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唐玲雪捏着眉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眼前的貌美女子,“你这样我感觉你没戏,男人嘛,对于容易得到的一向不珍惜,说不定你啥时候就变成他的泄欲工具你还傻傻的觉得他其实爱你。”
“我,我吗?”
“我希望你不要说,只要是他,我当泄欲工具也好。”
王华摇摇头,“我还没那么傻。”王华叹息一声,“如果他真的那么做,我会放弃他。”
这话好像说中了唐玲雪的期待,她现在就很希望林禾那展现出来那色狼的一面。
“但我更希望他不会。”王华眼神很坚定,棕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亮光。
唐玲雪愣了一下,抱起果盘回到床上吃了起来,她也很希望林禾能如王华心中所愿,也希望能他们能相爱,可一个木鱼疙瘩要怎么才能明白一个人的感情呢?这是她这个军师的挑战,还有一个千金小姐丝毫不慌两人的感情发展,貌似一切尽在掌握中,在时机成熟就出面将一切破坏。
她也希望在此之前王华能保存矜持,不要动不动就想白给。
与此同时,柳家里柳光世和儿子还有爹在打斗地主,父子两人脸上贴满了纸条,爷爷脸上还干净的离谱,一点纸屑都没有。
“两位来点挑战性啊!”柳天惊叫嚣。
柳思儿在一旁坐着看电视,旁边是梁语红,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电视上,而且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即使女儿几次让她也坐好陪自己看电视也阻止不了她的决心。
“妈,你不用这样,我能自己吃。”柳思儿嘴巴边上,一块插着撒了点盐的西瓜块的牙签凑了上去,她已经不知道被投喂了多久,但又不腻。
她没感觉过亲情,在遇到龙辰等人之前在一家酒店当店小二,用一张真皮面具遮住自己的脸,就在那里一直工作了几年,说来她也感觉奇怪,明明自己干的都是粗活手却还是很细腻,和贵族里娇生惯养的女孩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在工作前她不知道自己家人是谁,明明她嫁给龙辰后,他又击败赤兽,当时名声大起,她的名字也被世人所知,但却一个认亲的人都没有。
没有感觉到一点亲情的她在这里找到了亲情,很温馨暖和,还有最重要的,她没有记忆,十八岁之前的记忆一个都没有,她明明记得自己十八岁但实际却是五百多岁。
或许她的家人已经死了,所以没来。
每当她试图回忆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拦她想起,那貌似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慢慢的她也放弃了。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母。
但现在她有一个家,或许是暂时的,但自己生活过,感受过。
柳思儿不再躲开,反手拿起一根牙签插起一块西瓜送到她嘴巴,说道:“妈妈,我喂你吃。”
梁语红先是愣神又连忙反应过来,一口咬住了西瓜,“思儿给妈妈挑的就是甜。”一脸享受地吃着。
另一边看到后的柳爷爷也坐不住了,跑过来坐在柳思儿旁边,“思儿,爷爷也要。”
从梁语红手里拿走果盘放到面前,“爷爷,你想吃那个自己拿。”
后者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爷爷是大人了。”
一句话打回原形,空手捏起一块哈密瓜就扔进嘴里,索然无味地咀嚼着,“不甜,思儿给爷爷挑一个甜的吧。”
柳思儿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家团宠的地位,这她再熟悉不过了,随便插起一块就递了过去。
一口吃下去也和梁语红一样的满足表情,“思儿挑的就是甜。”柳天惊竖起大拇指夸赞她就是会挑。
柳光世看到后也想要,但被梁语红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也只能乖乖洗牌,这个家就他地位最低,哦不,还有一个儿子。
电视里播放的是梁语红要看的爱情剧,柳思儿没想过看什么,就随便跟着看就行了,她也不挑,反正能打发时间就行,其他的无所谓。
“妹妹,话说你在学院学得怎么样了?”柳时忽然说话。
“还可以,但比起公主就差远了。”
“没事的,公主的天赋实在是高,我们不需要给自己定那么高的目标。”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她没有以她定作目标,她还算不上真正的天才,天才也另有其人。”
话里话外谁都差不多知道了那位天才是谁,她的第一个异性朋友。
“林禾确实是很厉害,但天赋...”
“天赋不是衡量一个天才真正的指标,行动才是指标。”柳思儿淡淡的插起一块芒果。
“妹妹说得是。”
吃完果盘在梁语红脸上亲了一口回房间去了,她原本不想亲的,但想到她回房间后指不定会有人来敲门来吵她,她就吧唧她脸一口说自己要休息,要安静。
这对于她也是一个技术活。
亲过后走慢了就会被拉住说“妈妈陪你睡”,快了就被猜疑,然后还和说“妈妈陪你睡”不紧不慢才行,这都是经验啊!
空间里,苏白灵透过落地镜看看了对面的龙辰,后者根本没有回到空间里来
就这样坐着镜子前发呆。
......
另一边沈叶轩家里,他住的房子是一栋小别墅,屋里挂满了牌匾,都是功臣英勇牺牲后换来的,这也就成了他家的荣耀。
但在他爹这一代就断了,他爹是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自己妈妈也是,但就是两个普通人生出了他这么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复兴家族的大任就也落在他身上。
从小就被教导说一定要继承祖业。
效忠国王就成了他的从小就被教育最多课程,慢慢的他也感觉自己就是为了王室而生。
此时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连保姆都没有也不是请不起,只是人心难测,沈叶轩太特殊了。
无论是管家还是保姆都不敢在没有绝对信任的情况下请来照顾他。
沈叶轩也是明白这个的,他天生不敢碰女人,或许在他完成祖业后就可以找个女孩,和她生下一个子嗣让他继续继承祖业。
他没有想过反抗或不服从,因为他也觉得这很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