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花花身边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熟睡的美女,衣服随意丢在地上,花花起来到了浴室冲了澡。
美女听到花花穿衣服的动静娇嗔道:“亲爱的你好猛呀,留个联系方式,便于下次找你。”
“下次我们如果能在遇见,就给你们留。”
花花结清酒店费用,来到外边,清晨的阳光直射在脸上,一辆全新的智能越野车停在门口,一个汽车销售拿着车钥匙来到花花面前。
“您好!花老板,这是您的车钥匙,手续已经办理完毕,祝你购车愉快,一路坦途。”
花花接过车钥匙,看着面前那辆超大个的豪华越野车,不由的笑了一下,没想到老大已经给自己把车子买好了。
花花上了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好似一头野兽,内饰奢华,正当花花研究的时候,后排座位传来了说话声。
“这还是花花吗?帅气的有些过分呀!把老哥的锋芒都压下去了。”
“姜大哥!”花花激动道。
“还有我呢!”庄胜也显露出身形。
姜潮一个闪身坐在副驾驶,托着花花的下巴来回瞅着。
“天哪,脸型太精致了吧,还有点坏坏的感觉。”
庄胜揉着自己的大鼻头:“花花,你好像变的好闻了,有股炒豆子的香味儿。”
姜潮解释道:“这叫咖啡体香,高级,不错……”
“我还是那个花花,姜大哥说的我都不知所措了。”花花爽朗的一笑,同时开动了车子,离开了酒店。
“我怎么感觉你已经不是原来的花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这才是你原本的性格,不过依旧是很纯粹的。”
说话间姜潮拿出自己的鬼器-玫瑰花,插在花花上衣的口袋里。
“玫瑰花和你这套衣服很搭嘛!”姜潮插好玫瑰花,又拍了拍花花的胸膛,花花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看了看已经的新造型,满意的笑着。
“确实很搭。”
庄胜也拿出自己的鬼器-一块银元,递给了花花。
“花花这是我的鬼器,你也收着有事呼唤我。”
花花接过银元,车里传来小慧的声音,“你们聊天,我来控制车子,现在要去哪儿?”
花花说道:“小慧姐,我们直接去红杉树茶馆!”
……
李川拿着手机,与苏玲一起看着小慧传送花花的新造型。
苏玲不禁感叹:“天哪大变样,这也太帅了吧。还是坏坏的那种帅,面对这种帅女孩子毫无抵抗力。”
李川郁闷道:“苏玲,你来总结一下清虚,花花,还有我……的帅。”李川说自己的时候都有些不自信了。
苏玲想了一下说道:“清虚的帅,是那种玩世不恭,对任何事毫不在乎的帅,帅中透着自由洒脱,还带着些匪气。
现在花花的帅,帅的很邪魅,有种超级大反派的那种拿捏人心的帅,那种感觉就好像心甘情愿被他操控,为他能赴汤蹈火的帅。”
“我呢?我呢?”李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苏玲对自己的评价。
“你的帅,是老实巴交的帅,理工男踏踏实实的帅,善良真诚的帅。”
李川胸口堵的难受,叹了口气说道:“玲儿,我的帅怎么这么没特点呢?”
苏玲掐着李川的脸颊说道:“谁说的,你这种帅才让人安心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看到李川似乎收到打击,苏玲连忙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帅感,不一样的。你不觉得姐夫柳风,也很帅吗?”
李川点头道:“姐夫那是种超级有男人味的帅,在他面前,我一个大老爷们也能变成一个温柔的小姑娘。”
“对呀,姜大哥,小子弹也很帅呀,小子弹也把美奈子迷的神魂颠倒的呢。”
李川点头道:“姜大哥是成熟男人的帅感,小子弹的帅我觉得是他对女孩子专情而且会哄女孩子开心,有啥好东西第一时间就想着美奈子。”
苏玲笑着说道:“是的嘛,猪八戒还说过呢,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儿丑。男人呀只要不猥琐,各有各的帅法。”
……
花花站在红杉树茶馆的门前,左手的银元在指尖翻腾着,轻蔑的抬眼看向茶馆的门头,普普通通的亚克力材质,门脸也不大,老式的玻璃门,完全不起眼。
花花推开茶馆的大门走了进去,大门上挂着的迎客铃铛,当啷一声响起。
花花的魂体竟然有一丝震颤,茶馆里面装修的是古色古香的华夏风,而且有些年代感,店里摆放着二十多个四人位的茶桌,两旁还有几个包间,正面是个小台戏子,台戏子上没人,不过各种民间乐器还在上边摆着。
台戏后边是个备茶间,有一个小窗户连接着大厅,透过小窗户,能看到备茶间里灯光很亮,里面还有人说话。
大厅没有三个桌子上坐着喝茶的人,花花随便找了一张空桌上坐下。
刚才走动时踩在长条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引来几个差客的观望。
这些茶客穿衣风格感觉跨越了好几个年代,有穿着古风唐装的翻看杂志的,也有穿着时尚卫衣点着鼠标摆弄电脑的……
不一会儿一个抱着茶盘的小姑娘走了过来问道:“这位爷,需要点什么?”
“散客,拿单子瞧瞧,大胡。”
花花说的都是白宇宁教给他的行话,散客是先表露身份,拿单子瞧瞧就是先看看任务清单,小胡,中胡,大胡对应的是任务的难度,难度越大,奖金就越高,显然花花说出大胡的同时引来所有茶客的关注。
大胡起步到手奖金就是一百万,所有差客们都在瞅着这个新面孔。
“好的您稍等。”
没一会儿,小姑娘带着一个精瘦白衣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中年人梳着背头,长得白白净净,嗓音有些嘶哑,一听就是唱戏出生,嗓子似乎唱坏了的那种感觉。
中年来到花花面前坐下,笑着问道:“兄弟面生,可立旗杆,可有堂口?”
显然白衣男人是对这个面生的年轻人进行探底的。
“旗杆就是问花花做过什么出名的事情或是以前接没接过大胡,堂口是问花花所属门派。”
花花冷笑了一下手里依旧把玩着银元:“旗杆随时立,我就是自己的堂口。”
白衣男子笑道:“年纪轻轻,口气还不小,大胡可不是谁想接就能接的,摆个架子,亮亮相。”
花花笑了,这是要试探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