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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亚平对常思齐可以说比常青这个亲哥哥对她都要更好,更加事无巨细。

所以,把常思齐交给余亚平,常青根本没任何不放心的。

怕被爸妈唠叨是其次,主要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想借机与娜娜多相处一会儿。

自从那次强吻娜娜后,娜娜对他的态度更冷淡了,在公司面对面撞上了都不打招呼的那种。

联想起季清柠曾说,他估计很难追上娜娜那句话,常青更是无端燥郁。

六人分了三辆车同时往不同的方向驶离。

季清柠还是低估了那壶桂花酿的酒劲,此时虽然尚有一点意识在,但浑身绵软。

她眯着眸子看着眼前熟悉的车饰,恍惚想起,似乎自己走路走到一半,因为晃得太厉害,被墨池嫌弃,拦腰抱着才上了车。

她想撑着坐直,刚动了下,立即感觉头晕目眩,按压着太阳穴又倒下去。

不知压到了什么,后腰处硌得厉害,季清柠皱着眉头去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块冷硬的东西。

“什么啊,这么硬…”

季清柠咕哝着,小手继续在墨池皮带扣附近作乱,墨池的呼吸眼看着粗重了起来。

一把抓住季清柠的手,

“宝宝,安分点。”

季清柠这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墨池,大脑中仅存不多的警铃敲响,她连忙往回抽自己的手。

“你、你松开我,你干嘛总是动不动拉我的手。”

墨池低眉看她,醉酒后的季清柠俏脸娇艳,媚眼如丝,尤其一双漂亮的唇,因为沾了酒更加诱人。

墨池手指情不自禁覆上去,轻轻揉了揉,果然比清醒的时候软多了。

只是,防备心未免也太强了,都这样了,还想着跟他保持距离。

他由着她把手抽回去,下一秒,干脆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

“不拉手怎么?我倒是想吻你,想睡你,你给吗?”

墨池低沉带着调戏的声音如掺杂着电流,从季清柠的耳蜗顺着全身血脉游走。

季清柠更麻更晕了,丝毫没意识到此时正被墨池以无比亲热的姿势环抱着。

她沉沉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墨池肩头,绯唇若有似无扫在墨池耳廓,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给你吻、给、给你睡。”

带着淡淡桂花香的酒气喷洒在墨池脖颈,撩得他更加心猿意马。

墨池微微侧脸,嘴唇轻而易举触碰到季清柠的脸颊。

两个字,香,甜。

墨池浅尝几下,觉得不够,手掌托着季清柠的脑袋扳正,对准她诱人的红唇便深深印了上去。

“呜…墨池…”

季清柠含糊不清地皱眉抗议。

然而,这点子力道跟反抗对于墨池来说,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

他太久没有好好吻过她,这样温柔平和,不夹杂恨意,不掺杂任何互相折磨的吻令他深深陶醉。

他双手捧着她的颊,已经由最初的轻柔舔舐,到现在的逐渐深入,攻城掠池。

他贪婪又霸道地扫荡吸吮她口腔的每一处香津软滑,恨不能将她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

车内隔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上去,密闭的空间内,只听见暧昧的水声夹杂着季清柠间或的嘤咛。

季清柠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衣襟大开,墨池意乱情迷地撩起她的裙摆,正要往上推,季清柠忽然抓着他的手,说了句“不要”。

她其实没有醒酒,跟墨池一样染着欲色的眸子红红的,还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像是呓语,被津液滋润狠了的红唇一开一合。

“不要,你都要结婚了,别再碰我,不然我恨死你…”

墨池已经是箭在弦上,漆黑的眸中翻滚着足以将二人活活淹没吞噬的欲。

但他到底忍住了,喘着粗气伏在季清柠颈间。

良久,待体内疯狂叫嚣的邪火逐渐归于平静,他才极为不舍地起身,将季清柠衣服上的纽扣一颗颗重新扣好。

“好,那就等结了婚再弄,弄死你个小骗子!”

……

余亚平此时刚把常思齐安置在酒店的大床上。

常思齐这个小醉猫,喝醉了也太磨人了。

一路上一会儿让余亚平唱歌给她听,一会儿让他讲笑话给她听。

尤其下车后,站都站不稳,还不让余亚平抱,三步一歪,五步一摔。

余亚平拿她没办法,提心吊胆走在她身后半步远的距离,两手微张,随时做好搀扶她的准备。

这样一路到了房间,她倒是眼睛一闭,砸吧着嘴巴睡过去了。

留下余亚平,一身的汗,扯开领带,在沙发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常思齐醉成这样,他肯定是不放心她单独留在这里的。

索性总统套房间多,余亚平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第一时间去看常思齐。

走到房间,大床上空空如也,刚刚还醉醺醺躺在床上的小人不知跑哪儿去了。

余亚平心一慌,刚要转身出去寻,一道身影从门后忽地蹦出来,

“哈!大坏蛋,抓到你了吧!”

常思齐瞪着眼睛,插着腰,其实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居然敢偷偷跑到我房间来,我告诉你,我…”

话没说完,人眼看着往一旁倒去,余亚平连忙上前去扶,被常思齐扯到浴袍带子,余亚平只感觉到浑身一凉,整件浴袍就这样水灵灵掉到了地上。

常思齐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呈呆滞状,迷蒙着的眼睛先是落在余亚平强壮健硕的胸肌上,随后,缓缓向下,忽然看见什么,双眼倏地瞪圆,指着余亚平下腹某一处,

“哇,那是…”

话说一半,被一双手忽地捂住眼睛。

“小公主,你酒品实在不太好。”

余亚平说着,一手去捞地上的浴袍,还没完全捞起来,怀里的小人不干了,两只手不安分地去掰扯余亚平捂住她眼睛的那只手。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你想对我做什么!”

余亚平咬牙切齿,

“我是怕你想对我做什么。”

常思齐掰扯不动,脑袋用力一顶,余亚平下巴不慎中招,“嘶”地一声,疼得他连忙去捂。

常思齐趁机再使劲一推他胸膛。

力的作用,余亚平还没被她推到,她自己倒站不稳了,眼看着要倒,余亚平一手揽住她腰,两人一起跌进了又弹又宽敞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