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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雄死得极不光彩,据说当时他正在冲锋陷阵,结果一个激灵,倒在了小情人的肚皮上,正在兴头上的小情人,兴致突然被打断,气得她在心里骂了几句老不死。

钱难挣老蚯蚓难吃,每次和吴雄做那事,小情人都要安慰自己至少一个小时,全程闭眼,把吴雄想像傅奇,才能让自己舒服点儿。

【傅奇是五六十年代港岛的当红男星,特别英俊儒雅】

所以,紧闭着双眼的小情人,根本没发现身上的吴雄表情痛苦,等到她察觉不对劲时,吴雄已经凉了。

惊惶不安的小情人,还是叫了救护车,但人已经凉了,除非阎王爷出面,否则玉皇大帝都救不回。

吴母知道这事后,立刻报警,状告小情人杀害吴雄。

她忍这小贱人很久了,吴雄以前的情人都还算懂规矩,知道她是正室,都不敢在她面前出现,哪怕碰上了,也会主动避开。

唯独这个小贱人,仗着年轻漂亮,吴雄又宠她,多次在公众场合挑衅她,态度十分嚣张,甚至还打电话到家里,骂她是老太婆,好几次她都气得吃救心丸。

她忍了这么久,总算让她等到了机会。

吴雄死了,小贱人没人护着,她绝对不会轻饶的!

丈夫死了,吴母并不伤心,反而很开心,她现在儿女双全,还有花不完的钱,恶心她的烂老公还死了,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唯独让她心不平的,就是儿子吴德也快死了。

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肯定是心疼的,可她在吴家没有话语权,都是公公和丈夫说了算,她要是不听就会被休,她真是不得已的。

吴母长叹了口气,给警署打电话。

“钟探长,那个小贱人拜托你了,只要关她半年就行,到时候我安排几个人进去陪她,毕竟是阿雄看重的人,也算我的姐妹了,她去了监狱我也怪不落忍的。”

吴母说话慢声细语,不算特别漂亮的脸,看起来温婉优雅,她在港岛的贵妇圈里,也是出了名的善人,做慈善向来是最积极的。

和钟探长打完电话后,吴母又拨通了电话,温柔的脸蒙上了浓郁的阴戾,她冷声吩咐:“找几个有那种爱好的妇人,我有大用。”

那小贱人不是爱发骚吗?

她满足这小贱人,一个不够,多找几个,绝对能让小贱人欲仙欲死。

出狱时,再将这小贱人的脸毁了,看她以后还怎么持靓行凶!

安排好一切,吴母微微笑了笑,阴狠的表情又变成温婉,她自言自语道:“好几日没给阿德煲汤了,忙得都忘了。”

她去了厨房,洗干净手,开始给吴德煲汤。

做这些的时候,她全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谁都会不会怀疑她对儿子的爱。

吴德此时还不知道吴雄的死,他在郑官那儿,而且吴家封锁了消息,港岛嗅觉最灵敏的狗仔都没发现。

吴母的电话打来时,吴德正在和郑官看电影,是一部国外的爱情电影,他平时就爱看情情爱爱的小说和电影,是个十足的文艺青年,郑官虽然不喜欢,但他心甘情愿陪着。

“妈咪,我在看电影呢,回家喝汤?好呀,好久没喝妈咪煲的靓汤了,平安符我一直都戴的,又给我请了个吗?谢谢妈咪,晚上见。”

郑官在他打电话时,就警觉地听着,听到吴母请了新的平安符,他暗暗冷笑。

吴母的两只手,一只给阿德爱心汤,一只却拿着刀,毫不犹豫地捅阿德,果然是蛇蝎心肠!

吴家做的那些缺德事,他还没和阿德说,主要是担心阿德受不了,但厉嵘劝他早点说,还说阿德没那么脆弱。

现在他觉得,或许厉嵘说的是对的,他不应该再瞒着阿德真相。

吴德挂了电话,走过来挨着他坐下,撒娇说道:“晚上不能陪你吃饭啦,我妈咪特意煲了汤,让我回家吃,还说给我请了平安符呢!”

“阿德,你爸死了!”

郑官终于说了。

吴老头死了阿德不会太伤心,毕竟隔了一辈,感情不深,可吴雄夫妇是阿德亲生父母,平时还惯会演戏,阿德对他们的感情很深。

吴母那个毒妇过几日也会死,早点说出真相,免得阿德伤心难受。

吴德愣了几秒,随后嗔道:“阿官,虽然我爹地反对我和你玩,你怪他没关系,可不能咒他死,我会生气的。”

“没咒,你爹真死了,你妈也快死了,还有你二叔和三叔,他们都快死了。”

郑官一古脑说了出来,一个月内,这些人都会死。

吴德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时间接受不了,阿官到底在说什么?

“你妈给你请的平安符,其实是催命符,你爷爷,你爸,你叔叔他们对你的好,也都是假的,算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你就都明白了。”

事情太复杂,郑官懒得说了,直接带懵逼的吴德去了地下室,杨龙军就关在那儿。

说是地下室,其实和地上没区别,郑官耗费了不少时间和钱,打造了坚固舒适的地下室,里面一应俱全,空气也很清新,还有食物和武器,在里面生活半年都没问题。

而且地下室还有一条暗道,紧急时刻能逃,这个地下室是郑官为自己和吴德准备的后路。

他仇家太多,脑袋每天都系在裤腰带上,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也无所谓,可他现在有了阿德,肯定要准备好后路的。

杨龙军被关在精钢焊制的铁笼里,旁边还有个小笼子,关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孩,正是杨龙军的老来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大概是他做的缺德事太多,女人无数,可子嗣却不行,耗尽无数办法,才在六十岁得了个儿子,杨龙军宝贝得不行。

“你把吴家找你作法害人的事,从头到尾讲清楚。”

郑官端了把椅子,让吴德先坐下,然后再自己坐下,冷声命令。

“官哥,我该说的都说了,您让我干的事,我也都照办了,我被术法反噬,没多少日子能活,还请官哥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好吗?”

杨龙军在笼子里磕头求饶,如今的他满头白发,老态龙钟,比刚抓来时老了至少十岁。

旁边笼子里的小男孩吓坏了,不停地哭。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说就说,不说我弄死这小兔崽子!”

郑官拿出枪,瞄准笼子里的男孩,随时都能扣下板机。

“我说,我全都说……”

杨龙军不敢不从,结结巴巴地将吴家请他作法的事,又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吴德听得很认真,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郑官很担心,握住他的手,想给他安慰。

“我没事,反而松了口气。”

吴德冲他笑了笑,其实他心里很难受,但他并没表现出来,他不想让阿官担心。

【昨天热得吹风扇,今天就降温了,骂骂咧咧地把羽绒服翻出来穿,这鬼天气比我的神经病还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