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物”在秦少游的指挥下被保镖抬进了二楼卫安冉的卧室。
那时,卫安冉不在房间。
她在后面的花园和米文娟吹冷风醒酒。
米文娟还顺带着劝了一二,卫安冉虽没少喝,但酒量好再加上折腾了一会又吹了风,酒醒了大半,也算清醒了,送走了米文娟她才汲着拖鞋回房。
屋里的角落里有个大箱子,她也没多想,先取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澡,身上一股子酒味。
时寒江蹲在箱子里等了近一个小时,腿也麻了。
干脆耷拉着头坐在里面,还好木箱子透气,没被憋死。
洗完澡后,她又去楼下陪秦枫看会了电视。
秦少游送了米文娟都回来了,还看见卫安冉端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他顿时急了:
“我送你的礼物看了没?”
“什么礼物?”卫安冉问。
“就是你卧室那个蓝色的箱子呀,你快回去开箱吧,快,快。”秦少游真怕时寒江出什么意外。
那个箱子被从外面被锁死了,上面有一把钥匙,必须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除非会魔术,不然定逃不出来。
卫安冉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
她关了门才看到门旁的“大礼物”,有哥哥真好,她暗想。
忙用钥匙打开箱子,
“阿。。。”尖叫一声后跌坐在地板上,吓她一跳,里面装着个男人——好大个时寒江。
“你妹的声音?”秦枫正打着瞌睡,被这尖叫声吓的一哆嗦,秦少游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忙忽悠道:
“定是看到我的大礼物太惊喜了,没事,爷爷你去睡吧。”
秦枫低呵了一声,“臭小子,还挺会整事儿。”双手背在身后回了卧室。
楼上,时寒江弯着腰狼狈的从箱子里面爬了出来。
他疲惫的靠在箱子旁,脸憋的通红,大口的喘着气,混不吝的道:
“宝宝,你再不开箱就只有当寡妇了。。我都快见到我的太奶了。”
“活该憋死你。”卫安冉站起来,抬脚轻轻踹在他的腿上。
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好似之前所有的怨气都消失殆尽。
刚开始时寒江是憋着气不发出声响,他以为忍忍就完事了。
可是,卫安冉心大,直接下楼了。
他反应过来后赶紧踢箱子,压根没反应,手机又忘在车里了,也不能求救,差点一命呜呼。
“活该,嫌命长?”她边骂道边用手给他扇风。
时寒江倒好,抓着她睡衣的衣角擦额头上的冷汗,不管不顾的搂住了她的腰,撒娇道:
“宝,我错了,我一错在不该隐瞒阿姨的病情,二错在不该让赵天美欺负你,她欺负你没?你告诉我,我帮你打她去?”
“怎么,你去揍你前女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卫安冉嗤之以鼻。
“当年我被老头子断了卡,为了赚她哥一百万陪她演戏而已。。我发誓,我没亲过她,只有你而已。”时寒江贱贱的表情,舔了下薄唇。
“那你更可耻了。。。”卫安冉白眼道。
时寒江这个混不吝的居然为了钱合伙和赵天梁演戏,骗赵天美,可耻。
可是,转头一想,卫安冉好像也没什么立场骂他无耻,她当年不是也曾为了赚钱陪林月演戏吗?
都别嫌弃谁。
或许是在木箱里憋久了,时寒江满脸通红,他往下拽了下领带,紧实的胸膛起伏不定。
衬衣也不好好的穿着,领口解开,小臂上衣袖随意撩起,青筋暴出,散发着男人致命的诱惑。
卫安冉终是喝了酒的,还没彻底清醒,再加上昨晚时寒江的一番铺垫,好家伙,卫安冉下意识的吞了口水。
女人果真每月有那么几天,意外的“好色”,她终究破防了,俯身吻上他的唇瓣。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轻勾,看来周妙有几把刷子。
眼前吃醋的卫安冉正娇艳欲滴,下一秒,他把卫安冉打横抱起,压在身下,他延长了这个吻。
指节分明的右手探进卫安冉的睡衣,轻捏着她腹部的软肉,全身酥麻一片。
他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情欲蔓延开来,望进时寒江那双清润的黑眸,男人的眼中似有星辉落入。
卫安冉一定是精虫上脑了,那刻,她想给他飞孩子。
“我不问你的过往,只顾你的来生。”卫安冉在他耳畔呢喃道,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娇声喘喘,春光旖旎。
“宝宝,这里只有你。”他把卫安冉的小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哑道,眼角湿润一片。
毕竟是让卫安冉平白喝了醋,那晚,卫安冉没放过时寒江。
“你是我的。”卫安冉轻咬了他的前胸和后背,男人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红色斑驳的痕迹。
“卫秘书,卫特助,宝宝,我老婆,轻点咬呀,疼,啊,别咬这里。”那晚,时寒江可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酷刑”。
*
给时寒江一百个胆也不敢在秦家留宿的。
但那晚,饶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竟然大意的搂着卫安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大呼不妙,断腿都是轻巧的。
衬衫扣子被抓掉了,他蹑手蹑脚的偷偷推门,衣冠不整,手臂上挂着外套。
转身关门的刹那,身后传来“哒。哒哒。”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
“好你个贼,我打死你。”秦枫抬起拐杖就落了下来。
秦少游打着哈欠出房间,拐进二楼走廊就看到了老爷子面前站的笔直罚站的时寒江,他心虚极了,毕竟他是秦家的叛徒。
想逃?没门。
“都,跟我一起去花园,气死我了,咳,咳,咳。”秦枫厉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秦少游心想,你这小子,不跑快点还被抓了个正着,可坑死他这个大舅子了,下个和裕丰的项目,裕丰必须让出五个点才能弥补他的损失。
秦枫虽年龄八十多了,但也不是个守旧的人,他还挺时兴的,他何尝不知道他家的丫头就看上了这混不吝的,他一把年纪了,就等着抱曾孙呢。
秦少游看来指望不让了,那就只有指着外孙女了。
他上次脑梗的事情心有余悸,他老担心自己的身体,万一哪天不行,真的去了,他的孙女谁来护?
好歹还有这两混小子,钱赚的再多也没有好身板重要。
那就从今天开始,他要操练起来他的兵。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在部队当教官的。
秦枫比谁都要卷,卷起来,他不要命,更何况,又不是折腾他这把老骨头,折腾的是两个混小子。
“立正、稍息,从今天起,你们两个给我晨练,把上衣给我脱了,先晨跑十公里。”秦枫拿出了当初他在部队的架势,赤膊上阵。
秦少游听到口令爽快的脱掉了t shirt,露出白白的肚皮。
他被训练惯了,是有心理觉悟的,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秦少游没忍住先打了个喷嚏。
时寒江抱着双臂,踌躇着,怎么都不肯脱。
这小子,胆还挺大,还不脱?
秦少游给他使了个眼色,再不脱,就会被打,一点思想觉悟都没。
没法,时寒江只好厚着脸皮,不情不愿的脱掉了衬衫。
好家伙,上身的紫红的咬痕影影绰绰,最显眼莫过于凸出喉结上的草莓,没眼看。
秦枫和秦少游的脸顿时绿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爷爷,我就说不脱吗?被您孙女咬的。”他捂着紧实的胸肌悻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