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那几人立刻变换出了自己的兽形,自如的在山林之间奔跑着,那样子和走在平地上一样轻巧。
呦呦逃跑间,还不忘施展几次迷雾,但一次比一次短,很快,她就被人扔出一根骨头砸在了后脑勺,猛的朝前扑倒,瞬间晕了过去。
几人见状,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发现这人真的已经昏迷不醒了,这才留下一个人看着这里,其余人则跟着她一起带着人往回走。
呦呦确实是被扔出的东西砸昏迷了,不过她是故意的。
原本以她的能力,两败俱伤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这些人的话明显就是故意针对她。
她突然想到最近突然剧增的伤患,以及原本地图上大片的草药,等到了地方却没有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要说没人设计,她是不信的。
这世界上那有这么多的巧合啊!
呦呦被扔进昏暗的山洞后就醒了过来,虽然在山洞里,可靠着零零妖,却能大概知道外面的情况。
【宿主,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
能让零零妖说熟悉的人,那只可能是炎阳部落的人,难道川他们也被抓来了?
她心里升腾起些许的希望,却很快又被零零妖的话给打破了幻想【是那个羽,宿主还记得吗?】
羽?
怎么会是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成了落的兽人吗?捷他们还因为给他狩猎而受伤了,这人为什么现在又在这里?
许许多多的问题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当中。
【宿主,有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了,是这个部落的首领和大祭司。】
呦呦心神一紧,其他还好,大祭司就有点害怕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奇怪的部落里,这个大祭司具备的能力又是什么。
呦呦所在的山洞外面守着一队兽人,见到首领和大祭司过来,忙躬身行礼。
“首领,大祭司!”
“嗯,她醒了吗?”
“暂时不知道,她有那种诡异的能力,先前的兽人已经死了,我们不敢进去。”
秋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康“你有把握吗?”
康看着山洞,仿佛能透过山洞看向里面的样子。
“首领放心。”
秋这才点了点头,旁边的兽人战士见状,打开了山洞的石门,门被打开,白炙的光照射进来,呦呦瞬间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适应了光线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人。
她继任大祭司之位以后,结盟的部落也曾到炎阳部落见过她,自然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之前表现的非常热切想要结盟的流光部落。
“炎阳部落的祭司应该是个聪明人,你若是死了,你们部落的传承也就断了,虽然我知道你有一定的能力,但你的能力应该只能自保无法攻击吧?”
这是康猜测的,不然也不会只能让那些人变的奇怪,而她还要跑。
要是那个个攻击型的能力的话,她肯定不会跑的。
“你们想干什么。”呦呦怒视着他们,显然是将对方的话听进去了。
见她有所顾忌,秋和康都松了一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杀了呦呦。
我们只想留着你在我们部落住上五年,五年后,我们就会放你回去,期间你不能再和炎阳部落的人联系。
呦呦讥讽的轻笑“就这么简单?”
康两人似乎也不介意她的态度,很是从容的接着道“当然不是,我们需要你将会的一切都交给我们部落的人。”
如今的炎阳部落蒸蒸日上,到处都是一些他们闻所未闻的东西。
身为结盟部落确实享受有一定的便利,但是很多东西炎阳部落是不外传的,从前的炎阳部落明明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
就连巨阙部落都敢在大祭司没有死之前就想着去动手,可是呢,自从呦呦继承了大祭司之位开始。
不但有了各种武器,还有很多新奇的东西,那些都让他们感觉到了害怕。
如果炎阳部落继续壮大的话,那他们这些小的部落生存之地又在那里呢?
如果非要壮大的话,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们流光部落呢?
“呵~”呦呦冷笑一声,紧接着又道“你们会这么放心我?”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康直言不讳的道“若是你同意的话,我会给你吃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有毒,每七天要吃一次解药,如果不吃,那你就会痛苦的死去,怎么样,大祭司,你选择是现在死,还是吃下这个呢?”
他摊开手,一颗绿色的药丸静静的放在手心里。
呦呦的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开“我怎么能确认你们五年后会放我离开呢?”
“大祭司似乎只能相信我们不是吗?有用的人,从来不需要担心她在那里,她都会好好的活着,大祭司你说呢?”
呦呦缓缓的勾唇笑了起来“是啊,你说的没错,要我答应也可以,需要满足我三个条件,不然就算你们现在不杀了我,那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们后再自杀的。”
秋见她愿意提出要求来,那就有机会,忙让她继续说。
“第一,我需要你们把羽交给我,任我处置!”
“第二,我留在部落可以,但是我不会进行任何的劳作,你们要满足我的一切需求。”
“第三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和你们说吧!”
秋意外的和康对视了一眼,康这才忍不住说道“之前秋一直说你很有智慧,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我信了,你的能力是预知?还是推演?”
呦呦没有回答,康也知道她不会回答,关于祭司的秘密,除了传承外,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第一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你,第二个条件需要是不危害我们流光部落,且合理的要求,第三个要求也一样。”
呦呦挑眉算是答应了,康见状,拿着药丸走了呦呦的面前,呦呦的身体被绑住了,可手却没有。
她伸手从他的手中拿过那颗药丸,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
见她吃进去,秋和康面上的凝重一松,脸上的笑也愈发的真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