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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派长老的茶碗再次炸裂,这次泼出的却是各色解毒药汤。

丐帮长老的打狗棒突然插入阵眼,浑浊酒液泼在糖霜阵图上,竟显出血色纹路:\"好个糖霜留影!

宋小子这手比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还刁钻!\"

当最后一名验阵弟子踉跄跌出阵图,全场寂静得能听见糖霜落地的簌簌声。

我舔掉嘴角的玫瑰糖霜,真武剑归鞘时带起的清风,恰好掀翻了昆仑长老暗中布置的冰霜阵旗。

\"武当...胜!\"裁判席传来三声铜锣,震得周通鞋底的\"冤\"字糖浆突然爆开,在空中凝成个滑稽的猪头图案。

黎婉噗嗤笑出声,她发间桂花香混着比武场的硝烟味,竟让我想起穿越前街角的糖炒栗子摊。

宋远桥的拂尘突然卷走五派联军的抗议旗幡,老道长雪白的长眉都在颤抖:\"青书,你这糖霜布阵的法子,莫不是从后厨...\"

\"父亲明鉴。\"我笑嘻嘻摸出盐渍梅核,\"去年中秋给祖师爷供月饼时,发现糖霜遇醋会显影——您看这招'糖衣炮弹'可还入得眼?\"

看台突然爆发的欢呼声差点掀翻擂台顶棚。

年轻弟子们把道冠抛向空中,糖霜凝成的太极图案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

我望着人群中蹦跳的小师弟,突然想起穿越前那个996的社畜——谁能想到摆烂式逆袭,真能搅动这江湖风云?

三日后的女子组

擂台飘着杏花香。

黎婉的素白道袍缀满糖霜凝成的星斗,她转身时发带掠过的弧度,恰好是玉女剑法第十九式的起手式。

\"武当黎婉,请赐教!\"

我蹲在裁判席棚顶啃糖画,真武剑柄暗藏的糖霜机关突然震颤——是唐门那个小辣椒在袖中藏了暴雨梨花针!

屈指弹飞半块芝麻糖,精准打中小辣椒腕间神门穴,她袖中跌落的暗器竟被黎婉剑风卷起,化作漫天糖雨。

\"好!\"我拍着大腿吼出声,惊得昆仑长老的银针差点扎中自己膝盖。

黎婉回眸时眼波流转,剑尖挑起的糖霜恰好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峨眉派丁敏君突然冷笑:\"比武还带眉目传情?\"她手中倚天剑(仿品)刚要发难,我袖中暗藏的糖葫芦突然炸开,山楂籽精准嵌入剑鞘机括。

黎婉趁机旋身刺出三朵剑花,糖霜凝成的武当山门图案在擂台中央轰然绽放。

当裁判宣布武当连胜七场时,我嚼着黎婉赛前塞给我的桂花糖,突然发现各派青年才俊的眼神比唐门毒蒺藜还扎人。

特别是点苍派那个小白脸,盯着黎婉的眼神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狗看见肉包子。

七日后闭幕典礼,我盯着礼官捧来的鎏金名册直咽口水——那册子边角的饕餮纹,怎么看都像糖霜拉花的绝佳模具。

父亲宋远桥突然轻咳,我这才发现三十六派掌门都在等我发言。

\"武当愿与各派共享'糖霜留影'之术。\"我指尖轻弹真武剑,七十二枚糖霜凝成的武功图谱悬浮半空,\"比如这招'黑糖锁喉手',改良自华山派的擒拿术...\"

丐帮长老突然把酒葫芦砸在案上:\"宋小子够意思!

老叫花用降龙十八掌的运劲法门换你三斤盐渍梅核!\"他袖中飞出的打狗棒法秘籍,居然真的裹着梅干菜肉包——还是温的!

当暮色浸染比武场青砖时,我数着怀里各派秘籍直咧嘴。

点苍派的踏雪无痕配上武当梯云纵,怕不是能飞出大气层;峨眉的金顶绵掌混入糖霜阵法,搞不好能捏出个埃菲尔铁塔。

小师弟凑过来偷啃秘籍边角的糖霜,被黎婉用桂花糖球敲了额头。

月光漫过真武殿飞檐时,我正蹲在房梁上研究唐门傀儡丝的糖霜改良法。

瓦片忽然轻响,黎婉抛来的油纸包还带着体温——是撒满芝麻的烤年糕。

\"掌门师兄的加急信。\"她指尖残留的糖霜在我掌心画圈,痒得我差点摔下房梁。

火漆封印裂开的瞬间,我嗅到熟悉的硝石味。

信笺空白处沾着暗红痕迹,像极了穿越前实验室里干涸的酚酞试剂。

当看清那行\"重阳之约,糖霜化血\"的朱砂小楷时,檐角铜铃突然无风自动,惊起满山宿鸟。

黎婉的桂花香突然变得凌厉:\"西南三十丈,七人轻功路数...\"她话音未落,我袖中糖霜已凝成北斗阵图。

真武剑在鞘中发出龙吟,剑穗上系着的糖人张最新作品——那个穿道袍的q版小人,正在月光下咧着夸张的笑脸。

夜风卷走最后一点烤年糕的焦香,我摩挲着信纸边缘的锯齿状裂痕。

这撕痕的弧度,竟与三年前穿越那夜见过的神秘图腾完美重合...

铜铃震碎的月光里,我捏着信纸的指节泛出糖霜结晶特有的青白色。

黎婉的剑穗扫过鼻尖时,我忽然笑起来:\"七师弟昨日偷喝的杨梅酿,该从月钱里扣了吧?\"

西南方的破空声诡异地凝滞了瞬。

\"掌门师兄!\"黎婉跺脚时发间的桂花簌簌落在我肩头,混着傀儡丝特有的甜腥气。

我屈指弹在真武剑鞘上,龙吟声里飘起糖霜凝成的太极图——正罩住某个从屋檐栽落的黑衣人。

\"告诉厨房,明早全派改吃红糖发糕。\"我舔掉指尖沾的硝石粉,看着七个滚成糖葫芦的刺客被弟子们拖走,\"黏牙的东西,最适合困住舌头长的。\"

晨雾未散时,演武场已经飘起铁锅炒糖砂的焦香。

二十七个师弟师妹在我面前扎着摇摇欲坠的马步,每人头顶都晃着碗糖水。

\"第三十七次呼吸时,东南角。\"我斜倚在百年柏树下,咬破黎婉塞来的糖渍山楂。

话音未落,果然有个小师妹的瓷碗\"当啷\"落地——正砸在试图摸鱼的七师弟脚背上。

宋远桥的冷哼从殿顶传来时,我顺手把糖葫芦签子射向偷懒的三师弟膝窝。

年轻人此起彼伏的哀嚎惊飞了檐下燕群,黎婉袖中飞出的傀儡丝却比燕子更快,将溅落的糖水凝成新的碗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