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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射来,美女的验证果真需要参照物,一众公主里,她让人见之忘俗,美的脱尘。

他掀开翻涌的黑眸,心跳不由得的慢了一拍,马上又幡然醒悟,差点上当了,一个会所公主还给自己整个Ip,就包装成缪斯了?做投资的都清楚怎么把项目包装成高大上。

唇边扯出一抹讥讽。

五彩斑斓的光不停的闪烁着,没一个男人的脸看的清楚,卫安冉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猎物。

好在,她过目不忘,陈峰体型微胖有络腮。

他的特征最是明显,坐在长条沙发的最内侧。

主场那男人没出声,其他男人们也不敢造次点公主。

公主们便按照明月的规矩,识趣的一一挨着坐在男人们的身旁。

天香坐了过去,妙妙也贴了上去...

轮到她了,正中间男人刚好排第三,依次排去她该坐在c位男人旁。

她踩着恨天高踩在昂贵的地毯上,寂静无声。

男人的双腿自然交叠,懒懒的搭在价值不菲的茶几上,换了其他公主坐在他身边便是,可,卫安冉的目标已锁定。

“借过。”她往下扯了下短至臀部的紧身裙。

他抬起狭长的黑眸,壮着胆子望一眼,

似曾相识的脸,过目不忘的脸,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斜眼道:

“腿太长,收不了,自己跨过去。”混不吝的面容。

今天她碰到的腿长男可真特么的、多。

裙子太短,抬脚则会春光乍现,但顾不得那么多了,恰逢包厢灯光切换的缝隙,趁势,她只好转身面对男人,单手撑在他的宽肩上,略借力,稍抬腿,真真的跨了过去。

寻了个角落紧挨陈峰坐下。

一双杏眼微微眯起,水汪汪的望向陈少。

她优雅的从托盘里取出红酒,冲男人柔情浅笑,红唇微启:

“陈总,美酒配英雄,这瓶勃肯第酒庄2015年的罗曼尼 .康帝,年份好,口感甘醇,一瓶难求,今晚非陈少莫属。”

“然然,好久不见,我们可都盼着你回归呢,你知道的,我今晚可不是来买酒的哦?”陈少手不老实,顺势想揽她的腰。

“您也懂我的规矩的,还请自重,金瓜投资可以看看,盘面好,是往上走的趋势,除了它的名字土鳖外,草包老板不会取名罢了,但长期还行,现在入股不亏。”卫安冉推开陈少的不安分的手,从善如流道。

“有道理,听小然的,老规矩,喝一杯,酒我买了。”陈少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端起那杯被他提前下过药的红酒递给她。

卫安冉也趁机把藏在指甲套里面的药物,抖进了陈峰的酒杯。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她就是冯羽白的缪斯,会所女巴菲特——然然,据说,她的酒只卖给有眼缘的客人,还顺带提供股票咨询服务,看来今晚她的缘分属于陈锋那赘婿了。”王子腾屁股挪过来,在时寒江的耳边嘀咕。

两米开外的男人看在眼里,他奚落的眼神乜了一眼,撇过头去,什么,还点拨上了,金瓜土逼吗?

明明那么有寓意,纯金24K的大瓜。

但,不得不说,看上金瓜算这女人还有点脑子。

不久,陈峰这边脸颊通红,眼皮越来越重,不在状态。

卫安冉这边呢,身体有一点热,但还算清醒,这类药发作起来需要一点时间。

“陈少,包间闷得慌,去楼上的雅间,我们私聊吧。”和林月约好的时间到了。

她扶着醉醺醺的陈少往门口走。

“各位,先走一步,下次我做东。”陈少点头哈腰,还不忘同在场的男人寒暄一番。

两人推门出去。

“哎,缪斯走了,没趣!寒江,价值一个亿的专车体验如何?”王子腾打趣道。

地铁,他后脑勺被棒槌了一下,想起来了,时寒江“嗖”的腾起,哦,地铁上那颗“死人头”。

“干嘛去?你不会看上冯羽白的缪斯了?” 王子腾攸的开口。

*

会所乃是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

时寒江常在花丛过,却片叶不沾身。

平常也只混在男人堆里面打发无聊,投资圈子里盛传他是gay。

他放纵形骸,跟着一群纨绔混迹于不那么正经的场所,是不是gay显得不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来考察高端会所的市场和行情...

他冷眼美人在怀的王子腾,不耐烦的摆手,还顺走了陈少那只喝了半瓶的罗曼尼 .康帝,好酒,浪费岂不可惜。

他跟上了前面东倒西歪的两人。

什么缪斯,他今晚就要亲手把这缪斯拉下神坛。

卫安冉撑着接近二百斤的陈峰晃悠悠的进电梯,时寒江按了第二部电梯的上行键。

*

两人进了楼上雅间,昏暗的灯光下,她把陈少丢在沙发上,揉了下酸痛不已的胳膊,有条不紊的解开陈少的衬衫,松开皮带…

她随意的抓了抓头发,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蹭在了陈峰的嘴边和脸上……

准备就绪,门外就响起了“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陈峰,给老娘开门。”陈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高跟鞋雨点般狠狠的踹在房门。

卫安冉的裙子本就暴露,她又往胸口的位置拉了拉,半捂酥胸,我见犹怜的开门;

见了眼前的卫安冉,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陈太抬手,一巴掌落在她的小脸上,脸上顿时热辣一片。

“老婆?”这一顿嚷嚷,陈少的酒醒了大半。

“操。”场面触目惊心。

卫安冉单手捂胸,装模作样的趴在陈峰的怀里,娇声道:

“大叔,她打我,你还管不管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呀。”没见过谁做“情妇”如此嚣张。

“珊珊,别气坏生子,贱皮子我来帮你教训…”林月冲上前,很好,另一巴掌爽快的落在她另半张小脸上。

“把贱人拖走..给我..脱.脱光她的衣服,今晚,赏给你们了,别出人命就行。”林月对身后的两个保镖厉声说道。

一高一矮两个保镖拉扯中撕破她的裙子,她就这样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两个保镖拖曳出去,承受着来自原配冲破天灵盖的折、辱。

身子越来越烫,会所冷气开的足,身体倒不觉得冷,只是心里拔凉拔凉...

*

紧急出口,厚重的铁门“啪”的一声关闭,昏暗的光线一闪一闪,四下无人,黑衣保镖脸上挂着可怖的笑容,卫安冉被摔倒在冰冷的地砖上,胳膊肘上蹭破皮,猩红的血液渗出,保镖们对视一秒,猥琐道:

“我先爽快、爽快,你在外面守着。”高个先出声。

“我才不吃你的剩菜,老规矩,一局定输赢。”矮个不服。

石头剪刀布,矮个胜利,高子去门口守着,满脸横肉的矮个迫不及待向她扑来:

卫安冉扶着墙壁站起,强迫自己镇定,必须冷静。

那刻,求生欲终于战胜了羞耻心,八厘米的细高跟往矮子的命根子踢去,用了吃奶的力。

“操。”矮子捂着那处,卫安冉抓过角落的消火栓,毫不犹豫的朝矮子的额头砸去,沉闷的一声落下,矮子晕了过去。

去,这女人是个狠人,是会挑地方的。

黑暗角落里,一双冷眸乜来。

他原本是来看热闹的,被吓一大跳,角落里伸出去偷拍的手机又慌张的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