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旁边的男人,是李保山。
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就这样没了清白。
以后可怎么嫁人。
她都不知道李保山是怎么进来的。
昨天晚上,她跟镇上几个同学聚会,喝了点酒,回来就睡着了。
父亲去城里开会,所以昨晚没在家。
“李保山……我鈤你八辈祖宗!艹!”
王月抓起一个茶缸子,就砸在李保山的脑袋上。
“哎哟!~”
脑袋开瓢了,李保山嗷嗷直叫。
他大叫着:“你踏马疯了!会死人的!”
“你踏马才疯了呢!你怎么会在我家!你对我做了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还问,女的就那么傻么。
李保山连衣服都不穿,站着跟她说话:“我们这样,你说我干了什么?我把你给睡了。”
“你……你不是人!”
“你哥让我姐守活寡,我们李家不得要点赔偿么?这叫一报还一报。我还告诉你,你以后就是我李保山的女人,你不能嫁给别人,不然我就到处去说,说你跟我睡觉,我看谁敢娶你。”
太气人了!
王月气的没话说,气的流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保山得意的点着香烟:“哭,哭有什么用,是你把我姐送进监狱的,我没钱花了,赌债还欠三百块,我是你男人,你来还吧,以后我就住你家了,睡这张床。”
“你踏马的不是人!”
“我是个男人,只不过,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补偿一下?”
“你滚!!!——”
“滚?你是我李保山的女人,我滚到哪儿去?我得让你看看,我是啥子阳刚男人。”
说完,李保山冲过去,想要二次作为,来个把霸王硬上弓。
“救命啊!救命啊!”
“呵呵呵,你喊吧,让左右四邻都来看看,你我在干什么。只要你不怕丢人,我一个男人怕什么呢。”
诛心的一句话,把王月拉回现实。
邻居一过来,他俩衣衫全无,而且做那种事,那王月今后就被人骂坏了。
除了眼泪之外,她什么都没剩下。
李保山又得手了,王月绝望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完事后,李保山继续抽烟:“舒服么?”
“别这么装,我可听人说,这事儿,女的比男的舒服。”
“王月,你是得了便宜卖乖啊。”
“你放心,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咱们两家,也算亲上加亲吧。”
“拿三百块给我。”
王月人躺着,眼球一转,泪痕未干。
“我没钱。”
“这不可能,你是镇长的女儿,我听说你爸准备让你考大学,有一笔钱是单独替你存着的,不多,但几百块还是有的,拿给我。”
“你踏马的畜生都不如。”
“随你怎么骂,就算我是畜生,你也让畜生给睡了,你是畜生的女人。”
坚持了很久,王月爱惜名声,拗不过李保山的妖邪。
她去抽屉里的存钱铁罐中,将父亲准备给她考大学用的钱拿了出来。
五百块钱,这钱连李招娣都不知道。
将钱塞入口袋之余,李保山十分满意。
“记住了,晚上给我留着门,我随时会过来,你要不想这件事弄的满镇风雨,就得听话。”
王月的父亲回来后,她没有说实情,只是一直哭。
自此以后,李保山隔三差五的来,当她当发泄工具,一有机会就动粗。
不过李保山很聪明,做好防范措施,不让这个女人怀孕。
等于,拥有了一个长期可以供自己玩乐的女人。
另一头,监狱内。
李招娣被判刑一年,她想出来,求来探望的父母想办法。
这个罪过不是特别重,如果能上交罚款的话,是可以保释的。
然而,李家哪里还有什么钱。
那几万块用来翻新房子,买衣服,买摩托车,各种乱七八糟的,早就花的不剩几个钱了。
“爸!妈!去找萧青山!跟他借钱!”
张秀华难受的说:“你去偷他的秘方,是他让王月指证你的,是他想让你来坐牢的,他还能救你么?”
是啊,还能来救么。
“招娣,我跟你爸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只能坐牢了,一年,很快的。”
“萧青山……你踏马的……不是人!”
……
镇上下了雨,接连两天,雨是中雨。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王月躺在床上,连死的心都有了。
被男人强迫,那滋味太恶心,她觉得自己成了个工具人,一件破烂货。
“小月。”
王月倒吸一口冷气,以为是李保山又来了。
她顺势抄起藏在枕头底下的刀。
“谁?!”
王月咬牙切齿,呼哧呼哧喘着气。
男人缓缓靠近:“小月,我是你哥。”
“哥?!”
“嘘……别出声,我不想让爸知道。”
“哥,你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这么大的雨,没人知道我回来。小月,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王月扑在哥哥怀中,哭的泣不成声。
她一肚子的委屈,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
李保山多次强占她,她已经崩溃了,家里的事情,包括李招娣入狱,她都说了出来。
王长贵没想到,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
李招娣坐牢,罪有应得,但是她弟弟李保山,玷污了自己妹妹的清白,这笔账,不能不算。
“这孙子养的,我要废了他。”
“哥,你不能留在家里,很多人会找你的。”
“没事儿,哥有办法,哥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盯的不紧。你放心,哥会替你报仇。”
夜间两点多,王长贵潜入沙堰村,到了李家。
李保山灌了一肚子的猫尿,睡的正酣。
他被王长贵带到了大雨瓢泼的外头,嘴巴还给捂住了,一直弄到村口的小树林里,人给绑了起来。
由于天黑,看不清人脸,李保山吓得面色煞白。
也是这时,王长贵摘掉了他嘴里的布球。
“兄弟!兄弟!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是王长贵。”
“啊?!——你!……你是……姐夫,是姐夫啊!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