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时安被这个‘女流氓’称呼气岔气,这什么破称呼,她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气恼道:
“本姑娘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感激人的?”
被点了穴位,动弹不得的萧寒墨,声音冰冷如霜,道:
“呵!本宫让你救了吗?”
“给本宫解开穴位,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
时安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耸动的喉结,漫不经心地随口道:
“当然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感受到她手逐渐往下,萧寒墨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急声阻拦道:“你敢!”
“嘘!殿下,声音小点,若是让外面的暗卫进来,看到多不好~”
随着两人的肌肤接触,催情蛊也开始苏醒。
当萧寒墨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时,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失控。
时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殿下,您可真是口是心非~”
“还是您的身体最诚实~~”
“我......”
时安自然知道是催情蛊在作用,但谁让太子这副快要碎裂的样子,太让人想逗弄。
......(这部分不过,只好删了)
最后,萧寒墨是彻底放弃了,不管怎么挣扎,他都不是这个女流氓的对手。
认清现实后,他躺平了,任女流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也算享受到了。
中场休息时,时安趴在他怀里,摸着他细腻的皮肤,沙哑着声音,突然开口道:
“太子殿下,看你今日这么配合,我告诉你个秘密~”
萧寒墨轻喘,事后的声音很是性感,磁性而低沉,冷嘲道:
“告诉本宫你是谁吗?”
“殿下,这个秘密和您的父皇有关,”时安起身,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殿下,皇上可只有您一个亲生儿子哦~”
“你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个消息?简直是无稽之谈,你的意思是,除了本宫,其他皇子皆是野种不成?”
萧寒墨语气淡淡道。
只是他的心里却犹如翻起滔天巨浪,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其他几位兄弟的模样,与父皇逐一对比。
时安轻抚水面,意味深长的笑道:
“殿下,您心里其实信了,不是吗?您要感谢您的母后,当年,是她为您扫清了障碍。”
想到让小七查到的真相,她也很是佩服那位已故皇后。
狠人呐!
在生下萧寒墨后,得知自己身体再也不能有孕后,当机立断的在儿子被立为太子的第二天,给皇上下了绝嗣药。
“我母后?”
萧寒墨不敢相信,在他的记忆里,母后是一个温柔似水的人,对待宫人很是仁慈,怎么可能是她!
然而,他又蓦地忆起母后当年离世时,对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皇儿,母后不能陪你长大了,但别怕,你永远都是你父皇最亲的人。”
时安额头轻轻碰上他的额头,柔声细语道:
“好了,告诉你这么一个大秘密,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了~”
萧寒墨:“......”
女流氓!
但主动权不在他手里,最好不要让他看到她的脸。
又是一番水花四溅
萧寒墨腿脚发软地从密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回到床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心中暗骂:该死的女流氓!
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女流氓压根就防不住,他安排的那些暗卫,就是个笑话。
人都摸到密室了,却没一个人发现。
只剩他一人后,他才有空思索女流氓说的秘密。
时安离开东宫后,小七重新上线,它幽幽道:
“宿主,你悠着点,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整整黑屏四个小时啊!
时安骑着小电驴飞快驶过街道,辩驳道:
“我今天已经很克制了,太子都没晕过去。”
回到侯府后,一切都和离开前没什么变化。
她进入空间给自己做了一个全身保养,泡了太久的水,感觉皮肤都有些皱了。
下次还是不在水里了。
......
次日,早朝上
时安的话一直在萧寒墨脑中回响,致使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一旁的几位兄弟。
他惊愕地发现,自己这几个‘兄弟’竟然没有一丝相同之处。
父皇和他都是双眼皮丹凤眼,但下面几个兄弟愣是一个没遗传上,不是单眼皮就是桃花眼、杏眼。
他的容貌与父皇如出一辙,毋庸置疑是父皇的亲生骨肉。
难道女流氓所言皆是事实?
父皇这后宫究竟是如何打理的,后宫的娘娘们都快开染坊了。
把盯着他的功夫,稍稍分一些到后宫,也不至于被这么多娘娘蒙骗这么多年。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靖安帝,将下方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发现太子竟然在走神。
他正准备训斥,便和太子的目光对视上,却看到太子满是同情怜悯的看着他。
等他再看去时,太子已经收回视线。
不对,肯定有问题。
早朝结束,他便让人把太子唤来。
御书房
靖安帝坐在龙椅上,一双深邃锐利的丹凤眼凝视着太子,沉声道:
“太子,今日早朝你可是走神了?”
萧寒墨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心寒父皇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同情父皇被后宫妃嫔联合起来耍弄。
真心疼爱十几年的儿子,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想到这里,他忽地觉得,似乎还是父皇更为可怜。
毕竟,他对父皇也没太多的父子情,早在母后病逝后,他便已经失去双亲了。
于是,看向靖安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怜悯之色,他淡淡道:“父皇,儿臣只是在想政事。”
靖安帝:“......”
又是这种目光!
他冷哼一声,道:“哼,还不说实话,那你给朕解释解释,你眼里的同情是何意?”
萧寒墨薄唇紧抿,沉默良久后,才迟疑道:“父皇,还请屏退其他人。”
”靖安帝凝视着他,许久之后,方才挥手示意殿内众人退下。
“说吧。”
萧寒墨用带着怜悯的口吻说道:“父皇,您觉得除了儿臣之外,其他兄弟与您可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