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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宁转身的动作停了下来,回眸好笑的望着趴在地上的婢女:“你高兴这么早作甚?”

婢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在那:“您不是……”

谢挽宁转而看向青诃,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她抬手招呼着秋分回到自己身侧,随意指了下地上的两人,吩咐道:“青诃,她们两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婢女倏然瞪大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绑在身上的椅子成为了她的负担,“不……不是说只要我说出指使我们的谁,你就可以放我们走吗!”

谢挽宁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停下脚步,侧头冷眼直发笑:“我何时说过这话?”

听着身后婢女的惨叫声,谢挽宁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走到院中停下了脚步,仰头看着这片湛蓝的天空,散发着冷意的神色有了些松动。

正直中午,阳光刺眼到谢挽宁不得不抬手去遮阳光。

费尽心思想要调换她去镇国公府,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三日,是周婉嫣的回门日。

周崇准备了一桌的盛宴等待两人回门,谢挽宁怀揣着好奇便跟在杜莲娘的身后一同在尚书府门口等候。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镇国公府的马车来了!”

几人的目光齐齐往远处扫去,一辆豪华高调的马车朝着她们徐徐开来,直至停在她们的跟前。

宋程恒率先下来,脸上尽是不耐,随后下来的周婉嫣也是满脸苦意。

谢挽宁微微偏头看着他们两人,打量的目光不断在他们表情上扫去,意味深长。

这是装都不装了?

杜莲娘也发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笑容骤小,但还是招待着几人一同进屋。

饭桌上,几人神色各异。

谢挽宁坐在角落里扒着饭,余光暗暗打探着他们,发觉宋程恒与周崇之间,好似有些不对。

他们脸色很奇怪。

难道他们之间也藏了什么秘密?

她眨了下眼,将花菜送入嘴里咀嚼着。

无人率先开口寒暄讲话,气氛开始变得僵硬尴尬。

秋分碎步走了进来,凑到谢挽宁耳边小声说:“公主,青诃带话说祁王在凉月酒楼等您。”

谢挽宁捏着筷子的手一顿,歪头惊讶的看向秋分,眼神询问:萧南珏出宫了?

秋分重重点头。

她想起上次给萧南珏寄去的信封,当即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

低头随意的又扒了两口饭,谢挽宁放下碗擦嘴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就先走了。”

“慢着。”

她停了下来。

周崇不悦的放下碗筷,“今日是婉嫣和程恒回门的日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吃几口饭就要走是要作甚?留下来!”

谢挽宁眉头拧紧,偏身看向周崇:“父亲,我吃饱饭了。”

“吃饱饭就能随意离开?礼仪呢?”周崇声音不由得拔高:“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周婉嫣抬手拉了拉周崇的袖子,讥讽调侃:“爹,之前女儿可就听闻姐姐求过于宋郎的婚事,但最后不如意,如今看见夫君在这,可能有些不自在和尴尬吧。”

“就算姐姐失礼仪公然直退场也没事,婉嫣和宋郎也不在意。”

这些话听的谢挽宁直发冷笑。

但转身朝向他们时,她面上的冷笑皆然褪去,只剩无辜:“毕竟是回门孝敬爸妈,女儿继续掺和下去不太好,还是给你们一家子留出空间好好聊谈才对。”

说完,谢挽宁没再给他们回话的机会,提着裙摆就带秋分火速离开了。

刚走进凉月酒楼,青诃就出现在她面前,低声喊了句:“公主,您终于来了。”

谢挽宁顿了下:“他人呢?”

“就在二楼最里头的雅间里。”

她点点头,偏身绕过青诃径直走向楼梯,一路走到二楼最深处的地方推门而入。

男人一身青雾色的便衣,常年高盘的头发也散落了些头发至肩头上,淹没了他身上严肃压迫的感觉。

她眉眼微张,不由得想起北疆未婚男人的打扮。

当时就有想过北疆人的装扮移到萧南珏的身上定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没想到与他平日的感觉竟反差这般大。

察觉到她的出神,萧南珏眼眸中多了几分笑意:“看来我今日的打扮很不错。”

谢挽宁赶紧回神低头咳了一声,“是挺好看的。”

她快步走到萧南珏的前方桌边坐下,迅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饮下,平息安定下自身燃起的躁意。

缓了好一会儿,谢挽宁才开口:“你今日约我出来,所为何事。”

萧南珏收敛几分笑意,沉声道:“这几日顾擢可有去寻你?”

顾擢?

谢挽宁歪了下脑袋细想了下,好似自从上次一别,顾擢真没来寻过自己了。

她老实摇头,并不在意的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他怎么了?”

“具我得到的消息,顾擢和昭阳重归于好了。”

“噗!”

谢挽宁没憋住,刚饮进口中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她连咳了几声,满脸歉意的拿起被小二遗漏在桌上的抹布擦了下桌上的水渍,不敢置信道:“是我想的那样吗?”

“大概是的。”萧南珏盯着她看:“小道消息表示顾擢已经连在公主府住了一段时日。”

“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关于两人的消息就会彻底被传播出去。”

谢挽宁皱起脸,男人瞬间紧绷,小心观察着她的状态:“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谢挽宁思索了下,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啊。”

“就这样?”萧南珏皱眉反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要是能够重归于好那是最好的了。”谢挽宁解释:“毕竟许多能帮的上你的消息,都是要从顾擢那下手。”

“原先他与昭阳闹掰,难度增大了不少。”

萧南珏不自觉的低低松了口气,就又听她问:“不过顾擢与丞相之事,昭阳要如何解决?你清楚吗?”

男人耸了下肩膀,淡声道:“自然是权利。”

“昭阳能让丞相听信与她,本身就是有权利傍身的缘故,对付现下的情况,权利依旧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