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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张开檀口,宁政却好像就等着一样,她感觉到宁政呼吸急促,舌尖也开始与她勾缠到一处去,若说上次不过是气氛所致,那这次两人便都是收不住的。

宁政察觉到云蕖的回应,不觉呼吸渐重,他伸手箍住云蕖的腰肢,将人就这么紧紧的搂在身前。

云蕖的腰从未有人碰过,她一向敏感,此时被宁政掌着腰肢,她不由嘤咛出声,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感受到云蕖的轻颤,宁政眸子一暗,亲吻的力道倏地加重,恨不能将面前的姑娘吞吃入腹。

云蕖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她吓得不行,“呜呜……”两声,眼看着面上已经涨的通红了。

宁政闷哼一声,舌尖舔了一下云蕖的唇,这才将人松开。

云蕖当下喘了几口气,身子也有些软,压根撑不住。

宁政见状,也没了继续练下去的意思,他将云蕖从木桩上抱住,由着姑娘将整个人的力道都放在他身上。

云蕖将头无力的靠在宁政肩头,呼吸依旧粗重。

她小心的将小腿盘到宁政身上,扑闪着眼睛,咕哝着开口:“是你抱我下来的,不是我自己要下来,你可不能让我多站半柱香了!”

宁政方才正因云蕖的动作而有些躁动,眼下听云蕖这般娇俏的声音落在耳边,他不由低笑出声,声音里藏着些许无奈:“孤是那样不讲理的人?”

云蕖稍稍转脸,视线看向宁政的侧脸,语气多少有些抱怨。

“公子怎么不是?我都说不要练了,公子还不是将我拖来练吗?不讲理的很!”

宁政没说话,托着人的手紧了紧。

他跟云蕖算是绑在一起的关系,就算是从前二人没这般亲密,也难保不会有人对她下手,更何况是往后,他一旦踏入风波,云蕖便不再安全。

虽然他平素着人跟着,但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宁政知道,自己这是有了牵挂,但他并不想说明,于是只将人放在一旁石椅上,岔开了话题。

“阿蕖喜欢吗?”

云蕖本还等着好一番声讨宁政呢,却不想突然听宁政说了这样的话。

她虽然是阅过万卷书的,但到底没个实际经验傍身,这会儿一听这话,脑海中一下空荡,原先已经退了些的绯红重新爬上双颊。

她扯着自己的衣摆,垂着眸子问人:“喜……喜欢什么啊?我……我听不懂。”

她其实到现在都搞不清他俩怎么就到一处的,分明之前还是上下级,现在就好像突然搞起了办公室恋情一样,多少有些茫然。

宁政在一旁另一个石墩上坐下,跟云蕖隔着并不远的距离,他撩着眼皮看向面前的姑娘,唇角笑意深了些。

“你说呢?”

云蕖:……

这叫她怎么说啊?哪有叫女子来说的?!

云蕖瘪瘪嘴:“说什么?”

“自然是……”宁政卖关子,双眸都染上不宜察觉的笑意,见云蕖果然上钩看了过来,他才缓声开口,“方才你可喜欢。”

这人……这是亲完了还要她评价一下?

合着用完还得来个使用评价吗?

云蕖着实有些无语,她到底面皮还是有些薄,眼下真不能做到像宁政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评论,她轻咳一声,转头脸去:“我怎么知道!”

宁政的视线一直就在云蕖身上,此刻自然也将小姑娘这种种的不自在都看在眼里,他伸手扶在云蕖的侧脸,顺着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道,又将人的脸托正了,迫着人跟自己对视。

“孤很喜欢,阿蕖。”

穿越至今,这是云蕖头一次听到这人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同她说话,她一时间听得有些愣,檀口微张,似乎还未曾反应过来宁政方才说了什么。

宁政瞧见面前姑娘如此憨态,没忍住,凑近又在云蕖唇上亲了一口。

“所以,阿蕖喜欢吗?”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云蕖脸色涨红,但仍旧顺着宁政的话点了头。

“好了,今日不用练了。”宁政知道云蕖不爱练剑这样的事儿,眼下心情好,自然也不想为难人,他边说边揉揉云蕖的下巴,动作很是宠溺。

云蕖深觉自己面前的就是个男狐狸,似乎一个轻而易举的动作就能叫她沉迷。

她心下砰砰直跳,根本无法平静,趁着宁政不注意的空档,她登时站起身来就朝着宁政俯了俯身,不等宁政答话,她转头便往树林出口处走。

宁政看着云蕖的背影,只瞧这姑娘倒也不似以往,发生这事拔腿便跑,今日算是沉稳了不少,只是那同手同脚的窘态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他不由笑出声来。

待云蕖离开,宁政才重新提起剑练了起来,没练多会儿飞影便从暗处现身。

他躬身朝宁政行了一礼,起身时将一卷信纸递到宁政手上。

“公子,这是虞大人与良人的家书。”

宁政将剑收回,很快展开信笺,面无表情的看完后又从飞影手上接过火折子,将信笺燃尽。

飞影看着信化为灰烬,这才开口:“咱们的人已将大公子私自开盐以及屯私兵的证据递给二公子,二公子前日已将其尽数承至国君面前,国君大怒,当即令人将大公子关押入狱,想来今日也该有结果了。”

宁政眼下已经坐到石桌那处,他长指点在桌面上,沉吟着说道:“……既然二哥如此急切,那便再去添一把火。”

“去知会子期一声,朝堂之上推一推,给二公子多添些风头。”

虞子期乃是宁政母家舅舅虞御史的嫡子,如今在朝中任羽林大将军,算是年少有为的代表了,两人打小一块长大,虞子期算是宁政在宁国不多的可信之人。

从前原主时常被旁的皇子欺辱之时,虞子期便哭着同宁政说,他觉得这世上只有兄长最好,那个位置也只有兄长配坐,那时候的宁政根本不想这事,当即斥责了子期,后头也未曾再提。

如今内里换了人,宁政自然不会是屈居人下的,于是早前便托人去了信给虞子期,虞子期当即与他一拍即合,就此谋划起来。

飞影点点头,正打算离开,突然想到前几日的刺杀,当即再次开口。

“前几日的刺杀属下已经查过,人是王后母家秦国公府上豢养的死士,此次应是王后的手笔。”

宁政眸色一暗,面上不见一丝旁的神色,只余冷厉。

当初宁政会被选做质子来到息国,当中便少不了王后的手笔,如今他都在息国了,王后竟还是不死心,非要将他赶尽杀绝。

既如此,便怪不得他心狠了。

“秦家与息国皇室勾连的证据可拿到手了?”

“回公子的话,证据确凿。”

“给王后透些消息,催着她多些动作。”

飞影领了命令,当即隐入暗处,宁政在石桌上又坐了一会儿,去了些身上的戾气,这才抬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