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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主播超会怼,榜一:好看,爱看 > 第86章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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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吐了,如何一句话让大姐大哥破防.jpg】

【你们lpf、lgf真好玩】

【无奖竞猜,谁会荣登音书太子正宫宝座?】

【那必须是我皇姐和理智哥】

【皇姐事业粉吧】

【谢一白手起家:那既然如此,疯稚知我直播间第一老婆粉舍我其谁】

【???】

【不是?啊?我看错Id了?】

【这不是笑总妹妹吗?】

【大为震撼】

【谢一白手起家:谢谢大家的喜欢,我是主播的女朋友,平时歌曲视频都是我选的,很感谢大家喜欢她。我们都是普通人,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但我们很幸福,相信你们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私信注意尺度,谢谢大家,如果你们羡慕的话,你们也可以像我一样乱说】

【合着知知的性格对你们全家都是特攻宝具】

【兄……兄妹盖饭也不是不行】

【变态啊】

【万一笑总不是lgf呢?】

【骗骗大伙得了别把自己也骗过去了,笑总不是lgf我倒立吃翔】

【这时候就需要来自亲妹妹的澄清了@谢一白手起家】

屏幕前的青年看着这条弹幕,乐不可支。

这她可没办法澄清啊,毕竟有人为了看个直播都给自己看进局子喝茶去了。明知自己一时半会出不来也不担心,反而不忘给她发消息让她帮忙看着点直播间。

这心思路边的狗看到了都摇头。

当然这种事她是万万不会帮忙转达的。

【谢一白手起家:请勿过度捆绑榜一大姐和过气男主播,谢谢,未粉已回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亲兄妹吗】

【说实话我要是刷到我哥在做直播,我刷到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叫我一声榜一大姐】

【谢一白手起家:所以日榜一可以点歌吗?】

她已经在直播间隐身几天了,实在手痒想刷礼物。

“可以呀老婆。”方稚粲然一笑。

酒店把她那些小互动道具都ban了,回归老本行唱歌也不错。

然而她没想到,她这个称呼一出,弹幕全被问号刷屏。

【???宝宝你在叫什么,快撤回呜呜】

【失去理智:宝宝你在叫什么,快撤回呜呜】

【贪狼星:宝宝你在叫什么,快撤回呜呜】

【会自由的吗:……】

看到在复制的人,方稚无语。

在她的认知里,好姐妹之间互叫老婆可太正常了,她自己无论是网络上还是现实中都“老婆”一大堆。

理智哥复制是为了玩,贪狼哥又是在干什么?

还有会长,不好好站岗,偷偷玩手机上瘾是吧?

思及此,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她看向桌面镜子,余光瞥到刚来得及注视前方的符行迩,微微一笑。

喜欢装不认识是吧?

【谢一白手起家 赠送 主播 疯稚知我 爱神丘比特x1x2x3……x10】(钻)

[系统提示:恭喜用户谢一白手起家成功登顶日贡献榜首]

礼物特效把方稚礼物拉回,她在头顶比了个心:“谢谢老婆今天的登顶,想听我……”

她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满脸无奈:“不行我现在不能多说话,不然开口就想说我爱你。”

【坏了,这个女人她是真会啊】

【谁说知知不会谢礼物了,这知知可太会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但没关系宝宝我被你骗心甘情愿】

【谢一白手起家:本来想说让老婆唱老婆最大的,但为了大家庭的和谐,还是唱小幸运吧】

【谢一白手起家: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裴厌山那个死东西,现在车载音乐变成了这首歌但方稚版单曲循环,还好意思骗她说是私人专属歌手。

笑死,真当她听不出声音呢?

她也可以自己录一首专属的小幸运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起姐好有梗】

【起姐xswl,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起姐这个Id真不知道叫啥】

【谢一白那边叫啥?】

【好像是叫家长吧?没太注意过】

【管他叫啥呢,别在咱们知知这边乱提别的男主播哇】

【哇!是小幸运!感谢榜一姐的馈赠】

【知知都好久没唱歌了吧?】

【毕竟知知不是才艺博主,她唱歌跳舞都全凭自己喜欢hhh】

【知知唱歌超好听,我已经快把为数不多的那几首录播都盘包浆了】

“会唱的老婆,我找一下伴奏准备一下喔。”方稚道,“不过酒店设备不太好,老婆别嫌弃我呀。”

【谢一白手起家:老婆你清唱都好听,老婆啵啵啵,都是酒店的问题】

【不知道笑总回来看到被亲妹妹偷家会是个什么表情】

【谁让他不在场呢】

【没时间陪知知的人不配说话哈】

【就是就是】

“宝宝们,姐哥们现实中都忙着赚钱给咱们花,我们不要这样说哇,姐哥回来看到了多伤心?”方稚控了一下弹幕的节奏,火速点开伴奏转移掉这个话题。

【好的好的都听知知的】

【房子着火我拍照:支持姐哥为知知赚大钱刷大礼】

【兜兜响:知知在的时候就专注知知,姐哥谁来都欢迎嘟】

一曲唱完,今日份直播算是完美收官,方稚笑容满面地和直播间的人说了再见,点击关闭直播。

而后一看到身后的两位门神,仰起的脸瞬间垮掉。

她自觉并拢双臂,伸到杨煜诚面前:“大人,带小的走吧,小的回去一定改过自新。”

杨煜诚禁不住笑出了声。

看了昂神直播之后,她才知道她居然是这个性子。

怪不得需要直播呢,平时装得太难受了,可不得找个方式释放一下自我?

