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男的长得特别瘦,一头黄毛,虽然穿得花里胡哨的,但却给人一种精神小伙的既视感。
大概是因为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怀里的女孩,所以他才这么说的吧。
“你的妞不错嘛,加个联系方式吧,过段时间我们有个主题派对,可以领着你的妞一起来,我也带着她来。”男模朝着怀中醉酒的美女努了努嘴。
我讪笑,没有接话。
刚好这时候电梯到了,我扶着乔艺进了电梯,那个男模也抱着怀里的女孩进了电梯。
电梯里很挤,不加我和乔艺还有男模和他女朋友,电梯里还有四个人。
我和乔艺被挤在墙角,而那个男模和他女朋友则跟我贴着站。
这时,我注意到那个男模一直在往乔艺身上瞟,看的地方似乎不是很正经。
我立马把身子侧了侧,把乔艺挡住。
那个男模愣了一下,有些不悦地瞥了我一眼。
随着电梯的上升,其余四个人陆续离开了电梯。
最后,电梯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了。
我按下17楼的楼层,默默地等待着。
等电梯到了17楼之后,我扶着乔艺出了电梯,那个男模也扶着他女朋友出了电梯。
他们俩居然也住在这一层,之前竟然没见到过。
我扶着乔艺到了我家门口,把钥匙插入。
这时,身后传来了那个男模的声音:“哥们,你住这啊,这么巧!”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个男模在按密码锁。
估计他喝得也有点多,按密码的时候完全不避着人,全被我看在了眼里。
他家密码好像是谁的生日,又是03,又是09的,应该是年份和月份。
剩下那两位密码我没看清,但好像也是零几,最后那一位密码是最下面那排的一个数字。
所以,最后那两位密码,不是07就是08,亦或是09.
“还是加个联系方式吧,都邻居,以后有事可以联系。”男模再次提议。
我有些不耐烦,只好敷衍地说了句“好好好”,给他扫了码,然后就开门进屋。
没想到,每晚在隔壁吵得不可开交,还到处砸东西的情侣,居然是他们俩。
进屋后,我扶着乔艺在客厅坐下,然后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扔进旧衣篓。
我回到卧室,打开了衣柜,里面没有能穿的衣服了,只剩下一件已经不合身的衬衫了。
这件衬衫是我十八九岁的时候穿的,现在估计已经穿不上了。
没办法,将就一下吧,总不能什么也不穿吧?
我将衬衫拿出来穿上。
确实有点小了。
不过至少能穿,就是扣子有点扣不上了,只能扣到胸口。
这种穿法,有点像网上擦边的男主播,蛮羞耻的。
不过好在我只是在家里穿。
而且,我自认为身材还不错,肌肉轮廓明显且有型,虽然比起在部队里的时候要差很多,但肯定是比那些男主播要好的。
衣柜里还剩一条宽松的大裤衩,我把裤子脱下来,将它穿上。
这身搭配不说好看,简直是没法看。
上面是紧身开扣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五颜六色的花裤衩,看起来相当的违和。
不过还好,只是在家里穿。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我离开卧室,发现乔艺已经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姿势很不雅。
我叹了口气,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了我的床上,并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我才去洗手间把我的那些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希望明天能干吧,不然,我只能穿着健身衣去见简妍了。”我叹息着自言自语。
搞完这些之后,我疲惫地回到卧室,看到一地狼藉的呕吐物,疲惫的我更疲惫了。
我尼玛,还吐啊?你吐上瘾了?
我把全身都是呕吐物的乔艺扶了起来,扶着她进了洗手间,将她扔在马桶上,让她抱着马桶吐。
然后我又把呕吐物处理干净,擦干净地,换了床单,被套,枕头。
做完这些,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累得有点睁不开眼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洗手间,见乔艺抱着马桶睡着了,而洗衣机也已经停止了运转。
“姑奶奶,真别吐了,要吐在马桶里吐干净,我就这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套了。”我对着呼呼大睡的乔艺说。
乔艺没回应我。
我叹了口气,把洗衣机里的旧衣服拿出来,抱到阳台上挂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我又回去找乔艺,看了一眼乔艺身上的呕吐物,无奈,只好帮她把衣服脱下来。
我感觉脸上烫烫的,脱她衣服的时候属实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面对昏睡不醒的乔艺,我自然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把她的上衣和短裤脱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剩下一套黑丝,我直接也扒了下来,期间还不小心撕破勾丝了。
不过,这丝袜好像是一次性的,坏了就坏了吧。
我随手将黑丝扔到一旁,并用淋浴头给乔艺洗了洗身上的污秽,最后抱着她进了卧室。
“呼……”
将一切都做完,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四点半多了,快五点了。
我有点睁不开眼了,甩掉鞋子就趴在了床上,瞬间失去意识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人一脚踹醒的。
当时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床面在活动。
然后,我感觉屁股受到一阵重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下了床。
“怎么回事?”
大脑被强制开机的我立马坐起来,脑瓜子嗡嗡的。
定了定神,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我自己家。
但不对啊!我在自己家睡觉,怎么会被人踹下床?
我看向对面,发现乔艺正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手正攥着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懵逼,但我很快就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了。
“乔经理,你听我解释……”我尝试着跟乔艺沟通。
乔艺冷冰冰地问我:“我的衣服呢?”
“呃……应该在洗衣机里,昨晚你喝多了,吐了一身,我……”
“我的衣服是谁脱的?”乔艺又问。
我哑然。
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乔艺的眼神太吓人了。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只要我敢说是我脱的,那她立马就会杀了我。
“问你话!谁脱的!”乔艺生气地重复了一遍。
我讪笑,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但却发现乔艺一直冷着一张脸,完全不给我缓和的机会。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我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