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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苏柳儿差点叫出来,凶狠的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帮你止疼。”

江清婉任由她握着,眸色纯净。

“顺便帮你清一清你伤口上的死气,就当还你那日在淮楼帮我解围的人情。”

苏柳儿这才发现,伤口竟真的不疼了。

她松开手狐疑的低头查看,只见那处并没有黄色的符纸。

也不知那符纸去了何处。

她惊愕抬头。

“你懂术法?”

江清婉点点头。

“懂点皮毛,伤你的武器应该是从死人墓里挖出来的,死气入体,对你的气运会有影响。”

苏柳儿听得新奇。

“影响了会如何?”

江清婉想了想。

“可能会让淮楼赔钱。”

苏柳儿越发来了兴致。

“你还有什么别的本事?能寻宝吗?”

江清婉忽地想起之前去茶楼的路上听到的那个女声,联系到此刻的苏柳儿,约莫猜到了一些。

淮楼里常开竞宝大会。

有人拿着白花花的银子进去找宝贝,自然也有人偷偷花重金请人寻宝。

要维系淮楼的繁盛,宝物绝不能少,能让苏柳儿亲自出动的,定然不会是凡物。

而伤她的人用的兵器来自死人墓。

或许这宝贝,也来自于墓中。

“挖坟掘墓这种事损阴德,我不接。”

苏柳儿眸光都亮了起来。

“你还真是有点本事。好,那我换个方式,寻人,我要把这群敢骗我的王八蛋一窝端了。你若是能帮我找到他们的老巢,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江清婉眸子亮了亮。

金子,总归是比银子更有吸引力。

这桩买卖倒是可以聊一聊。

淮楼的后院厢房内,

苏柳儿衣衫半解,曼妙的身姿,妩媚的半躺在贵妃椅上。

一百两黄金摆在江清婉面前。

橙黄的小金条,很是好看。

江清婉颇为满意,摆手让青穗拿去车上,随后开始起卦。

“有没有那些人身上的东西,任何东西都行。”

苏柳儿想了想,指了指丢在一旁染血的铁针。

“他们用的暗器,可以吗?”

江清婉用清水洗过之后,将四根铁针依次放在桌上,四道符纸,震四方,起卦以后,她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柑橘大小的小罗盘。

其上纹路复杂,色泽如浸染了无数鲜血一般呈现黑褐色。

随着卦象的改变,罗盘上的针在不停的摆动。

江清婉拿起旁边的纸笔开始写。

罗盘寻人,有距离限制。

和血脉寻骨不同。

但更为详尽。

只要在距离范围以内,再对比京城地图,就能找的大差不差。

但有一点,不能受灵力干扰。

片刻后,江清婉结束卜卦,拿着手里写下的方位对比京城的地图,很快用指尖点了个位置。

“暗器之人,在此处。你若想找到他们的老巢,单单只有这一个人的暗器不行,最好再抓一人取到常用之物,两者路线交叉,方可寻到他们常驻的位置。”

苏柳儿已经来到她身边。

看着她点出的位置,缓缓勾起冷笑。

“那就先抓这一只。”

要不是惨遭暗算,她也不会败的这么狼狈。

“今日多谢江娘子,若有需要,我再派人去请你,价钱可以另算。”

江清婉将罗盘收好。

“放心,金子我不白收,只要你拿到我要的东西,地方我一定给你找到。”

她说完微微颔首转身往外走。

苏柳儿盯着她的背影瞧,直到人消失在门口才缓缓收回。

她似乎有点理解,墨云寒为何对江清婉有所不同。

自那日淮楼一见,她好奇打听过。

一个被人撵出家的下堂妇,又没有显赫的母家维护,竟可以活的这般自在随性,若非有大能,又岂能做到。

今日再见,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马车从淮楼后巷出来,刚往左边拐,江清婉就听见了钟大夫的声音,似是在跟人争执。

“你有银子吗你就进?你都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你赶紧跟我走。”

另一道声音耍着赖。

“我就要进,京城还有我不能进的地方。你当了那么多年神医,怎么那么穷,我不管,你去弄银子,今晚我必须进去。”

钟大夫气的脸红脖子粗。

“淮楼随便一件宝贝都要上千两,你杀了我我也没有!”

江清婉示意青穗将马车停过去,掀开侧边的布帘单手搭在窗边淡淡道,“今晚淮楼不竞宝。”

抓人要趁热。

苏柳儿绝对不会拖着,免得夜长梦多。

所以今晚,淮楼不会竞宝。

钟元愣了愣。

被他双手拽着的老者瞥了江清婉一眼。

“你怎么知道不竞宝,你是淮楼的掌柜?”

钟元表情怪异,赶紧收回手行了一礼。

“江娘子,好巧。”

老者眉角微挑,狐疑的看向钟元。

钟元狂使眼色。

老者的目光再次落在江清婉身上,骤然强大的威慑感,让坐在车辕上的青穗头皮发麻,下意识紧绷起身体,警惕四周。

江清婉被肆意打量的时候,也在打量着老者。

此人内里亏虚,已经油尽灯枯。

若不是周身淡淡的龙气滋养,他此刻怕早就入了土。

又是皇室中人。

她语气又冷淡了几分。

“你若不信可再等等。”

说着就想放下布帘离开。

老者却喊道,“你等会。”

不等江清婉有所反应,老者就走到了马车前。

“你就是钟元口中那位懂些术法的江娘子吧,倒是长得不错,你可懂看相卜卦?”

江清婉摇头。

“不懂。”

老者噎住。

钟元不是说此人有大能吗?怎么连看相卜卦都不会。

莫不是就仗着长了张好看的脸勾引了他的小九?

他语露嫌弃。

“那你会什么?”

江清婉笑容疏离。

“捉鬼祈福跳大绳,民间仙姑会的那些,我都会些。”

老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极为不悦的回头看向钟元。

这会的都是什么破玩意。

钟元忙上前,冲着江清婉拱了拱手。

“江娘子,何家一事,我还未曾道谢,今日偶遇,老朽请你吃饭,就在前面的福园酒楼,如何?”

对于钟元,既是长者,又是善人。

江清婉不好拒绝。

她又看了眼那位气度非凡的老者。

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就让钟大夫破费了。”

长者相邀,岂有她坐马车让人走着的道理。

江清婉放下布帘用帕子改成丝巾系在脖子上遮住了掐痕,这才扶着青穗的手下了马车,陪着两人一起步行去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