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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好今天穿的旗袍,又乖又欲。

以前怼他的时候,他都爱的要命。

现在这么乖, 还说会听他的话,靳书铭哪里还扛得住,仅剩的那点理智都给瓦解了。

“ 阿好。”靳书铭很少喊她小名,她刚侧过头,就被靳书铭揽住腰身捞了过去。

“再说一遍给听。”他俯身凑到她耳边。

秦以好咬着唇:“说...说什么?”

“说都听我的。”唇碾过她耳垂,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旗袍开衩探进去:“像刚才那样乖。”

窗外是灯火璀璨的江景,他的掌心之下,是一片只属于他的、乖得要命的春色。

“阿铭...”她难耐地仰起头,却被他咬住喉间软肉。

“嘘——”他单手解开领带,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色,“让我看看,我的阿好能乖到什么程度。”

真丝旗袍的盘扣一颗颗崩开,珍珠纽扣弹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秦以好此刻觉得自己就像被拆开的昂贵礼物,在靳书铭掌中寸寸绽放。

秦以好虽然认床,但这晚睡得极好,睡之前手机定了闹钟,闹钟一响她就醒了。

想起今天开始要上班,蹭的一下坐起,刚要掀开被子就被按了回去。

“才七点。”靳书铭亲了亲她发顶:“再睡会儿。”

地上那件真丝旗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珍珠扣子崩得到处都是。她的那件蕾丝小内内更是可怜兮兮地挂在台灯上。

“ 这也太夸张了。”她怎么就没想着让他收敛一点。

靳书铭忍不住笑她:“ 勾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后果?”

秦以好气鼓鼓地抓起枕头就往靳书铭身上砸:“衣服都被你撕了,我今天穿什么去上班。”

靳书铭单手接住枕头,晨光里裸露的上半身线条分明,秦以好瞬间红了脸别开视线。

“啧,昨晚不是摸得很开心。”恶劣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按:“怎么天亮了就翻脸不认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逗我。”

“ 行,不逗你,衣服早让人给你备好了。”他套上浴袍,起身走到沙发那,从防尘袋里取出一套熨烫整齐的套装。

手指勾着其中一条蕾丝内裤晃了晃。

“ 秦医生,需要帮忙穿吗?”

“谁要你帮。”秦以好一把抢过衣物,躲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医院停车场,秦以好解开安全带就去开车门,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 秦医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秦以好检查手提包:“什么?”

靳书铭正了正神色“早安吻。”

他的车子太过惹眼,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张望,秦以好飞快在他唇角碰了碰:“行了吧?”

靳书铭捏捏她的脸:“ 乖。”

去公司的路上,靳书铭接到了阿翔的电话。

“ 铭哥,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靳书铭眼神一凛:“在哪?”

“地下赌场,我们的人在盯着。”

红灯亮起,靳书铭猛踩刹车:“我亲自过去,看紧了,别让他溜了。”

这里是一处地下赌场。

昏暗嘈杂的地下赌场里,一个瘦削的男人嘴里叼着半截烟,眯着眼睛盯着牌桌正准备下注。

他叫老丁,是这儿的常客,但今晚总觉得不对劲。

“老丁,该你了。”有人提醒。

老丁随意扔了几个筹码,问:“今天场子挺热闹啊,那几个生面孔,谁带来的?以前没见过啊。”

旁边的小弟说:“虎哥介绍过来的,刚入伙不久。”

老丁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啊,道上谁不知道他跟虎哥有过节?

装作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去趟厕所,这把先欠着。”

刚走出两步,就有人跟上来,老丁后背一凉,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拐角处,他一把拽住相熟的小弟:“后门钥匙给我!”

小弟刚要说话,身后传来怒吼。

“虎哥吩咐抓住他!”

老丁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向后门,刚撞开防火门,迎面撞上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

他刚要挥拳,手腕就被铁钳般的大手扣住。

靳书铭冷峻的面容在灯光下格外锋利:“庄金国,你可真让我好找。”

老丁心里一沉。

庄金国这个名字他十几年没用了,这人怎么会……

腿一软,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

老丁被推进办公室时,腿肚子还在打颤。

心里还抱有侥幸的心理:“这位老板,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丁老三,就是个跑腿的...”

靳书铭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子,在真皮沙发上坐下。他指尖夹着一份泛黄的文件,轻轻甩在茶几上。

“秦副市长的司机,庄金国。”靳书铭声音又低又沉:“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老丁干咽了口唾沫,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老板,您这说的哪儿跟哪儿啊...秦副市长是谁啊?我、我不认识。”

“ 不认识?”靳书铭朝阿翔伸手,阿翔递过来一把匕首: “赌场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出老千的人,要留下一只手。”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匕首,慢悠悠地踱到老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上个月,你在金辉赌场出千,赢走了齐虎五十万,你猜他若是知道你做局骗他,你会是什么下场。”

老丁心里咯噔一下。

能是什么下场,肯定比断手断脚还惨不忍睹。

“老板,那都十几多年前的事了,我早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

靳书铭朝阿翔使了个眼色

阿翔立刻上前,一把扣住老丁的手腕,猛地按在了茶几上。

老丁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说!我全都说!”

“最后一次机会。”匕首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刀花,靳书铭幽幽开口:“当年是谁让你做的?”

“我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啊!当时那人戴着口罩墨镜,在停车场给了我五百万现金...我根本就没看清他的长相...”

匕首\"铮\"的一声钉在茶几上,距离他的手指只有分毫。

“但是!但是!”老丁忙喊道:“我愿意出庭作证!证明秦副市长是被人陷害。”

靳书铭慢条斯理地收回刀鞘。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非得见点血才肯开口?”

老丁瘫软在地,哆嗦着擦了把脸。

靳书铭对阿翔道:“带他去见段律师,让他把当年的事一字不落地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