符行迩沉默着跟着她们一起走,其实有杨煜诚在,他根本没有什么接触到她的机会。

她的一切都是杨煜诚着手操办的。

他只是在一旁注视她,看她每次戴上眼罩的时候总会笑着说“又到了倾听大自然声音的时刻”,看她压低声音跟杨煜诚说悄悄话,看她对他投来似有如无的惊鸿一瞥。

方稚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名为自由的酒店,委顿不堪地等着自己被羁押回朝。

“昂神,你每次都这个表情,我会感觉自己其实是十恶不赦的资本家,天天压榨你的。”相处了几天,杨煜诚跟方稚逐渐熟络起来,打趣道。

不过倒也不难理解,资料上昂神才20岁,又刚从大学里毕业。身份从象牙塔里学生转换成社会成年人,正是对这个世界好奇的年纪。

她那个跟昂神同龄还在上大学的表妹,每年回家的时候都还闹着要玩摇摇车,说什么“小学生玩太幼稚大学生玩刚刚好”呢。

不过进入保密局之后,她跟家人亲近的次数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探亲,却连在家吃饭都不行。

组织规定必须跟着同行人一起在指定的饭店就餐,生生把家庭聚餐弄得像是领导请客一样,场面一度很尴尬。

家人不自在,她自己更是,所以每次往返都是草草了事。

不过知道她们过得好就行,她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

但是像方稚这种编外人员,组织上要求并不会这么严苛。

因为她们除了运算之外根本接触不到任何内部资料,连运算的公式都是不完整的,有的甚至是错的,因此才要分三批人同时进行。

哪怕是三个人真的私下见面互相对答案,也会发现做的题目和结果导向南辕北辙,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数据。

方稚闻言,当即立正,对杨煜诚行了个礼,表情肃穆:“好的长官,谢谢长官。”

说完,扭头就走。

杨煜诚一愣,连忙拉住她的胳膊,神色紧张:“等等,任务还没完成,昂神你还不能走,我开玩笑的。”

她只是这么一说!

方稚转过脸,脸上的笑意几乎掩藏不住。

“开个玩笑啦,放心,咱俩谁跟谁,我怎么可能坑你呢。来吧,我准备好了,咱们一起去完成光荣伟大的祖国复兴使命!”

杨煜诚这才松了口气,把特制眼罩给她戴上,又一步步领着她坐上车。

符行迩负责开,她负责在后排陪着。

看着坐姿端正的方稚,杨煜诚终究压不住内心的好奇:“昂神有没有考虑过加入c组?”

方稚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考虑过,但是这里不适合我。我对科研领域深入兴趣不大,如果不是被选中做编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跟这里有什么交集。”

实际上c组,尤其是c3队长禾清晏对她非常感兴趣,发出过数次邀约,但都被她婉拒了。

她的性格她自己清楚,亟需挑战性强很快能出结果的新鲜刺激,这种按部就班可能几十年都没办法出成绩的科研于她而言不是奖品,而是折磨。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喜欢受人桎梏的人,她崇尚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

既然自己的运算能力并非不可替代,那她也不是一定要留在保密局效力。

她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

杨煜诚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组织上给她传来的信息里显示方稚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保密局有所接触,这么多年一直都处于编外身份,定然是有自己的一番考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没什么不对。

比如符行迩行队长。

传闻行队对进入特战组这件事表现出来异常的抗拒,毕竟他母亲符光大校当年在恐袭中放弃营救他的父亲樊战,导致身为人质的樊战被暴力分子虐杀后葬身公海,对年仅十二的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后面还做了几年的心理疏导。

至于后面符行迩被符光大校强行丢到了特战组训练,更是让岌岌可危的母子关系如履薄冰。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符光大校是为了符家未来做打算,把他强塞进来镀个金就回到符家驻扎的军区。不料短短几年的时间,符行迩就凭借完全不顾自己死活的冲劲和过硬的身体素质一跃成为特战组队长。

而符光大校好像完全忘记这个儿子一样,把他丢到特战组之后便再也没有过问。

而她也听说符行迩自从进入特战组就全年无休,只要有任务必定参加,只有受伤严重到行动会拖延战机的时候才会休息。

至于过年探亲这种假期,貌似从未使用过。

这几天跟符行迩接触,她也多少能理解他身上的矛盾。

这个人极度厌恶束缚,但却又有着非常强烈的责任心,服从命令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这基本上是军人世家出身的孩子的共同特点。

这么一看他这么短时间就被昂神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昂神的性格简直就是他渴望的自己。

杨煜诚目光在方稚和符行迩身上巡回,得出结论。

她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对两性关系分析并不会那么准确,但是肯定大差不差。

再说了,符行迩那根本都不用费劲解读,他眼珠子都快粘昂神身上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抱着什么心思。

但是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她讨厌老男人哈。

比昂神整整大了十四岁,这种年纪差实在让人接受无能。

她自动把自己代入到方稚闺蜜身份上,看向符行迩的目光里异常不满。

一直透过后视镜观察方稚的符行迩余光瞥见杨煜诚,眉头微皱。

他不记得他哪里有得罪过杨煜诚,但这种充满挑刺的恶意实在难以忽略,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回到宿舍的路一直都是符行迩单独负责陪同,方稚回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会长?”

符行迩僵在原地,心惊胆战:“你叫我什么?”

“嗯?我没叫你啊。”方稚佯装不懂,“我刚刚再问行队这路两边的树是否还会长。”

符行迩思绪混乱,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想事太认真幻听还是她已经认出自己故意逗他。

半晌,才讷讷道:“应该不会,我在特战组十年也没见过他们长高过。”

“哇,行队已经在特战组十年了?那为什么突然调到这里?”方稚问。

“胳膊受伤了已经无法执行任务。”符行迩不愿多提,主动结束对话,“明天见。”

方稚微笑:“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