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东京千代田区的浓烟遮蔽了月光,国会厅燃烧的穹顶将夜空染成血色。张烨霖站在道尔-m1防空导弹车的雷达屏前,看着代表美军F-35的光点群在屏幕上炸成烟花。
\"三号车左翼切入!二组上房顶架反坦克组!\"他对着加密频道吼叫时,三辆99式主战坦克正以三角阵型碾过警视厅路障。炮塔侧面的\"东京拆迁办\"喷漆在火光中狰狞如兽,125毫米滑膛炮将街角的自卫队机枪碉堡轰成碎石暴雨。
柯南刚被松绑。抬头看见林周的bmd-4战车正用30毫米机炮扫射便利店。玻璃在钨芯穿甲弹的撕扯下化作钻石雨,货架上的饭团与鲜血混成泥浆。
\"你们他妈是疯子!\"柯南拽住林周的战术背心,后者正用匕首撬开自动售货机抢可乐。
林周灌了口汽水,弹飞拉环砸在柯南额头:\"核战22年后的华夏人,来你们平成废物堆里找点乐子——这理由够不够?\"
三百米外,三个戴防毒面具的士兵突然从寿司店二楼跃下。他们以标准的三人战术队形突进:第一人持95式步枪点射压制路口哨卡,第二人掷出温压手雷,第三人肩扛红箭-12反坦克导弹——自卫队的轻装甲车在火球中变成扭曲的烤箱,未吃完的便当在装甲板内侧碳化成灰。
而另外一边米军阿帕奇编队掠过新宿上空时,张烨霖猛捶导弹车控制台:\"全频道干扰!把那些铁蜻蜓打下来当烟花放!\"
六枚9m331导弹撕裂夜幕,其中两发在三百米高空咬住长弓阿帕奇。燃烧的旋翼打着旋儿扎进东京塔观景台,将正在直播的NhK记者连同设备炸成像素雪花。残余的米军攻击机组仓皇抛洒宝石路炸弹,其中一枚偏离航向砸进皇居护城河,冲击波将锦鲤和忍者龟拍在东御苑围墙上,鳞片嵌进金箔瓦当足有半寸深。
\"大帅!七点钟方向有m1A2集群通在大街上!\"通讯兵刚喊完就被穿甲弹削去半个脑袋。
张烨霖踹开尸体接管终端机命令阵地转移,加密频道里炸响他嘶哑的狂笑:\"三三制变阵!02车佯攻勾引,05车绕后爆菊,剩下的给老子用激光压制!\"
在东京站地下通道,二十多名断后的游击队员正用95式空枪托砸击安全出口的铁门。满脸是血的机枪手老王从裤裆掏出最后颗82式手雷,用手拔掉保险栓:\"小子!把我绑到承重柱上!等那帮洋鬼子进来......\"
十八岁的游击队机枪副手,看着面沉似水地实则默默擦掉眼泪,看着曾经的敌人,默默地用绳子将其捆缚在混凝土立柱之上。此时,通道尽头传来靴钉踏地的清脆声响。他那染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决然的微笑,在 c4 炸药的蓝光映照下,宛如一朵绽放的血花:“告诉大帅,老子未曾给他丢人!”
震波掀翻整条丸之内线地铁隧道时,张烨霖的坦克群正用反应装甲硬扛标枪导弹。某个被气浪掀翻车长的炮塔舱口处,满脸稚嫩的二炮手突然抢过通话器:\"第三中队全体注意!现在由我指挥!左翼散兵线前压三十米,右翼用燃烧瓶封路!\"
在国会议事堂废墟,二十辆m1A2将十字准星对准张烨霖的临时指挥部。指挥官刚下达齐射指令,六台红旗-17防空系统突然从地下车库破土而出,电扫雷达在0.3秒内锁定所有火控系统。
\"尝尝老子的电子风暴!\"技术兵猛推干扰功率杆,米军坦克群的观瞄设备集体雪花。第2组09式自行高射炮35毫米高炮扫射正面打坏观瞄设备。三组游击队员趁机从下水道钻出,将云爆弹塞进坦克排气口——五辆艾布拉姆斯瞬间化作钢水喷泉,融化的贫铀装甲如沥青般泼洒在永田町的议员海报上。张烨霖笑了笑松了口气。下令转移阵地去下一个地方。
……
而行进路上。张烨霖踩着没来得及逃出来的自卫队陆将的背脊跨上燃烧的10式坦克,用军刺撬开炮塔舱盖。当他发现里面蜷缩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炮手时,突然把打空的沙漠之鹰手枪拍在对方胸口:\"滚回去告诉你爹,当年他爷爷在金陵没办完的事,老子今晚加倍补上!只不过在东京。\"
……
而当战火持续了一整晚。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毒烟,张烨霖的部队已退至东京湾码头。三万六千五百二十一人出征,返程传送门前堆叠的军牌足足垒成三米高墙。
\"把靖国神厕的灰装两卡车!\"张烨霖将染血的将官服抛进海里,\"回去撒在731遗址上,让先烈们闻闻焦臭味!\"
而大家抬头望去。米军F-22编队的呼啸声自云端降下时,99式坦克群的炮管集体扬起。燃烧的东京湾上,这场跨越时空的复仇盛宴,终于在云爆弹的白色闪光中迎来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