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语,如同巨石投入平静湖面一般,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两个人面面相觑,目光交汇间仿佛能读懂彼此内心深处的震撼与疑惑。
此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杨建国的那些言辞,渐渐地,他们开始觉得杨建国说得不无道理。一直以来,他们在家中所遭受的待遇与大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父亲刘海中对待他俩非打即骂,而对大哥却疼爱有加。这样巨大的反差让他们不禁心生疑虑:难道自己真的并非刘海中的亲生孩子吗?
想到此处,两兄弟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他们清晰地看到了同样的疑问与猜测。于是乎,两人心照不宣地悄悄地退出了人群,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只见老二刘光天压低声音,一脸狐疑地对老三刘光福说道:“老三啊,你说说看,咱们俩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咱爸亲生的呀?要不怎么解释他老是这样苛待咱们兄弟俩呢?可对老大却好得不得了!”
老三刘光福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二哥,依我看,咱们八成还真不是咱爸的孩子。否则,哪有做父亲的这样区别对待自家儿子的道理?”
就在这时,一旁的易中海目睹了杨建国非但没有丝毫歉意,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动手打人,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厉声地质问杨建国道:“杨建国,你真是无法无天啦!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存在?
可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打人,搞得整个四合院鸡犬不宁!像你这种破坏团结的人,我们这个四合院容不下!你和你妹妹搬出我们四合院!”
贾张氏母子和刘海中等人纷纷随声附和,吵吵嚷嚷地叫嚷着一定要将杨建国逐出四合院。面对这一片喧闹与指责之声,杨建国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
他直直地盯着易中海质问道:“不借房子就成了不团结、搞破坏?哼!那好,请您老先回答一下我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您家里明明有着两间屋子,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拿出来借给您自己的徒弟呢?您连一间房子都舍不得借给自己徒弟,又哪来的脸要求我这个毫无关系的外人把房子借给他?”
说到此处,杨建国稍稍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继说道:“再者说,易中海啊易中海,谁给你的权力,可以随意驱赶他人离开?居然还纠集院里人一起,难不成你们以为自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不成?
难道您觉得自己就是那土匪头子么?否则,您又是凭借着什么理由胆敢状告我们兄妹二人?如今可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时代,大家人人平等,可容不得您这样拉帮结派、仗势欺人的行径存在!
我倒是想好好瞧瞧,今天到底谁敢把我们兄妹俩从这四合院里强行驱逐出去!,还有就是哪个好心人去帮忙到军管会找人过来评评理,我出一块钱。”
一听到有钱拿,而且仅仅只是跑一趟军管会而已,立刻就有人扯着嗓子嚷嚷起来,表示自己愿意去。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可着实将易中海以及刚刚还叫嚣着要把杨建国逐出院子的那帮人气坏了。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真让人跑去军管会告发,然后再被定性为拉帮结派的土匪,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只见易中海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慌忙伸出双手阻拦,大声喊道:“不能去!咱们四合院的事儿,还是内部自行解决比较好。杨建国,你既然不情愿出借房屋,那就算了,我们绝对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听到易中海这番话,其他那些如同墙头草一般随风倒的人,马上随声附和起来。易中海见状,眼珠一转,接着又开口说道:“房子你可以不借,但你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吧?所以呢,这个赔偿问题你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依我看,每人给个五块钱当作补偿,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心里暗自盘算着,既然没办法从你这儿借来房子,那就干脆让你出点血、破点财,多少也能捞到一些好处。
然而,其他人也不想想那些人为啥被打,就跟着附和,应援易中海,一群傻缺玩意,被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忙数钱呢,真是活该被人家当枪使!
杨建国看着眼前这群人。面对众人的指责与刁难,他不想再浪费口舌去做无谓的争辩。对着易中海说道:“行啊!既然如此,那就还是请军管会的同志们来好好评评理,看看我到底应不应该做出赔偿。
如果最终军管会判定我必须赔偿,那么我绝对二话不说,立马照办,怎么样,易大爷?”
易中海听着杨建国这番话,顿时有些傻眼了。他原本以为可以凭借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以及多年积累下来的手段轻松拿捏住杨建国,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硬,动不动就要把事情捅到军管会那里去。
这样一来,自己可就完全处于被动地位了,毕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这边不占理,要是闹到军管会自己这些个人肯定是要吃瓜落的。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暗自懊恼,心里暗骂道:“这院子里怎么就偏偏出了你这么个刺头呢!”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刘海中,你们家老二老三,难道真的不是你们老刘家的种吗?我看人家杨建国说得挺有道理呀,要不你干脆就承认算了呗!”说话的正是傻柱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何大清听到自家傻儿子的话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说道:“有你什么事儿!在这里瞎掺和什么,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儿去!”傻柱一下子老实了,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