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瞧你,差点把人吓归位了!”我装作埋怨的说到。
师姐闻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脑崩,气到:“你小子,要不是听你的瞎指挥,现在能变成这样,快些救人吧!”
说罢师姐就准备将地上的男人扶坐起来,我见状连忙打断她。
师姐不解,有些茫然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现在有点过分了,人都这样了,难道还想真给人逼死不成。
我无奈摇头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师姐听后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不过眼下这个方法确实是最好的。
我摸了摸男人的口袋,将他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枚,不对准确来说是一段树枝,长度大概有十几厘米,上面镌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树枝上散发出一股很恶心很诡异的煞气,看得人直皱眉头,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我们修行者都觉得一阵不舒服。
我晃了晃树枝,试图将里面的邪物给放出来解决了,可是显然这玩意应该是自己不愿出来,或者需要某种咒语才能触发。
我用一张定身符包裹住树枝放进了口袋里,等把这件事解决了再做打算,身上有蛇仙在,任何妖魔鬼怪都奈何不了我。
我和师姐将男人抬到了沙发上,给他盖好了被子,此刻外面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
一般吓过去的人,没有个一两小时醒不过来,于是做完这一切后我和师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屋子。
我们来到外面坐了一会等天亮后便去吃了早饭,然后径直来到了警察局找到警察蜀黍,说明我们的来意后,他们便派了一个女警员跟着我们去了林明德家里。
师姐此时才对我暗自点头,应该是夸我事情办的不错吧!我美滋滋的想着。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林明德家里,因为房主在住院,所以钥匙被警察拿走了,要等人出院后自己去警察局拿钥匙。
女警察打开了房门,我们心里还有些紧张,要是男人醒过来走了那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不过打开门后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我们心里都是松了口气。
师姐对我这一石二鸟的手段很是满意。
原来昨天晚上看到晕死的男人后,我心生一计将计就计将背包又放在了房间里,然后第二天一早去跟警察说我们要拿背包,这样警察看到屋内的男人就会认定这人是小偷或者是别有所图。
这样坏人就得到了严惩,他手里的东西我们后续也能处理,不然靠我们也能找到事情的真相,但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什么人!”女警官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男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身上的配枪指向了男人。
从他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这会儿他差不多已经醒了,所以听到女警官的呼喊后立刻就醒了。
我和师姐装作害怕一般躲在了女警官身后,她将我们护在身后然后一只手持枪瞄准了男人,只要这人敢有别的动作,那么下场可能就是吃枪子。
男人刚醒加上之前是被吓过去的,所以还有些晕乎乎的,看到警察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吓得连忙举起了双手,颤颤巍巍的说到:“警官,别开枪,别开枪!”
男人吓得差点都尿裤子了,没想到自己昨天被女鬼吓死过去,这会竟然警察上门了。
“警察姐姐,这叔叔做啥的啊!怎么会在这里?”我装作懵懂的问到。
昨天晚上男人没有看到我们的样子,加上小区四周监控也不足,所以也不怕被他反咬一口。
二十多岁的女警官回到:“别怕,姐姐会保护你们的!”
随后语气有些严厉的吼道:“双手举过头顶,趴在桌子上!”
男人就是个普通人,还是第一次被枪给指着,不开玩笑都快吓尿了,连忙照做。
女警官连忙取出手铐,熟练的将男人拷在了桌子腿上,同时电话通知了同事过来。
没想到就是过来拿个东西,竟然还碰到这事,说不定这人就是林明德这件案子的突破口,女警官不禁这样想着。
“你们看看自己的包还在不在?”女警官接着又说到,我点点头装作寻找然后从沙发上拿过了自己的背包。
里面的东西自然是都在的,昨天已经检查过了。
很快,又来了三个警察将男人给带到警察局审问,我们则是又被教育了一番才从局里出来。
我们先是去医院看望了一下林明德夫妇,不过他们还在昏迷中,医生说最少还要半个月才能醒过来。
对此我们也没辙,只能等人醒来再说了。
师姐听从我的建议去办了一张电话卡然后买了一个老人机,能够接打电话就行。
我们又找了一家相对便宜的旅店住了下来,我盘算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等赚到钱,必须在这里买个房子才行,好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时间一晃,过去了差不多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出过几次摊,不过也没什么生意,中间还去过刘奶奶家里几次给她们留了电话。
这样既能以后方便联系,也能给我们打打广告,现在有了电话,别人想找我们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天上午,我们在旅店里准备今天出摊碰碰运气,没想到一通电话却是打了过来,我听着电话那头有些熟悉的声音,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搞不清楚林主任是怎么弄到我们的电话号码的,但我们还是有些兴奋,之前他们还在昏迷所以估计是通过刘奶奶得知我的电话号码。
我挂断电话后,便和师姐直接去了市医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林明德夫妇的病房,前几天两人还是昏迷状态,没想到几天过去竟然醒了。
不过两人还是不能下床,还很虚弱的样子。
“吴大师,你们过来了!”林明德见我们进来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是被我一把摁住了,开玩笑,他现在都不能乱动,只是醒过来而已,要是复发我们麻烦就大了。
我微笑点头,对他的称呼也没介意,以后总要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