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让人惊,彭倩是不信,怀疑的看着侍从,总觉得这人当他们是傻子,搁在这儿讲武侠故事呢。
朱琼玉见识过,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是聪明人,知道这男人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在泥沼里混的人,看着越是无害,其实越是毒。
“姐姐?”彭倩皱着眉头,是毫不客气的说“你这样子看着也不比她小,怎么喊她姐姐,一个男人,一点男子气概没有,还骚里骚气的,看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咦”她说完还把廖文轩拉远了“千万别挨近了,万一传染人,我可受不了你娇滴滴的喊我姐姐”
话落,王佳佳也把陶鋆拉远了。同时,朱琼玉也退了一步,然后就这么的笑了起来。随后就是陶鋆笑,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点话,男人受得住,比这更难听的话他都受过了,只是几人的笑,让他红了脸,现在是真正的无措、无地自容了。
出了大楼,彭倩一手挽一个,三个女孩子走在前面,还在笑。
陶鋆和廖文轩走在后面,两人看着各自的女孩儿,眼里都爱意。
陶鋆问廖文轩“姐夫,倩姐有什么喜欢的?”
“不用”廖文轩对南洋亚也有所了解“那地方是真的混乱,有军阀打仗,又有黑社会,平安回来就好,这才是倩倩最希望的”
“姐夫还不信我?”陶鋆满是柔情的看了王佳佳一眼“我既然敢带佳佳去,就一定有能力带她平安回来。南洋亚那地方是危险,但我来说是个不错的地方”
廖文轩笑了笑,只以为他在说大话。
而刚刚的侍从男人,端着盘子,进了电梯,上了十几楼,进入了一个房间。
房间是一个性感又美艳的女人,她穿着睡衣,尽显风情好身材。见男人进来,她从床上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问“拿瓶酒而已,怎么这么久?”
男人放下盘子“这身衣服让人误会了,送了瓶饮料到别的楼层”
女人拽着他的衣领往床边走“让你装侍从,又不是真的侍从,你可以拒绝”
男人抱着女人摔倒在床上,抚着她耳边的鬓发,诱哄道“姐姐,既然要装侍从,那就得了解侍从,不然怎么好好的伺候你”
女人高兴,却也没有昏了头“我知道你手里的人不止我一个,但我不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去陪别的女人,这是我的底线”
“我知道,姐姐最好了”男人手不老实,亲着女人的额头“你是我的姐姐们中,最好的姐姐了,我也是最心疼你了”
女人更是高兴,抱着男人很主动“最喜欢听你说话了,不是因为你会说话,而是因为你的声音好听”
两人欢愉,呻吟声一阵一阵的。
女人眼神迷糊,男人却很清醒,腰上用力,让女人更是舒服,呻吟得更是娇,他乘机问“姐姐,什么样的女人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喊她姐姐?”
“比你小的”女人抱着男人密集的点点亲吻。
男人再用力,女人又一声呻吟,他又问“要是比我大的呢?”
女孩眼神一点清明不在“那就是不喜欢你这款的”
“原来是这样”男人轻轻的笑,紧抱着女人,眼底狠狠的算计“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的王佳佳打了一个哈欠“我想睡了”
“睡吧”陶鋆抱着她慢慢躺下,枕在自己腿上“到家了我喊你”
朱琼玉在前面开车,没了王佳佳的声音,她一瞬间就不自在了,她总觉得在后面的陶鋆会给她一刀,因此,她不断的从后视镜看陶鋆。
陶鋆闭着眼睛“专心开车”
朱琼玉吓了一跳,差点闯了红灯。车下来后,她才觉得心情平复些。
“你怕我”陶鋆睁开了眼睛,看的是后视镜“为什么还要得罪我?”
朱琼玉不自觉的扫过后视镜,扫眼陶鋆“因为我越是了解你,越是觉得你不简单,越是怕你伤了佳佳,不管是那方面,我都怕,她是我的朋友,是我唯二的朋友”
陶鋆没有答话,车内一阵沉默。
红灯变成绿灯,朱琼玉开车走,掠过街道,走近僻静,开进小区,稳停下车后,她喊住要下车的陶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住的抖“你到底是什么人?去南洋亚做什么?为什么要带着佳佳去?你告诉我,不然我心里慌”
陶鋆‘碰’的关上车门,密静又狭小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朱琼玉越发紧张,用力握住方向盘,还是制止不了抖动的手和身体。
陶鋆轻轻一笑,听着温柔,但就是让朱琼珠身体骤冷。
陶鋆道“我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我去南洋亚是公司的事,至于为什么要带佳佳,因为我离不开她,她不在我身边,我容易心慌”
“你...你是..陶氏一脉的掌权人”朱琼玉牙齿都颤,话有些不清,但还是要说“是...是陶氏顶上的人?”
“是”他不但陶氏顶端的人,更是那尖上唯一的人。
“真的是,居然真的是”朱琼玉咽口水,看了一眼王佳佳,奋力的说出来“我...最近听说...你们都有...病,精神...上的病,她是不是能压制你的...的病?”
“对”陶鋆笑看着她“朱小姐,你好聪明,一点即懂”
朱琼玉只觉得方谬“你确定吗?确定她...能压制你的...病?”
“确定”陶鋆很肯定的道“从我回国,从我遇见她的那时起,我就没有再犯过”话落,又想起差点杀了阮青,话又转了“也犯过,不过见了她就好了,朱小姐,你要是让她起了离开我的心思,我第一个找你”
说完,陶鋆就抱着王佳佳下车。
狭小的空间里随着陶鋆离开,压迫感也消失,布置在车内阴冷的气息也消散。朱琼玉这才找回知觉,身体慢慢回暖。
她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伏在上面哭,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担心王佳佳。
这是精神病,从来没有听说过靠那个人能治愈的。
哭了许久,哭得累了,哭得心痛,她依然是无力、颓废,发狠的砸在方向盘上,一拳又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