过看得出是专门为了摆放古玩而制作的。
“老么,你先冲个凉吧,完了出来咱们哥俩喝点,你把这两个月的经历,好好的给我说说老大的声音从客厅传了出来,庄睿拿出几件换洗的内衣,走进了浴室。里面不仅有热水器,还有洗衣机,正好把换下脏衣服给丢了进去。
走出浴室之后,老大已经在阳台上摆放了一个小圆桌,这阳台也是装修的颇为别致,在阳台的一脚,居然修建了一个袖珍小假山,还做了水循环处理,里面养着几条庄寄喊不出名字的金鱼,正悠闲的游来游去。庄睿见状,也不禁佩服这房主的奇思妙想,竟然把山居野景与现代文明,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老大,这房东人现在哪里啊?”
庄睿把放在门边的一箱啤酒抱了过来。启开一瓶递给了阳伟,自己也拿出一瓶开开,两人也不用杯子。碰了下瓶子,对嘴就喝了起来,那叫一个痛快。
阳伟夹了一块卤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不知道。只是听说那人把祖宗留下来的物件,给折腾完了,最后得了一笔钱,跑去国外研究什么行为艺术去了,纯粹的一败家子,你问这个干吗?”
“这房子不错,要是有可能的话,我想买下来。”
庄睿看着阳台外面的外滩美景,真走动了这番心思,自己在中海买了房,就可以让母亲过来一起住了。就算母亲放不下彭城的那些老姐妹。也可以每年来住上几个月,自己也能尽尽孝心。
最为关键的是,庄睿对这套房子极为满意,即使日后自己不在中海发展,也能留着投资的,现在中海的房价几乎一天一变,涨势很猛,很多外地像是温州那边的资金,都进入到了中海房市,房价上涨的大势已经波及到国内各个城市。就连庄睿一个多月前在彭城购买的那套房子。都上涨了百分之二十呢。
“你要买这房子?”
阳伟闻言愣了一下。在得到庄睿确切的答复之后,说道:“这房东本来就是要出售这房子的,不过开价稍微有些高,就一直挂着没卖出去。我和这物业的经理认识,所以帮你租下来了,老么,这套房子那房主要卖九千一平方米,比一般小高层的电梯房要贵出一两千块钱的,你确定要买?”
阳伟是其实想问庄睿有没有这么多钱。不过没好意思直接开口,就拿房价来说事了,他说的也是实话。在幼4年初,中海的平均房价在引四元左右,地段稍好一点的高层也就是心。块钱上下。这位前朝遗少的后代将其标价化四元一平方,的确是少人问津。
只不过这两人都不会知道,再过个三五年,由于外滩附近的地皮基本上小批了,导致众里的房价飞套房年的价格。最少贼淋亿卜翻个四五倍,恐怕五六万一平方,都不见得能买到。
“价格高点问题不大,这房子地段不错,以后房价只会涨不会掉的。现在不买,可能以后想买都买不到,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掉了
庄睿正说着话,忽然像是屁股着火了一般跳了起来,飞快的冲进了浴室,把扔到洗衣机里的上衣找了出来,从里面取出了那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幸亏自己没有使用洗衣机的习惯,要是刚才洗完澡后顺手开了洗衣机,那这一百五十万可就要泡汤了。
回到阳台上,庄睿把手里的支票递给了老大,说道:“伟哥,这些钱应该够买这套房子了,这事就麻烦你帮我办了吧,剩下的钱,你扣除所交的押金还有这些开销,到时候给我就行了。”
阳伟接过支票,看了一眼数字,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发财了,一百多万就随便往外扔,要知道。哥哥我现在每月的零花钱,不过才万儿八千的,以后我可是要找你打秋风的。”
问了庄睿之后。阳伟才知道这钱就是今天庄睿在南京赌石得到的。砸吧了半天嘴愣是说不出话来,看来这有时候财运到了,挡都挡不住的,不过见到以往混的最差的小兄弟发财。阳伟心中也很是高兴。
他们在大学所学的专业,一向都是阴盛阳衰的。班里总共就五个男生,自然分配到一个宿舍去了。老大自然不用说,整个一坐地虎,老:是北京人,平时很少提到家里。不过背景肯定很深厚,网毕业就进到北京一家部委工作了,现在混的自然不差。
老回家在广东,看其花钱的大方劲比老大都过之而无不及,想必家境不会差的,这五兄弟就老三和庄睿家境普通,老三是山西渭南人,靠近西安,父母都是农民,家境算是最差的了,不过他回家后工作安排的不错,现在小日子过的也是有滋有味。
至于阳伟说的要宰庄睿的那些话。倒也不是虚言,在阳伟小的时候。他们家算是比较穷的,从小阳伟过的也是一般人的生活,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开始发展起来的,阳伟父母对他管教的比较严,每月最多给他万儿八千的,从他开的那些破车上就能看出来,和他父母一个等级的富商子女。哪个不是开着宝马法拉利的。
“行了吧你,别隔应我了,你那老子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还要来打我的秋风
庄睿一脸鄙视的看着阳伟说道。随手又启开两瓶啤酒,现在已经是快四月了,夜风吹在脸上并不是很凉,看着外滩的灯光美景,喝着啤酒侃大山,庄睿的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别提我老子,整天把钱往那些破铜烂铁上面扔,买的是真的还好说。可那一屋子假货,到现在还舍不的扔,不说了,喝酒。”
伟哥的怨念很深,前段时间他没钱花了,从老爸房间里拿走一个据说价值一百多万的花瓶,准备给卖掉换俩钱花,谁知道拿去给德叔一看,整个就一现代工艺品。一百多块还差不多,气得伟哥当时就把那花瓶砸掉了,后来还被自家老子骂做是败家子。
这哥俩一直喝到夜里两点多。在阳台上扔了一地的酒瓶乎乎,这才各自回屋睡觉去了,只是庄睿第二天就要上班,睡下没几个时辰就被手机定的闹钟惊醒了,去老大房间看到他睡的像头死猪,也没打扰他,洗刷一番后,带着白狮下了楼。
早上七点五十分,庄睿将车停到典当行后院里面,将装着那套朱可心紫砂茶具的盒子夹在腋下,左手拿着那幅联圣的对联,右手拎着个方便袋,里面是带给德叔的礼物,然后带着白狮走进了典当行,里面碰到了出纳胥玲正在和银行的人交接钱款。
“庄”睿,哦,不,庄经理早胥玲一眼看到庄睿,连忙打着招呼。
“小庄,来上班啦,恢复的怎么样
“好小子。不错,有种,你受伤那会,哥几个还说要去看你呢,谁知道你那么快就出院了
见到庄睿进来,平时和庄睿关系不错的几个银行押款员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起庄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