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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头的谕旨,江澈也心安理得的跟着秦暮雪出去了。

秦暮雪全程红脸,一个小时都没恢复如初。

把江澈看得惊奇,这是怎么保持的?

还是说,柳婉清那番话,真对秦暮雪的冲击力那么强?

其实不受世俗限制这种话,秦暮雪接受起来没啥难度。

她本身就出身名门,豪门千金,见识并不低。

别说武人不受限制,有钱有势的人,哪个又真把这律法当回事了?

相反,这东西反而是他们的武器。

柳婉清那一番话,把秦暮雪从地狱直接拉到了天堂,她到现在都还是飘飘然的,挽着江澈,吃完饭就逛商场,逛完又去看日落。

落霞山,观景平台上。

不少年轻男女依偎在一起,或窃窃私语,或你侬我侬。

更有甚者,情到深处一吻天荒。

草地上,还有来这里露营的。

明明山风习习,并不猛烈。

那帐篷却时不时鼓动剧烈,又时而抖动。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秦暮雪靠着江澈而坐,头枕在江澈肩膀上。

晚霞映照半边天穹,也让女生镀上了一层落日余晖。

更显诱人。

江澈此时倒是没太多杂乱的想法。

答应跟秦暮雪出来,是得到了上级领导指示。

秦暮雪明显对他有意,他心中说没好感是假的,但还够不到跟柳婉清那种程度,也就不存在什么氛围到了,然后那啥那啥。

秦暮雪估计心里头也是一样的想法。

微闭着眸子,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喜欢?

是有的。

上次邀请江澈去当男伴,那一支舞,就已经心动了。

赵虎面前的神兵天降,就再难抵挡。

日头西斜,夜色降临。

江澈想了想说道:“我这两天,应该会离开云城一段时间,不会太久,在你下次病发之前赶回来。”

寒症应该是七天发作一次。

这期间倒不是完全不会发作,而是在积累病症,七天一个周期,盈满而发。

秦暮雪睁开眸子,抬起头,“去哪儿?”

江澈略微沉吟,还是没说。

“去外地办点事儿。”

他现在这处境,谈不上多好。

在云城还好一些,上面有个楚长青坐镇。

赵继平火急火燎赶下山,估计也要跟徒弟相处几天的,毕竟当年张成义去给老领导当护卫,是赵继平的主意。

这种正道宗门,不完全是隐世,跟山下的纠葛不算轻。

好比张成义的宗门,就有宗门弟子下山保护华夏重要人物的惯例。

所以张成义当初身受重伤险些残废,赵继平这个师父才心怀愧疚,等于是他把自己徒弟推进了火坑。

可这种事,硬计较起来也怪不了赵继平。

两个先天坐镇云城,青龙会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再派强者过来。

但要是出了云城,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现在是敌暗我明。

上次在张家武馆设计伏杀失败,人家肯定有了警惕心理,同样的方法用不了第二次。

而且赵虎这条线被打掉后,江宁肯定也会更加小心。

所以让张成义去盯着江宁,只是聊胜于无,起不到太大作用。

他接下来要顺着这条线去查,行踪再怎么隐瞒,以青龙会的能耐,多半是能知道的。

陕省安城,黑石村。

他目的地是这里。

路上还能顺带去一趟禾城。

这也是他答应柳婉清的事情。

留在云城的意义目前看来不会很大,江家那点恩怨,说起来都没有恩怨。

从江家不认平安玉开始,他也没打算认江家。

双方你好我也好。

江宁除外。

至于江家会因此遭受什么非议白眼,那就跟他无关了。

总不能被赶出去,还要帮他们消弭非议,那自己不成究极冤大头了?

除了这件事关自己血海深仇的事儿,再就是他也要着手去找第三位纯阴之体了。

秦暮雪很懂事的没有多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接着又开始陶醉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二人世界。

直到夜色完全笼罩,草地帐篷里不时传出或压抑或亢奋的嗯嗯啊啊,秦暮雪才俏脸通红的不自然动了动身子。

三月中旬还没转暖,山顶夜露又重,寒气入体更容易引发寒症。

江澈微微抖了抖肩膀,说道:“我先给你施一次针,压制一下体内寒气,走吧。”

秦暮雪迷迷糊糊,跟着起身,坐太久腿麻了,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江澈及时伸手将她扶住,入手满月。

两人都怔愣了下。

“呀!”

秦暮雪后知后觉,赶忙站起,面红如血。

好像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没恢复过多少......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柳婉清的那番话。

到底要勇猛到什么程度,才能让柳姐姐都说出难以招架这种话?

那柳姐姐都难以招架了,自己岂不是更束手无策?

江澈则回味了一下刚才那手感......

嗯,好像比婉清的还大......

这白衬衫怎么罩得住的?

回到山下。

秦暮雪脑子里都还没完全恢复清醒,这状态开车,江澈都怕她把车开河里去。

索性在落霞山脚的酒店开了间房。

来这儿开房的不少。

晚上看落日,除了露营喂蚊子的,大多都下来住一晚,天没亮再去看日出。

毕竟落霞山放在钢筋水泥的繁华都市里,算是唯一能欣赏到这种美景的地方了。

如果云雾较大的话,还能看到雾海。

至于云海就别想了,落霞山海拔不够。

有前两次施针的经验,秦暮雪倒是轻车熟路。

洗了个澡换上酒店睡袍,然后拿枕头闷着脸,直接就解开了睡袍带子。

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洁白的床上。

这回是真不着寸缕。

江澈人都傻了。

刚才那入手满月只是感觉,如今还配上了视觉冲击,内心狂跳,小江澈当即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澈赶忙上去把睡袍遮上,无奈道:“这次只是压制,不是疏通,不用施针全身。”

“啊?”

秦暮雪的闷声从枕头下传来,脖子都开始泛红。

江澈摇头失笑,这丫头估计一整个下午都是懵的。

都说女人谈恋爱智商容易变低,这话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平时挺聪明一女娃,怎么变成这么痴傻的样子了。

还挺可爱。

江澈的银针小布包一直随身携带,取出银针后,边施针边说道:“等我办完事回来,你如果真的想好了的话,我们再......进一步。”

“你也可以回去问问秦叔叔和杨阿姨的意见,毕竟是终身大事。”

“而且,跟着我的话,可能得不到什么名分......”

女孩已经敞开到这种程度,他再视而不见,就不像话了。

他下山要找齐九阴绝脉,这才两个,往后还有七个。

不说全部都收归账下,终究也还是要有所交集,天知道以后的事儿会怎么发展。

所以按照世俗礼法,结婚证是没法办的。

办了就是顾此失彼,失了谁都不合适。

“嗯......”

秦暮雪闷声回应,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