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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私下向来没规矩,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有趣。

用完晚膳,两人便一道去看那几个箱笼。

都是照着成容的喜好寻来的,金光闪闪的什么都有。

没夸张,箱笼是摆在院子里的,里头的宝贝真在发光。

或许这些很俗吧,也许换成别人会觉得没用心。

但架不住成容就是喜欢啊,她一直都承认自己是个很俗的人。

闳稷找来的这些可都是万里挑一的珍品,即便俗,那也俗得不一般。

“啵。”成容满意极了,搂着闳稷的脖子亲他一口。

闳稷眼底也带着笑意,牵着成容又朝最后一处箱笼走去:“打开这处瞧瞧。”闳稷对成容说。

他这副献宝一样的模样倒让成容的好奇心提了起来。

这个箱笼看着跟其他的差不多大小,没什么特别的,成容没犹豫,上前打开。

不过才一露个小缝,成容就知道了。

是夜明珠,好大一颗…夜明珠。

快有闳稷半腿高的箱笼里只放了这么一颗,双臂展开都合抱不完。

整颗夜明珠周身都散发着一种莹白温润的光,成容伸指才触碰到,便觉得一抹冰凉顺着手指传到了身上。

“这个可喜欢?”闳稷见她都看呆了,心里也满意,决定给逍遥楼的人记上一功。

成容点头,眼里闪着光:“从前只见过如手掌般大小的,这么大,这么好看的没见过。”

“喜欢就好,日后便摆在屋子里,让你瞧个够。”闳稷摆手,直接让人将夜明珠抬了进去。

成容轻轻嗯了一声,今日收了许多宝贝,心情颇好,这心情一好,又开始唱小曲。

其实是乱哼,但是闳稷听不出来,就觉得是小曲。

“这般高兴?”闳稷嘴角微微翘起看向成容。

这还是容容头一回在他面前主动唱曲。

成容闻言,想了想忽地扭身靠向他。

“九哥想让容容更高兴吗?”成容仰头看闳稷。

准确来说,是看着闳稷的唇。

她眼睛直勾勾,黑瞳亮得惊人:“九哥亲亲容容,容容会更高兴…唔”

院里的下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圆月藏进云层,将两人的影子照得宛若一人。

气息交缠,时分时合,清丝莹线勾绕着,伴着声显得格外颤人。

闳稷低着头将就成容,他没闭眼,微敛眸子盯着成容逐渐失神的面容。

眼底幽深之意上涌,闳稷双手往上,将成容的发钗一根一根拆落。

青丝散落,成容喘着气想退开,但闳稷扣着她的脑袋继续。

手臂用巧劲,闳稷将成容整个人带起走向净房。

两人身体的变化都再明显不过。

扣住成容脑袋的手短暂离开,成容靠在闳稷肩上大口喘着。

“九哥还能让容容更高兴,容容可想要?”闳稷在净房门口停着不进,在成容耳边轻蹭。

他向来知道成容哪里敏感,这般也是故意的。

“容容…要不要?”闳稷继续蹭。

成容身子有些颤栗,心一横,直接咬上闳稷的耳朵嗔道:“贼汉子…”

疼痛,在此刻是助兴的。

成容的答案很明显,闳稷轻笑一声,大步进了净房。

这一夜动静注定不小。

夜明珠的莹莹晖光照着内室,里面一片幽香浮动。

成容再醒来时早就过了午膳时间,闳稷在一旁陪着也没起。

尽兴的结果就是这样,两人现在都懒得很。

成容伸了个懒腰,接着便一骨碌转到闳稷怀里。

“生辰快乐。”闳稷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成容闭着眼嗯了一声,正想说什么,便感觉到闳稷在用什么穗结扫她的脸。

“这是何物?”成容接过一看,是通身黑黢黢的一块玄铁令牌。

闳稷笑了一下答:“第二份生辰礼。”

昨日的珍玩首饰只是准备的其中一样,今日这个是第二样。

这块黑铁做工古朴,并不精致,上面只刻着一个‘甲’字。

“能号令暗卫,你拿着吧,以防不时之需。”闳稷给她解答。

“我不是已经有奉肖他们了吗?”成容抚着令牌忽忽问道。

闳稷啧了一声:“没出息,奉肖那就四十来个人,你个贪心鬼就满足了?”随后顿了顿,闳稷又道:“持着这块令牌,除了奉肖他们,其余的人你也都可以调,没人敢不听。”

见说完后,成容还在不停打量那块令牌,闳稷直接伸手抽出往旁一丢:“不稀奇,我还困着,陪我继续睡。”

确实不稀奇,反正他早晚都会给,今日不过是个好日子想让容容开心罢了。

至于令牌。

人是从奉肖一人到如今所有暗卫,而职责是从只护不听到又护又听。

闳稷是为当下,也是为了日后。

他说要护着她,自然是说话算数的。

生辰一过,便到了四月下旬,宝禾院中的桃花今年开得比往年更好。

从前略有些丑陋的枝干今年也命花仆来修理过,整颗桃树显得生机勃勃。

其中间杂着一些青果,兴许今年会结桃子。

或许一个人的运道来了是挡不住的,宜王今年的运道确实不错。

是捷报,东南那边传来的。

从前东南频受海患,定国公这些年不在京便是去东南平海寇了。

五月的时候捷报频传,几大海寇的势力经过定国公这几年的鏖战,实力已然不如从前,短时间内再掀不起浪花。

海患平息,定国公自然要班师回朝。

这一回来,原本就暗潮汹涌的平京局势便又得变。

贤妃如今是宜王的母妃,那定国公便成了宜王的外家。

这回立了大功,自然也是给宜王涨气势。

定国公人还没回来,京里就已然有了再立太子的风声。

试探也好,真心建议也罢。

朝臣们等在等着顺德帝表露那么一两分意思出来。

不过显然,顺德帝依旧还没这个打算。

定国公进京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天。

九极殿里,顺德帝和宜王都在。

孙悫忠身披玄甲,龙骧虎步踏入殿中,目不斜视向顺德帝叩首行大礼。

“末将孙悫忠叩见陛下。”甲胄铿锵,孙悫忠声如洪钟:“东南海患大捷,末将幸不辱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