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小心,这些怪物每一个都有接近幻想种的魔力!”
为了保护还在护罩里的普通人,迦勒底全员不得不直接在野外和这支部队对战。这些血肉扭曲的怪物拥有着不小的力量,如果一旦接近城市只怕护罩会被它们轻易撕裂。
因为这次的己方的从者数量实在太多了,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麻烦,在剩下的六座城市分散了部分从者,虽然邹洋很反对这种事就是了。
“不错,不愧是莱茵哈特,竟然可以靠着这些低级的耗材制造出这些怪物,看来也是废物利用的好啊,哈哈哈!”
乘着黑色翼兽的凡尔斯在天上发出刺耳的大笑,言语之中的鄙夷与不屑让在底下奋战的所有人血压都高了不少。
“所以说你是什么玩意?只敢在天上当观众,比起人类来说不堪多了,连这些怪物都比你有种多了!”
贝奥武夫不屑的回应,早些日子听海瑟薇说过关于精灵王的事情后他还想着找个精灵王好好的打上一架,想不到等来的竟然会是这么个孬种!
凡尔斯嘴角上扬,阴阳怪气的说:“哈哈,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比起人类不堪?你没发现这些东西是什么做的吗?”
“难道说?”玛修瞳孔微缩
“不错,说到底你们也是一群刽子手。在这个世界彻底迎来死亡的那一刻,真以太漫灌,除了那六座城市以外的生命,都在那一刻迎来了死亡,而死去之人将会背负对于生者是仇恨与怨念,最终被我们收集,所有这些东西我们称为——怨魔!”
当然,这不是他们想出来,这是铸魂者当年的作品,指望他们去做这些实验,没个几年是行不通的。
在上古大战的时候铸魂者就是用过这些东西,好用,而且质量也好,更重要的是材料便宜方便制作,不管什么生物,只要是血肉就可以做出来了。
凡尔斯比起一根手指放到嘴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些怨魔我们做了一点修改,保留了里面的一些意识和生命,相当于人类意识共同体,你们杀了它就相当于杀了自己一大批同胞,你们能狠的下心做出这些事吗?”
“■■■——”怨魔的身体发出强烈的哀嚎,那扭曲腥臭的血肉中,一张张人脸挤出体表,布满了整个身体,每一张脸上都带着恐惧、狰狞、绝望的神色,仿佛经历了无比恐怖的事。
在他看来这些迦勒底的小鬼还保留着一些幻想,完全不够果断,好久没有听到了,那种痛苦而又绝望的悲鸣。
不过人类这个种族还真是够奇葩的,给予他们绝望就会自我崩溃,给予希望又会立刻开始膨胀,这么搞笑的东西他们怎么伺候的下去的?
这些保护世界的人对于他们想要保护的东西一直都下不去手,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迟早会迎来悲剧,这算是这些人的通病吧。
…………
“啪!!!”
背后的怨魔邹洋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是一触须呼了上去,将它半个身子打的不见踪影。
“还真是心狠手辣呢,不,如果在这种事上犹豫也就不是你了。”
莱茵哈特啧啧称奇,能做到这种地步,一击将数以万计的同胞送走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还真是少见。
邹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触须在空中舞动,每一次挥动都能将几只怨魔击碎。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冰冷的杀意。
“总觉得刚才有人在@我,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
“他们是,人类?!”
一时,立香甚至有点想吐,他在人理修复的途中干掉过的魔兽不少,但直接杀人还是从来没有过。
“可别摆出这样的表情,说到底促成了他们现状的,不就是缩在那个乌龟壳里的你们吗?”
“前辈……”玛修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盾牌微微下垂,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痛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选择——杀死那些曾经是人类的存在。
凡尔斯在空中冷笑着,他的声音如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怎么了?下不去手吗?你们不是要保护这个世界吗?怎么,现在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了?”
立香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曾经在特异点中并肩作战的伙伴,那些为了保护人理而牺牲的英灵,还有那些在灾难中挣扎求生的普通人。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要亲手杀死这些曾经的生命。
“立香!”贝奥武夫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立香的犹豫。他挥舞着巨大的拳头,一拳将一只扑向立香的怨魔击退,随后转头看向立香,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
“别被那个混蛋的话影响了!这些家伙已经不是人类了!它们现在是敌人,是威胁!如果你现在犹豫,那才是对死去的人最大的背叛!”贝奥武夫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立香耳膜发麻。
玛修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盾牌,低声说道:“前辈,贝奥武夫先生说得对。我们不能在这里停下。如果我们不阻止它们,更多的人会死去。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责任。”
立香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剑。他知道,贝奥武夫和玛修说得对。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们必须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而战斗。
“谢谢你,贝奥武夫,玛修。”立香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会再犹豫了。”
凡尔斯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冷。他没想到,这些人类竟然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哼,就算你们能狠下心,又能怎么样?这些怨魔的数量可是无穷无尽的!”凡尔斯冷笑着,挥了挥手,更多的怨魔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潮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