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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板家坟地的事儿不少。

首先,就是要先恢复坟地的生机。

生机这东西可不是种些花花草草就行的,必须还要配以镇物。

孙传武特意让钱老板跑了趟医院,凑了接近一个星期,才找到了五个紫河车。

这玩意儿蕴含先天的生机,对于这种打了药的地有奇效。

这东西一般人家都不卖,这年头紫河车能留好些年,而且对于孕妇来说也是补品。

凑齐了紫河车,孙传武把紫河车烘干碾成粉末,然后包了四份。

到了坟地以后,之前打的水泥坟包已经扒干净了。

钱老板看着坟包上皲裂的土块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孙先生,你说这也怪了,不管咋整,土就是结块儿。”

孙传武点了点头:“这很正常,本身风水就泻光了,这是正常表现。”

“我先找好方位,然后你让人往下挖。”

“都听您安排。”

孙传武找好了方位,四包土河车埋好,然后上面撒上五谷,算是解决了一半儿。

剩下的那个土河车,则在原本大树的方位埋下。

钱老板财大气粗,特意找人挖了一棵红松,然后栽到了土河车的上面。

做完了这一切,孙传武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就等一场雨了。”

中午回去吃了饭,孙传武领着胡晓晓去逛了商场。

傍晚时分,雷霆肆意,天降大雨。

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钱老板就兴冲冲的进了招待所。

“孙先生,下雨了,下雨了!”

孙传武没有惊讶,本身风水局做完了,生机恢复了,只要那棵松树不死,那最起码能恢复八成的风水。

“下雨是好事儿。”

钱老板把一个大红包塞到孙传武的手里,一脸的感激。

“孙先生,您不知道,自打昨天下雨开始,我儿子的高烧就退了。”

“你是不知道,今天一早,人家大夫就说我儿子没事儿了。你说这不是奇了怪了么,你说大夫咋都治不好,反倒是您给治好了。”

听到钱先生的儿子出院,孙传武就知道这事儿算是成了。

孙传武收了红包,一脸严肃的对着钱先生开了口。

“钱先生,风水这一道吧,你要是信,就找个明白人。要是不信,你就碰也不要碰。”

“您现在家里风水算是不错,我建议您以后就不要改了。”

钱先生用力的点了点头,改,用啥改?

这次破财不说,自己儿子差点儿就让他送走了。

以后别说动风水了,自己老爹坟上的东西他也绝对不敢动了,就让它长,往死了长!

“您放心孙先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您尽管张口!”

孙传武不会放过这种和钱老板交好的机会,这个姓钱的后面做了药品的生意,别的不说,钱这方面绝对不缺。

人脉这东西,往往比表面上的东西更值钱,这道理孙传武还是懂的。

“您有什么事儿也可以随时找我,我倒是希望您以后别有事儿找上我。”

钱先生嘿嘿一笑,对着孙传武竖起大拇指:“您这话说的,服了,真服了。”

“行了孙先生,车我备好了,您二位赏个脸,咱们简单对付一口。”

“行,听你安排。”

一顿酒喝到中午,孙传武也真是喝多了,回了招待所上床就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就开着车回了家。

胡晓晓黏着自己,但是也不能啥事儿都带着晓晓,毕竟自己吃的是白事儿的这口饭的。

胡晓晓心里也懂这些,就是一想到要上学了,她心里满是舍不得。

“晚上回家?”

胡晓晓瘪了瘪嘴:“嗯呢,正好家里还剩好几个大公鸡。”

孙传武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嗨,整的我跟黄皮子一样,天天偷鸡呢咋。”

“你不光偷鸡,还偷人。”

“那叫偷心。”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三点多钟,孙传武就把胡晓晓送回了家。

该说不说胡老大这老丈人真是好,一见孙传武来了,立马喊着老婆开始杀鸡。

“叔,别忙活了,啥日子啊,天天吃鸡。”

胡老大叹了口气:“哎,有啥的,等晓晓去了省城啊,估摸着你就不咋来了。”

“胡军儿也去上学了,到时候就剩下我和你婶子,心里面空落落的。”

胡晓晓红着眼圈儿看着老爹,举起两根手指头:“今晚上能喝两杯!”

胡老大咧开嘴嘿嘿一乐,伸手揉了揉胡晓晓的脑袋瓜。

“嗯呢,听我姑娘的,就两杯。”

说是两杯,两杯这玩意儿是2的N次方了。

推杯换盏,胡老大倒上了第三杯。

“不是说了两杯了么?”

胡老大手一挥:“男人的事儿少管,今天我得喝个尽兴。”

胡老大媳妇儿板着脸:“你上回也这么说的。”

胡老大看着孙传武,开始了自己的歪理邪说。

“你这话说的,这是谁?这是我姑爷!”

“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姑爷来我这没吃饱喝好,不得让别人笑话死?”

“是不是兄弟?”

孙传武点了点头,举起酒杯:“胡哥,咱俩干了!”

胡晓晓:。。。。。

这翁婿俩就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儿,俩人半斤白酒基本就找不到北了。

瞅着俩人这样,胡晓晓娘俩索性也不说啥了,整吧,一会儿再伺候呗,摊上了还能咋整?

第二天一早,孙传武揉着腰上了车,胡晓晓也没跟着他走,这方面的分寸她还是有的。

到了家,老爷子又上山了。

康凯看着孙传武顶着俩黑眼圈儿,一脸的鄙夷。

“咱爷说的真没错啊,色是刮骨刀啊,你瞅瞅你,这两天瘦成啥样了。”

孙传武白了眼康凯:“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天天找刘寡妇?”

南志远一脸懵逼的看向康凯:“卧槽凯哥,你也和刘寡妇睡了?”

康凯老脸通红:“别听他瞎说,刘寡妇没说你不行。”

南志远:??????

俩人也不是和刘寡妇过日子,说白了就是败败火。

一根烟,俩人关系又好的不得了。

南志远一脸猥琐的看着康凯,眉毛挑了两下。

“凯哥,你说咱俩这不是一个战壕战斗过的兄弟了么?”

孙传武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刚要说话,电话响了。

“我是孙传武,嗯。。。你,你说什么?”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