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套房间里跟这边情形差不多,只是孩子更大一些,床上的女人也更年长些。
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普通人,手上没有茧,房间里也没有武器,倒是也有地下暗室,里面也有可观的金子和钱。
飞雪挑眉,这人若不是靠武力,那么就是靠脑力。
她直接外放精神异能攻击此人的大脑,直到她确定,这个时代,不管到哪个国家都不可能治愈后,才让卫维将钱都收了起来。
这些东西,以后都要上交国家。
现在的国家经济实力太弱,以至于各项发展都受限。
两人仍没有放弃,在房间各处更是找到更多的证据。
飞雪一直在关注东厢房那个警觉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有这么强的感知能力。
飞雪和卫维不管到哪里,那男人就看向哪里。
但他们可以确定,那男人是看不到的,不然他早就出来查看了。
这套房里,孩子们的卧室里,并没有找到钱和有价值的东西。两人也没有打扰孩子们睡觉,退了出来。
卫维一直释放超能力干扰东厢房那人的视神经,那人只是能感知到异常,并看不到两人。
两人来到此人屋外,这一次是卫维下手,用精神力直接将人绞杀。
此人不管是对危险的感知还是武力都要比优秀的兵都要厉害,如果此人不除,在后续的行动中,是不可控因素。
这个矿上的管理人员,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两人将东西厢房里武器全都收了起来,还给他们下了迷药,确保他们至少睡三天,这些时间,足够增援的人来到这里。
这一次,没有里应外合,有了证据,应该可以将这个矿上所有的罪恶都暴出来。
在正房后一排小屋里,最边上两间房里,三十多个老婆子都在酣睡,两人检查完食物及粮库,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来到老婆子们睡觉的地方搜查。
果然在一个老婆子的私人物品里查到了毒药。
这些毒药有两种可能,一是在发生大的变故的时候,她被安排做灭口后续工作;二是有可能这个人想报复煤矿上的某些人。
但不管是哪一种,两人都不会允许事件的发生。卫维也记住了这个人,到时候,单独审问即可。
第二天一大早,矿工们在厨房婆子们的照顾下吃了早饭准备下矿,却等不来带队的人。
就连晚上守矿洞的几个人也在纳闷,即使是白天工人下矿,矿洞口也是要守人的。
一旦突然来了检查的人,他们也是第一时间发现情况的人。
以往,大老板很重视这个问题,每天早上大老板和家人都会出现,可是今天,接班的人没去换班不说,连点名带队下矿的人都没有。
而大院里,岗哨上的人也没人换班都下来了,他们连饭都没吃来到宿舍,发现昏睡不醒的人吓了一跳。
好在,他们中间的小队长还算镇定,要他们不要慌张,几个人大着胆子,将大院里每间房子查了一遍。
越查越心慌,连小队长都淡定不了了。
八个人来到办公室里坐下商量。
可是八个人个个都吓得张不开嘴。
肥头大耳的徐云海迷迷瞪瞪醒来,扒拉开女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有点懵,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起这么晚还这么瞌睡。
他穿上衣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平时这女人都要比自己先醒,小意温柔一阵,今天这睡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有些嫌弃的又看了一眼,出了房间。
出门看一眼大院,他狠狠的皱起了眉。
转身又进了房间,先到枕头下面找枪。
没有。
他一愣,难道自己记错了?他又到炕柜里去找,还是没有。
他摩挲一把胖脸眨眨眼,大响一声,“光头。”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光头进来,又喊了一声,“光头。”
他等不及直接进到东厢房第一间,只见光头翻着白眼倒在窗边的地上。
他皱眉上前摸了一把,光头的身体早已经凉透。
他的喊声,惊动了在办公室呆傻的哨岗八人。
这八个人就跟大难后见到了亲娘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听到动静,徐云海从东厢房出来,与八人视线对上,他心中一惊。
八人扑上来,连哭带喊,“老大,您还活着,吓死我们了。”
八个憨憨男人抹起了眼泪。
徐云海一脸嫌弃,“都给老子闭嘴,朱老七说说是怎么回事?”
朱老七就是那个小队长。
他哆哆嗦嗦上前,嘴巴张张合合,始终不敢说出口。
徐云海急了,抹一把头顶,来回踱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的这个矿因为各种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拉上电话线,这出了问题,他的最得力的手下死了,都已经九点了,大院里连岗哨上都没有人。
他转过身,一脚将东厢房第二间的门踢开。
他这个动作,让本就害怕的朱老七直接跪了。
徐云海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他的保卫副队长,此时还搂着女人酣睡。
他转过身看着朱老七,阴森森道:“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边那两个婆娘呢?”
朱老七一抖,怯怯的看着徐云海:“老大,嫂子和巧云姐都还没出来,我们进去看的时候和……其他人一样……都还睡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看都不敢看老大。
徐云海都气笑了,“呵呵,昨天晚上,你们谁都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吗?告诉你,老子的枪没了。这一院子的人全都被下了药,你们说,你们想怎么死!”
徐云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白眼仁里面满血丝,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
半晌,他叹了口气,大步去老婆的屋里。
而此时,小孩子们醒了,一个个从房间里出来。
徐云海黑着脸,进到屋里,阴恻恻的站到女人床前。
他一脸鄙夷,却也注意到,女人白晰的皮肤隐隐发绿,嘴唇变成了橘红色。
他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心疼与怜悯,反倒会心的低低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