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吃面,模样很乖。
江遇年就这么看着,眼底笑意分明,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宠溺:“慢点吃。”
他转头看向赵景澜,压低声音:“你这是什么表情?”
赵景澜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他想着温软和这家伙之间的互动,眼神变得非常复杂。
温软很快吃完,看赵景澜,问:“要问什么事?”
又要问她委托要求能不能接受?
真强买强卖,实力那么强不至于没生意啊?
赵景澜沉默了一会,紧盯着她,似乎想从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昨晚,你和白臣在一起?”
温软意外:“你怎么知道?”
赵景澜声音冷冷:“想知道你的行踪,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温软:“你没事调查我?”
个人隐私这么不安全。
“你的安全交由我负责,我就有必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他目光幽暗,深不见底。
温软莫名其妙:“我说不接受远离江遇年,你不是说委托算了?”
“委托的事,暂时还作数……”赵景澜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有些事,我需要弄清楚。”
男人就是善变。
暂时作数,岂不是随时不作数?
“阿澜,你别磨磨唧唧,有事不能直接问?”江遇年微微侧身把温软挡住,不让他盯着。
赵景澜目光越过他看温软,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我想知道,你和白臣到底是什么关系。”
温软看了看他们,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为什么想知道?
个人隐私,他说想知道就知道。
赵景澜语气放缓,神色却严肃:“你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多了解一些你的事,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江遇年冷哼一声,“你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看向温软,语气带着几分酸意,表情却十分认真:“我也想知道,你跟那家伙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温软只是问赵景澜:“委托价格是一百万吧?”
这种情况,难道这些都不重要吗,怎么关心钱?
赵景澜心情复杂的“嗯”了一声。
要是一千万一个月,温软只有一句无可奉告,一百万一个月,说就说吧,也没什么不好说。
“我跟白臣非要说有关系,那就是老板和助理,你有调查应该知道,昨晚……我跟他发生了关系,你们问这个干嘛?”
她跟谁睡也算潜在危险因素?
江遇年呼吸一滞,心口像被针扎了一般细细密密疼,压下情绪故作镇定:“我想知道,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温软脱口而出:“没什么感觉,准确来说我挺喜欢男人好的外貌身材,白臣也一样。”
纯爱男人好的身材和外貌,其他的跟她没关系,她也没兴趣了解他们的内心和过去。
江遇年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脸色有些难看,声音沙哑:“只要长得好看,你都喜欢?”
温软摇摇头:“不,要非常非常非常好看,身材达到我标准,处男。”
男人就应该洁身自好,不然她是不要的。
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江遇年不死心追问:“那白臣是处男吗?”
问出这个问题,他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耳根却泛红。
“他是啊,不是我不睡他了。”
这个问题没意思,温软不会改变自己的标准,白臣也不会是例外,即便他外貌身材都达标。
江遇年眼神一黯,心口沉闷得快喘不过气来:“所以……你就和他……”
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赵景澜神色晦暗不明,“你对达标的每个男人都是这样?”
温软解释:“达标还得看点感觉,要达标就很难了。”
赵景澜面无表情听着她说,心里却莫名烦躁,忍不住冷声道:“按你的要求,这个世界能让你看上的男人没几个。”
他一直就冷冰冰,温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以为意:“没几个就没几个,那怎么了?”
宁缺毋滥,是处男但太丑,亲嘴她都下不了嘴。
不是处男的顶级帅哥,她也不能接受,谁知道玩得多花。
赵景澜:“双胞胎damon和Leo……他们也达标了?”
温软以为他就调查了昨晚,结果知道这么多,“我要告你侵犯隐私,调查那么仔细。”
这跟把她扒光有什么区别,一点秘密没有。
赵景澜神色冷冷,若无其事:“你的安全委托给了我,我有必要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别说这个,太冒昧了,你们是男的。”温软不想讨论,一会跟damon他们一晚上睡几次都说出来了。
“这和我们是男的有什么关系?”赵景澜面无表情,只觉得是了解人际关系,后知后觉才不自然轻咳一声:“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一旁江遇年听温软提起侵犯隐私,就想起之前被交警拦,她暗戳戳提出的精神损失费。
她好像喜欢钱,还爱找理由的收钱,直接给还不行。
江遇年一把拿过赵景澜钱包,把银行卡拿出一张递出,“侵犯隐私的赔偿。”
见温软愣住,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拿着,就当是他的道歉。”
“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赵景澜更好奇的是,温软会怎么处理这张卡。
温软接过卡就揣兜里,笑起来眼睛亮亮,“那怪不好意思。”想到什么,又递给赵景澜,“抵委托费吧。”
「金钱+」
「目前金钱:」
看着眼前出现系统提示,温软愣住,这个卡里的钱不会是……她雇佣赵景澜的佣金款卡吧。
有零有整,像税后。
看着递过来的卡,赵景澜没有立刻接,眼神在温软脸上停留,随后伸手接过,“随你。”
温软抓着卡,“一个月一百万,别忘了。”
她依依不舍的模样,让赵景澜好笑,正要不拿收回手,温软又放开了。
见温软真把卡给了赵景澜,江遇年不爽。
“还知道抵委托费呢。”他嘴角扯出个坏笑。
温软:“抵委托费也算收下了。”
“行行行。”虽然卡本来就是赵景澜,江遇年心里还是有点吃味,眼神不自觉飘向他手中的卡。
这就不是钱的事,是温软再给出,早知道他带个十张八张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