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坐在椅子上,先是闻了闻味道,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筷子夹起了一点点,慢慢的送入口中。
“快吃,快吃,味道还不错”
在花火的不断招呼下,我也稍微吃了一点,看了旁边特洛菲羡慕又好奇的眼神,有一点好笑。
都六十多岁了,是怎样保持住年轻且好学的心态的?
“尝尝?”将自己的那份饭菜推过去,特洛菲先是推脱了几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勺子,直接大口吃了起来。
“你这个勺子……”
“哦,特殊材料,干净的很,而且还具备毒物检测功能,里面我还加装了多种解毒剂”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特洛菲很快就吃完了所有的饭菜,站起身来沉思的对我们说:“难怪你们的科技发展那么落后,你们吃的也太好了”
喂!你到底在胡乱说些什么,科技发展难道不是为了比谁生活的好嘛。
“过度享受是不可以的!”
就吃点好吃的,怎么就过度享受了,这里的人不会吃的很惨吧?
“你们两个安心休息吧,明天你们的许可应该就下来了,今晚不要在附近闲逛,会被巡逻的警卫抓起来的”说完特洛菲就直接拿着脏餐盘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晚上出去逛逛?”
“当然,我可要好好看看这里藏了多少的秘密,至于现在……当然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配置这么高的手机,我还是第一次用呢。要是连软件都能升级一下好了,以前是硬件拖累软件,现在是软件拖累硬件。
在研究院里,四处能看见的都是墙壁,也看不出个白天黑夜,但是刚躺下没多久,走廊的灯光就暗了几分,我们没有直接出去,而是等待着警卫的出现。
毕竟按照灯光来判断不一定是准确的,但是警卫总不会错吧。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大概过去了半小时左右,门外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花火熟练的抹去我们两个的痕迹,并在房间里留了两个有些许智能的假身,我们二人跟在警卫的身后走了一段时间。
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异常,行者的位置也距离我们越来越远。
“还要继续跟着吗?”
“不了,我们自己出去逛逛”
我们按照记忆中的道路往回走,我要去看看那些研究员到底在做些什么,顺便也观察一下其他线索。
等我们来到存放着‘门’的房间时,这里只有特洛菲和另一个研究员在继续工作。
来到研究员的身边,单指点在他眉心的位置,一点点读取着他脑海里的记忆。
干净,实在是太干净了。
脑子里的记忆除了少数的日常所需,没有一点娱乐活动,全部都是研究的一个个课题和成果。
《超大型可控核聚变装置微缩化》
《地表生态环境改造技术》
《长寿基因解析与复制》
……
种种文章一一闪过,可就是没有我想找的东西,而且这些内容对我来讲一点用都没有。
对着花火摇了摇头,然后我们就转身看向了伪·定界门。
管道中庞大的能量一直被门所吸收,可是看样子估计还需要接近一年的时间才能下一次启动。
稍微将一点点力量输入门中,门很快就有了反应,果然,玄学侧的东西用科技侧的方式就是要慢很多,甚至可以说是要浪费很多。
至于我的力量虽然算不上通用,但是对于这种宝物来讲还是能有作用的。
天地之间,万法殊途同归,不过那只是对于高层来讲,底层还是泾渭分明的。
“可以了”花火将我的手从门上拿下来,就差一点,差一点门就真的启动了,还好我松手的一瞬间也将力量撤了回来,否则还真的不好掩饰。
“诶?我看错了吗”
“你快来看”
特洛菲拉着研究员走到自己的工作台,两个人的视网膜上同时闪过一排排数据。
“你看这个读数,门刚刚差一点就再次启动了,根本不用一年的时间,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能研究透彻的!”
“你继续吧,我要回去忙了”
看着研究员的神情,虽然特洛菲能力强而且等级更高,但是看来并不是很受欢迎啊。
“走吧,去看看我们的行者在哪里”
循着行者的气机,我们直接穿越墙壁不断靠近。看着周围变化的环境,这里才是研究院里最重要的部分吧。
表面的一本正经和下面的藏污纳垢,果然啊!人类的劣根性永远都存在。
武器、病毒、控制人心!
所有战争上能用到的手段在这里都看的见,也许有一些在我们看来是惨无人道,可是这个世界的科学家本就毫无人道。
也许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对于战争有利的东西,就全都可以使用。
同时我们也放慢了脚步,仔细的看着这里的一项项试验。
行者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些研究员就快有危险了,我说的!只要他们没有进行过侵略的行为,我就可以当做没看见。
可是没有落单的研究员,不太好办呐。
“阿花,配合一下”既然没有落单的,那就只能掩盖一下了。
走进了一间人数最少的实验室,这里好像在对某种生物样本进行分析,从肉体强度到基因组成。
一番记忆读取下来,怪异感更加强烈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虽然自己进行的试验很多,可是并没有对外使用过,所有的成果都保存在数据中心。
不信邪的我们查探了一个又一个,可都是一样的结果。
既然没有进行过对外侵略,那我也就可以放过他们了。
“走吧,去看看我们的行者”
我们与行者的距离已经很接近了,只有一墙之隔。
穿过墙壁,眼前的景象让我惊讶不已,这里居然是一个监狱。
所有的囚徒或是被固定住手脚,或是由铁链拴在一旁,房门都是玻璃+屏障+激光的三种方式同时启用。
我们直接出现在行者的身旁,他看起来还自由些,除了颈部的一个项圈全身并没有其他的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