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什么风把我们安大美女给吹来了?”麦伦调侃道。
“hi Allen, 你还是帅气不减当年呀。”安伶附和道。
当年,时清浅去了m国,时寒江也在m国,安伶和时清浅的关系不远不近,想亲切却总亲切不起来,又惦记上了时寒江这块肉,时不时的趁时清浅忙试验的时候去来时寒江身上贴。
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但她就是喜欢时寒江这张脸和好身材呀,即便他没继承权,但睡起来肯定很舒服。
安伶才舍不得放弃时寒江的男色,她以为时寒江召之即来。
毕竟,当年的时寒江对安伶痴心一片,可她失算了,时寒江这男人可真够绝情的。
安伶搞不定时寒江这男人,就想着从他的身边人麦伦身上下手,她设法接近麦伦,刚开始那几个月对麦伦可热情了。
一口一口“麦伦哥”的唤,唤的麦伦都快按捺不住了,麦伦还劝时寒江要不就从了安伶。
一次偶然的机会,麦伦在m国最劲爆的酒吧里面见到了安伶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她一晚上居然点了两个黑白色的duck, 黑白通吃,女大佬呀。
她也不怕得病的,果真只要那玩意儿够硬够大就行,管他黑的还是白的。
麦伦不得不说安伶的口味也挺重的,需求挺旺盛的。
“那我识趣点,你们好好叙叙旧。”麦伦扯唇假笑道,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时寒江的肩,自求多福吧。
他推门出去,耳朵却贴在门边,时寒江现在战力值太低,弱的一逼。
麦伦也不敢离的太远,就怕安伶直接开大,对时寒江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时寒江这只小白兔可就难逃女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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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滴,我大侄儿去海城了,孤单寂寞了?那去蓝魅呀。”时寒江撇嘴讥笑道。
“我去蓝魅做什么,我一大家闺秀的。”安伶还装上了清纯。
“我现在眼瞎腿瘸的,应该入不了安总的眼呀。”时寒江斜靠沙发上,慵懒的翘起打了石膏的腿,眯了眯危险的黑眸。
“我听说,你今天跟你家老爷子吵架了?你早就知道裕丰没你的戏,这是何苦来着,你没了裕丰,可我有安氏呀,要不我们试试?我把安氏给你玩,行不?”安伶毫不掩饰她对时寒江的芳心一片。
安伶怎么会突然放弃时清浅呢?
时清浅明牌了,虽然表面上时家和安家还算有婚约的关系,但安伶知道她拿捏不住时清浅。
安伶最近春风得意马蹄疾,刘沁芳有了身孕,安涛忙于照顾刘沁芳,无暇管理公司,这几个月,安伶在公司安插心腹,她觉得她已大权在握。
等有了安氏在手后,她突然就对时清浅失去了兴趣,她的志向从来不是当什么女总裁,她是有多闲?
才想去做那霸道女总裁,她的目标一直都是玩男人和有钱。
时清浅明牌后,她就换了目标,突然就对时寒江来了兴趣,驯服时寒江可比驯服时清浅更有趣。
时清浅一本正经、老学究的做派,毫无乐趣可言。
而时寒江够野够拽,腰看起来也得劲,睡到时寒江成了她的下一个小目标。
第二点,时寒江不但长的帅,身体好,还是学金融的,顺带可以帮她打理安氏,他可以入赘安氏。
既做她的小夫君,宜室宜家,她只需要做那荒淫无道的女皇就行,这日子不要过的太惬意。
“说实话,安总这邀约我是很感兴趣的,但我主要是身体不行,承受不住您的淫威。,咳,咳 ,咳,看吧,我都咳血了,我时日不多,安总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时寒江眼皮都快翻上天了,可是他的眼睛被纱布蒙住了。
安伶看不到,可惜了。
“哦,你还不知道吧?你在m国这段时间呀,时清浅和卫安冉搞在一起了,真是对奸夫淫妇啊,那卫安冉看不上你?我给你个见面礼,给你泄泄火,我会让她滚出安氏,不管她是什么人,安氏容不下她。”安伶双手抱胸,恨恨道。
安氏容不下她?
解锁了关键线索。
他这段时间安排麦伦和私家侦探一直在打听卫安冉身世的事情,但毫无进展,毕竟那么多年的陈年往事,线索已石沉大海。
安伶走后,他叫了麦伦,道:
“我忘记了最重要的线索,为什么时清浅会安排安冉去安氏?为什么偏偏是安氏,时清浅从小和安冉在一起,他才是突破口啊,今天安伶提醒我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你去打听下安氏科技,还有安涛。”
“我要出院,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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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时寒江自请辞去裕丰总经理的新闻就传了出去,霸占各大财经板块的头版头条。
给出的最合理性理由是裕丰集团继承人大战,以时寒江的失败告终。
时寒江最终被时清浅干掉了,输的一塌糊涂,他灰溜溜的卷铺盖走人。
再配上财经板块大V解说,时寒江私生子的身份被披露,本不堪重用,也不受重视。
再加上他一向顽劣还拒绝掉了时为民牵头的商业联姻版图,父子感情决裂。
两人在医院吵的不欢而散,时为民一怒之下,就跟他解除了父子关系,时寒江成了那丧家之犬。
新闻上还配上了时寒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照片,昔日意气风发的财经大佬竟然沦落到如今这个局面,让人唏嘘不已,怎一个惨烈。
裕丰投资内部分裂成两股势力。
时寒江派系投诉董事长无故罢免裕丰的总经理,说罢免总经理需要董事会投票决定,压根没投票就内定了?
有黑幕。
时清浅派系则表示这是时寒江主动辞职,因能力不佳无法胜任裕丰总经理一职,还出具了时寒江的亲笔离职信。
部分时寒江的坚定的拥护者们认为这都是“黑幕”。
辞职信是伪造的,坚持认为是内部斗争整走了给裕丰带来业绩的时寒江。
一时,投资界内谣言四起。
一大批记者守在医院和裕丰楼下,想要参访当事人,时寒江提前预料到了舆论的走向,他从医院的后门遁了,记者们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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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高调的库里南蹲在安置房的楼下,整个巷子被堵的严严实实。
傍晚回家的租客们骑着小电动返家,结果家就在眼前却进不去。
众人在楼下骂爹骂娘,卫安冉被楼下的一番动静吵醒,她穿着睡衣打着哈欠,站在阳台看热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来的傻子!
“巷子窄,进不来豪车,这哪来的傻子?”中年男人骂道。
不说库里南了,平时连出租车都不愿意拐进来。
就怕剐蹭了,库里南倒不怕,此刻库里南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就跟它主人时寒江一个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