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默男从地上跃起,到推倒领头男,再到李凡收割掉领头男子,也就短短十秒时间。
当再次瞄准最后那个沉默男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院子。并且靠着院墙做掩体,迅速朝一辆车跑去。
而李凡再一次惊讶了,瞄准仪中,围墙后的沉默男子仍然清晰可见。
不同于红外成像仪的红色人形不一样,这个瞄准仪中,围墙呈灰色,轮廓清晰。而墙后的沉默男子确是彩色的,只不过也是一个人形轮廓,可清晰度不是红外成像仪能比拟的。
就在李凡一愣神的功夫,沉默男已经坐进了车里,启动了轿车,向远方逃离。
李凡也本能的瞄准瞄准仪中的沉默男,扣动了扳机。
由于轿车在院墙边上,这一道寒芒,从了望台直奔围墙而去。
砰!哗啦!
两声巨响!
第一声是金石交击的声音,紧接着又是玻璃窗碎裂的声音。
可行驶中的轿车也只是偏离了方向,随后又回归正常,速度更快的逃离而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轿车,轿车已然逃出了连弩的有效射击范围,李凡无奈的摇摇头,只好放弃了射杀最后一人的想法。
李凡并没有着急出去查看情况,任然举着连弩,通过瞄准仪检查四周情况,确定四周在没有别的人后,又来回观察院子里倒地的三个人。
发现这三个人在瞄准仪里的彩色光影慢慢的褪色,最后变成灰色,这才从了望台上下到一楼。
打开门,举着连弩走了出来,检查了三个人,确定已经死透了,才把三具尸体收进异空间,扔在了异空间的角落里。
随后李凡在地上找到了三支弩箭留下的空洞。从异空间取出军工铲,向下挖了十几公分,才找到弩箭。
看到弩箭的这一刻,李凡对于自己这把保命武器的信心更足了。
弩箭完好无损,能穿透人类颅骨,而且还能入地十几公分,尤其最后那一箭直接穿透了砖混结构的院子围墙后,还能击碎汽车玻璃。
由此可见,这支连弩的威力在短距离内,威力绝对高于现有热武器,弩箭的穿透力惊人。
李凡清理完所有的痕迹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堡垒。拿着精炼过的唐刀,在异空间里寻找试刀的东西。
最终把目光放在了一个被还没被回收站分解的发动机上。取出发动机,这是从布加迪威龙上卸下来的64气阀w型,16缸发动机。
李凡举起手中的唐刀,没有使用作战服的辅力,只凭自身力量猛然挥下,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响起。
崭新的发动机从中间被横劈成两半,这一结果,果然没让李凡失望,喜不自胜的摩挲着手中的唐刀,心里热血澎湃。
另一边,丽水别院,谢德彪正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左手枕在脑后,右手夹着香烟。
身上一个女生,青涩的脸颊,清凉的情趣蕾丝,脑后青丝马尾,来回摆动。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欢愉的原始运动时,床头柜上手机响起。谢德彪拿起手机,接起还没等自己开口,手机那边就传来急切的声音。
“彪哥,出事儿了。”
谢德彪瞬间皱起眉头,这句话是这几天最不想听见的话。
“出什么事儿了?”
“今晚我安排去李凡堡垒的四个人,折了三个,就一个逃了回来,还受了伤,现在在咱们诊所呢。”
谢德彪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似水,一脚踹开女人,沉声问道:
“折了谁?回来的是谁?”
“陈立,狗子,老鲍折了,黑狼逃回来了。背上有一支弩箭,老肖正在处理。”
谢德彪微微眯起眼睛,心里惊骇不已。
“看着黑狼,我亲自过来,有话问他。”
起身穿好衣服,对床上的女子说道:
“回去给你手地下的那几个姑娘说,要么还钱,要么就去我另外两个场子上班。”
说罢,就拿起车钥匙离开小区,直奔自家的私人诊所而去。
私人诊所是谢德彪建立,专为手底下做脏活的小弟们看红伤的地方。
就在碑林区,离红浪漫夜总会不远的一个郊区。
谢德彪进入病房时,手底下排的上号的小弟头目全在。纷纷给他让开了位置。
床上的黑狼看见谢德彪,刚想起身,却扯动了伤口,疼得他有躺了回去,哀嚎道:
“大哥,你可要为兄弟们报仇啊!”
谢德彪看着这个小弟,他有些印象,是张良新收不到三个月的小弟,据听说是退伍军人,走投无路投奔了张良。
因为身手极好,是张亮手底下的一号打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动的手?”
“我们今晚去了那个堡垒,老鲍弄了半天都没打开堡垒的门,正当我们商量怎么办的时候。老鲍就被弩箭射穿了头。
等我和立哥反应过来的时候,疯狗也被爆头了,然后我跟李哥就往外跑,还没跑出来,立哥也被射死了。我开车逃走时,也挨了一箭。”
“是谁动的手看见了吗?”
“没看见,太黑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弩箭是从哪儿射来的?”
谢德彪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盯着黑狼,继续问道:
“也就是说,你们去了堡垒,连门都没打开,就被不知道是谁射的弩箭,干掉了三个咱们的兄弟?”
黑狼羞愧的点点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彪哥,我觉得肯定是李凡。那个位置,很有可能是李凡在了望台上射得箭。”
谢德彪心震惊不已,他很难相信李凡敢杀人。
在同一个小区这么多年,李凡一家老好人的形象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跟街坊四邻红脸吵架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可又想起李凡自从跟自己借钱后的反常,和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由得泛嘀咕。
“你确定咱们那三个弟兄都死了?”
黑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说道:
“疯狗和老鲍是被爆头的,估计是死了。立哥被射翻在地,我没敢查看,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谢德彪狐疑得看了一眼黑狼,点了根烟,站在窗户边,眼中精光闪烁。室内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死寂。
良久,转头对身后的周强问道:
“我记得是不是有几个在咱们这儿借钱的女大学生是西工大的?”
周强点点头,回应道:
“是的,一共有十二个还没还钱的女生是西工大的。”
“你现在就去打电话,问问她们有谁认识李凡,让她明天去公司见我。”
对周强吩咐完,又对病床上的黑狼说道:
“你这几天好好养伤别乱跑。避避风头。”
之后众头目就跟在谢德彪身后,送他离开了诊所,上车前,单独叫来了张良。
“良子,你找几个人盯着黑狼。”
“彪哥,你怀疑黑狼?”
“这家伙没说实话,还有他身上有种不属于咱们这类人的气息,最近麻烦事太多了,警察那边一直在盯着咱们,以防万一,盯死他,尤其是看他跟什么人联系过。”
张良一听就明白了,谢德彪实在怀疑黑狼是警察的卧底。
“彪哥,要不然我找个机会把他做了。”
谢德彪摇摇头,说道:
“我也只是怀疑,别轻举妄动,要不然无缘无故的寒了兄弟们的心。”
谢德彪在长安府能扎根这么久,除了上有保护伞,对下小心谨慎之外,还有就是他敏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