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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六零军婚:别惹她,她嘴比砒霜毒 > 第124章 歃血为盟,厉嵘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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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歃血为盟,厉嵘上了贼船

骆欣欣打算先普通绑定,等结婚后再稳固,唯一的区别,就是厉嵘对她的感情。

普通绑定是忠贞不渝的友情。

稳固后就是生死相随的爱情。

“办哪个事?现在能办不?”

厉嵘没听懂,很认真地问。

骆欣欣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再看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田野,还有哼哧哼哧干活的大丫,天当被,地当床,还有个电灯泡,这狗男人还挺会来事儿。

“你要是想办,我倒是愿意奉陪,不过得去找个毯子,地上的草有点扎人。”

骆欣欣实话实说,她一直都不理解,在旷野办事的那些人,不扎吗?

她穿着衣服躺在草地上,都嫌扎得慌,那些人光着还搞得挺激烈,皮都能扎破,肯定疼。

厉嵘微微皱眉,他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智商,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听明白?

“你能不能说详细些,具体要办什么事?”

“你不知道?”

骆欣欣直愣愣地盯着他,不会吧……这么纯情?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

骆欣欣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要是换在后世,她都不用开口,直接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毕竟大家脑子里都挺黄的。

她左手握拳,竖起大拇指,右手握空,套在大拇指上下活动,演示了几下后,她问:“明白了吧,这叫生命启蒙的运动。”

厉嵘这回看懂了,脸上比火烧还烫,他忍不住问:“你们那边的人说话都这么直白吗?”

“这算什么,还有人把这种事拍成电影呢,真刀真枪的哦!”

骆欣欣不以为然,她可是存了三百多个G的黄色大佬,这点才哪跟哪。

厉嵘的脸更红了,他实在无法想像,这种隐密羞耻的事,要怎么拍成电影?

还有那些观众要怎么才能看得下去?

这同赤身果体走在大街上有何区别?

“你们那边的人上街穿衣服的吧?”

他脱口问了出来。

“当然穿,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真流氓!”

骆欣欣嫌弃地白了眼,不穿衣服还怎么上街,她可没有果奔的喜好。

厉嵘咬了咬牙,明明是这死丫头先提起来的,居然倒打一耙,可真狗。

“你现在没满18,不能领证,所以那种事不能做,你得忍忍。”

哪怕他很想看歼18,可也不能做犯法的事,他能忍。

骆欣欣瞪圆了眼睛,靠……狗男人说的什么狗屁话?

这和说她欲求不满饥渴难耐有什么区别?

“你才欲求不满呢,我是告诉你方法,那种事我一点都不想,一辈子不做也没什么。”

“倒也不用一辈子,四个月后我们领证了,就可以做了。”

“做你个头,老娘不做,你守一辈子活寡吧!”

骆欣欣捏住他腰间的肉,火大的扭了几下,厉嵘面不改色地啃甜瓜,他已经习惯了,这点痛感可以忍受。

两人一个啃甜瓜,一个掐人,空气虽然安静,可并不沉寂,反而多了些躁动的东西。

等厉嵘啃完了甜瓜,骆欣欣的气也消了,她说了另一个绑定的办法,就是歃血为盟,这种比肢体接触要稳固一些。

之前她和骆老太的绑定,是关系最浅显的。

骆欣欣让大丫先回去了,旷野只剩下了她和厉嵘两人。

“你喝我的血,我喝你的血,这样就行了。”

她一说完,厉嵘就咬破了手指,挤出一滴血,伸到她嘴边。

“等下,要同时喝。”

骆欣欣有点嫌弃,别人的血喝起来怪恶心的。

但为了多一个人刷积分,这血还是得喝。

她将手指伸进嘴里,咬了半天都没咬破,实在是狠不下心。

“我帮你咬。”

厉嵘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牙口不行,咬半天连皮都没破。

骆欣欣犹豫了下,手指伸了过去,厉嵘张嘴含住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的手指,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里穿了过去,心里有一种格外异样的感觉。

“我咬了?”

厉嵘用眼神问。

骆欣欣点了点头,然后手上一阵剧痛,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狗男人果然属狗的,这牙比狗还狠!

厉嵘吸吮了下,嘴里充斥着甜甜的味道,再加上手指肉肉软软的口感,有点像吃高粱饴糖,他忍不住含得重了些,牙齿也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

“咝……你公报私仇啊!”

骆欣欣疼得使劲吸气,吐出了他的手指,冲他狠狠瞪着。

“多吸点保险些,万一血不够多,不起作用呢!”

厉嵘语气很镇定,但他的脸其实滚烫滚烫的,眼睛也不敢看对面的姑娘。

骆欣欣想了想,也对,便又将他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吮了口,嘴里是腥甜的血味,便嫌弃道:“你的血臭臭的,真难吃。”

“你的血也一样。”

厉嵘针锋相对,但舌头比他的嘴诚实,用力吮了口。

“难吃你还吃这么多?”

骆欣欣反唇相讥,同样也用力吸了一大口,反正她不能吃亏。

“我是为了保险起见,你不也吸了我不少?”

厉嵘说完,又用力吸了下。

“我也是为了保险。”

不肯吃亏的骆欣欣,同样吸了好大一口。

两人你吸一下,我吸一下,顺便斗斗嘴,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吵得兴起的两人,都忘了手指还在对方嘴里,而且已经吸了无数下了。

“够了吧?我头有点晕。”

骆欣欣眼前晕眩了下,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因为长时间吸吮,手指上的皮都泡得发白,有点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巨人观。

厉嵘也抽回了自己手指,同样泡得发白。

他倒不晕,就是脸上烫的很,心跳得也有点快,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躁动。

“是不是中暑了?吃点十滴水?”

厉嵘从包里掏出一瓶十滴水,他夏天出门都会备着十滴水,关键时候能救命。

“中你个大头暑,你到底吸了我多少血,我都被你吸贫血了!”

骆欣欣扶了下晕乎乎的脑壳,这症状很像大姨妈血崩时的状态,失血过多,脑子缺氧,晕得很。

厉嵘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悄摸摸地从口袋里掏出块水果糖,递了过去,“吃点糖会好点。”

“不剥我怎么吃?”

骆欣欣没好气。

厉嵘乖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

含了会糖后,骆欣欣精神了不少,这才感觉到手指上的疼痛,厉嵘咬的伤口不流血了,但疼的很。

她瞄了眼这家伙的手指,又忍不住上火了。

“为什么你的伤口那么浅,我的这么深,你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

两道伤口明显不一样,她的深,他的浅。

“下次注意。”

厉嵘心更虚了,他咬这姑娘的手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觉得嘴里是好吃的,然后就咬下去了。

“没有下次了,你当我傻啊!”

骆欣欣白了眼,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将受伤的手指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