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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吵闹,说的话也聒噪。

陈鹭玉听的厌烦,他抽出剑,直接了解了他的性命。

这个刺客倒是好命,得了个爽快的死法。

陈鹭玉翻着他的供词,在某一页顿住,继而无尽的恐惧和悔意蔓延在他心中。

那次的刺杀与温姿月无关,竟是南黎一手策划,且温姿月替他挡的那一刀抹着剧毒。

“将军!”

“将军!!”

陈鹭玉勉力站稳身子,他推开扶住他的人,陈鹭玉的眼角和鼻腔已然流出鲜血。

他浑然不察,只是跪坐在死尸身边,手掌用力的攥住那几乎全是白骨的脖颈。

旁边的人惊呼,上来拦他。

陈鹭玉擦掉眼角的血泪,癫狂的喊道:“找大夫,把他救活,把他弄醒。”

“将军,他死了。”副将砍在陈鹭玉后颈。

陈鹭玉呆呆的望着光秃秃的帐篷,他拿出剑,用力刺在他的肩胛骨,一剑又一剑,这都是他欠温姿月的。

他从前怎么会相信是温姿月找的刺客,她否认过那么多次,他一次都不信她。

他还软禁她,囚禁她,甚至差点杀了她。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信她。

他的不信任一步步使得温姿月坠入深渊。

温姿月刚开始都说了她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她明明那么善良美好,她委屈自己来成全陈鹭玉。

可在刺杀之后,他因为那微末的证据矛头指向她,温姿月的做法才越发疯狂。

他对温姿月的掌控,是那么无耻,他才是丑陋错误的那个。

陈鹭玉跌跌撞撞爬下床,他话音中带着哭腔,“那个刺客还活着吗?”

副将摇头,一箭穿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陈鹭玉癫狂的叫喊,“把他那些同伙都杀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副将面露犹疑,他们抓到这些细作是为了盘问消息的,如果杀了就白花了功夫。

陈鹭玉以剑指地,他近乎爬到了地牢中,狱卒不敢回想当时的场面,整个地牢中全是红色和残肢。

不,他还没拿到解药,怎么他们都死了。

等他回过神来,陈鹭玉惶恐的爬到尸体前,一个一个的摸着他们的鼻息。

陈鹭玉过了很久才从地牢中出来,他去到河边把自己一身脏污洗干净,平和的对着阵图发呆。

第二日,陈鹭玉带着整支军队突袭了南黎边城。

不到三日,他带人杀进了南黎国主的皇宫。

整个城池的人被他屠戮殆尽。

南黎的国君过分年轻,却生了一双阴鸷的眸子,国君仰天长啸,“你这般贼子做出屠城之事,你们的皇帝如何肯饶恕你这般残忍之人,我以南黎皇室起咒,你陈鹭玉不得好死此生众叛亲离。”

他在陈鹭玉面前自尽。

陈鹭玉平静的抹掉脸上的血,他一人进了密室,拿到了解百毒的南黎秘药。

这是最快的方式,温姿月等不了很久。

他嗤笑一声,报应?

陈鹭玉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报应,他做的错事一并报应在他身上就好了。

【叮——,

系统提示您,男主好感度已到达95,宿主是否选择结束任务?】

温姿月:【否。】

【叮,宿主真是很努力的人,女配部门因您而更加卓越,系统提前预祝您取得高级评分~】

陈延青每日都在药房,久病成医,他现在也算是温养身体的好手。

尤其温姿月娇气,又喜欢生气。

她不爱喝苦药,可放糖会影响药效,陈延青冷着脸置换掉那些味道艰涩的药材。

陈延青这一刻才觉得麻烦,又不自觉的纵容她的娇纵。

初见时他只是觉得温姿月可怜,再后来觉得她傻,慢慢的对她起了心疼的心思。

院子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炉火中的热气使得陈延青烦躁。

时寒越追来了江南,这几日也都是他陪着温姿月玩耍。

温姿月咬了半颗他带来的糖葫芦,甜滋滋的道:“很好吃,谢谢。”

连琦在一边盯得很紧,她知道时寒越这个人荤素不忌,可万万不能让小姐被这个花花公子迷了眼。

况且时寒越很会讨好人,每日带来的礼物也会给连琦一份,连琦越发觉得这是糖衣炮弹。

时寒越凑近温姿月耳边,他小声告状,“你那个小丫头都要用眼神把我杀了,你就不能替我美言两句吗,我每天这么伺候你还被提防,我心里很难受的呀。”

温姿月眉眼弯弯的大声道:“连琦,时公子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许再这么瞪人家了。”

连琦不敢置信,时寒越这厮居然还告状?

时寒越摸摸鼻子,他把连琦得罪的更狠了。

陈延青把托盘放在桌上,“别吃那些零嘴了,对身体不好,快些来喝药。”

温姿月张开嘴巴,挑衅的把签子上剩的几个山楂咬的‘咔嚓’响。

陈延青伸出手,“吐出来。”

温姿月嘴巴皱起,摇头拒绝。

陈延青捏在她脸颊,强迫她吐在他手中。

什么东西也吃,她真是不挑。

时寒越也没支持温姿月,他也在劝着温姿月别吃太多,好像根本忘记了东西是他带来的。

温姿月恼火的把苦药一饮而尽。

她生气的想回房间。

时寒越还在那里拍马屁,“姿姿可真厉害,这么苦的药一下就喝完了。”

时寒越这个人很有狗皮膏药属性,这才熟悉没几天,他就腆着脸喊上了‘姿姿’。

陈延青用力撞时寒越,发出了送客令,“时公子也该回去了,你在京城的那些侍妾通房该想念你了。”

时寒越紧张的看着温姿月,但看对方只无聊的打了一个呵欠,时寒越心中不由得失落。

他气红脸梗着脖子,“我来京城之前就给了银子宅子,把她们都遣散了,现在我孤身一人。”

在陈延青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时寒越心中升起不爽。

“唉,也不知道陈大公子可是身体抱恙,如今身边也没个贴己人,”时寒越在陈延青冰冷的视线下缓缓扬出笑容,“大公子身子不好可以理解,但人这不行可是大事,切忌不能讳疾忌医。”

温姿月热闹看的正开心,他们两人却突然都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惊慌。

温姿月疑惑低头,她手背上多了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