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乖乖点头。
她得试试真的假的,听话他们就会感到无趣?
他们觉得没劲,比她天天躲着跑好,省得她越抗拒他们越来劲。
“真乖。”damon眼中温柔夹杂着寒芒,嘴角勾起些许弧度,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那作为奖励……”
“什么奖励?”温软一脸期待,星星眼。
damon语气不容拒绝:“今晚,陪我和Leo一起喝一杯?”
温软无语到家了。
陪他们喝酒,到底是奖励谁?
她疑惑的眼神,“这是奖励你们,还是奖励我?”
“当然是奖励小宠物。”damon轻笑一声,指尖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打圈,“不喜欢这个奖励?”
温软依旧是乖乖点头,“喜欢。”
她顺从跟着他回到病房间找Leo。
见她这么听话,damon心情变得更好了些许,牵着她回到病房。
“blanche,答应陪我们喝酒了。”
他挑眉示意Leo,一样的蓝色眸子对视,默契和恶劣碰撞。
Leo勾勾唇,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酒瓶向高脚杯里倒入猩红的液体,抬眸看向温软勾了勾手指,“blanche,过来,坐腿上。”
也就是他伤的小腿,要是大腿,温软感觉他得让自己坐他身上去。
温软乖巧人设维持着,毫不犹豫坐过去。
Leo眼底闪过一丝探究,被浮于表面的满意掩盖,单手搂住温软的腰防止她滑落,把酒杯递到她唇边,“尝尝,这酒的味道不错。”
感觉原主酒量严格来说喝一杯不至于醉,半杯没什么负担,温软就着Leo手缓缓喝了半杯。
damon看着从另一瓶酒倒了杯,轻抿一口酒,嘴角噙着笑,“blanche,喜欢吗?”
他笑得温柔,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像柔软细线轻轻缠绕,只要一点点收紧就会勒入皮肉。
温软有不好的感觉,又猜不到他们要干什么,只是乖乖点头:“喜欢。”
是打算把她灌醉趁人之危?
damon眸色晦暗不明,“真是听话,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吗?”
Leo眼神别有深意,停了好一会才开口,“这酒叫“欲望之火”。”
温软本来装乖巧,一听这个名字就意识到怎么回事,“你说什么?!”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不喜欢这个名字?”damon靠近指尖轻点她的鼻尖,捏了捏脸颊。
Leo眼眸恶劣跃动,眸底有暗火跳动,“这酒口感醇厚,入口即化,就像……”
他故意停顿,炽热的目光扫过温软的唇瓣,“让人沉沦的欲望。”
damon神色慵懒,看温软像看一只陷入罗网的猎物,“而且,喝了这酒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难以自控的事。”
温软就没想到这层,转身就跑去浴室扣嗓子眼,把酒吐出来。
见她这么抗拒,damon不紧不慢走到浴室门口,倚在门框上看,语气里听不出情绪:“blanche,这么不想沉沦在欲望里?”
连温软吃的饭都吐了,冲掉马桶,走到洗手台漱口。
“blanche,真是狼狈。”damon慢条斯理解开袖口,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迈步走到她身后,微微俯身凑近耳畔,“这么不喜欢这酒?”
“blanche,你这样做可没什么用,酒的效果,已经开始了。”
Leo轻傲的声音传进浴室。
damon直起身,眼神里带着探究和玩味,“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些特别的感觉。”
他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在询问天气。
“没有。”温软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铃铛,已经变红,不知道她气得红温,还是这个酒真那么夸张。
damon目光如炬,好像能洞悉一切,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出浴室走向病床,“那我们来试试看。”
温软挣扎起来像条被生煎的鱼,怎么扑腾都出不了锅,“不试,放我下来。”
damon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双手撑在身侧,眸底有暗芒涌动:“blanche,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Leo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指尖划过她的脚踝铃铛,“blanche,别挣扎了,没用的。”
任温软怎么挣扎,damon禁锢着她手脚,并没有动作,等待药效完全发作,她的主动。
damon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blanche,你猜猜自己能撑多久?”
五分钟后,温软呼吸急促,全身皮肤都有些发烫,泛红。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脸,要被他蓝色如深海的眼眸拽进去似的,想要沉溺。
温软咬着牙,就不想让他得逞。
她可以睡他们,不能是被他们下药,主动权要在她手里。
看着她的反应,damon轻笑着开口:“看来酒的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他指尖轻触温软的脸颊,感受比平时更烫的温度,低头覆上艳红的唇,轻轻咬,一点探索。
他松开禁锢温软的手,自信她不会再有反抗。
他的小兔子对这方面似乎很喜欢、享受。
“放开她!”
随着砰的一声,池忱踹门而入,迅速扫视全场后死死盯着压在温软身上,双目欲裂。
damon和Leo转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眼神冰冷如刀。
“敢闯到这里来?”被打断的damon语气里满是不屑和杀意。
池忱没有废话,拿出手枪对准双胞胎一人开了枪。
damon衣服都快脱了,身上并没有防身的物品,只能最快速度躲,拽了Leo一把。
混乱下,池忱冲过来抱起温软后退,声音冷冽,“你们太闲,之前的事我不介意再做一次。”
“不自量力的老鼠。”damon脸上挂着斯文败类的笑容,眼底却一片阴翳,站起身。
病房有脚步靠近,并不是他们的黑衣保镖,而是穿着制服。
池忱抱着温软转身离开,走出病房。
他动作轻柔,仿佛怀里女孩是易碎的珍宝,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有她能听到,“没事了,我带你走。”
damon暴怒,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诚惶诚恐的道歉,他面色阴沉的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