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炮口转向长江
2036年4月3日，长安·太极殿
李世明将战报重重摔在案上，墨汁溅了满桌。
“七万平方公里？七十公里纵深？”他冷笑一声，指尖敲打着地图上被标红的区域，“朕的钢铁洪流，在郑安宙的地盘上啃了一嘴泥，就这？”
兵部尚书房肃垂首而立，额角渗出细汗：“陛下，东北联军的地雷和冷枪战术确实……”
“闭嘴！”李世明猛地抬手，目光转向另一份奏折，“念！”
杜晦展开竹简，语速平缓：“长江水位下降，变异生物活动范围缩减。东吴已在沿线增兵，但防御工事多为临时搭建。”
李世明眯起眼，忽然笑了：“传朕密令——全军转向，先打东吴！”
【加密电台·作战部署】
频道：天策-玄武（最高加密）
李世明（声音低沉）：
“尉迟雄。”
尉迟雄（杂音沙沙）：“臣在。”
“给你三天，把长江北岸所有火炮调到指定位置。”
“陛下要渡江？”
“不。”李世明冷笑，“朕要东吴人自己吓死自己。”
【黄河炮兵阵地·夜】
155毫米榴弹炮群在夜幕下展开，炮管如钢铁森林般指向南方。
炮兵师长·程知节（踹了脚履带）：“都检查好了？别像上回似的，第一发就炸膛！”
装填手（嘟囔）：“那能怪咱吗？东吴造的炮弹比他们的人还不靠谱……”
观测员（突然举手）：“师长！对岸有灯光！”
程知节举起望远镜——长江南岸，东吴士兵正手忙脚乱地搬运沙袋。
“啧。”他咧嘴一笑，“传令！所有单位换训练弹——装药量减半，落点误差给老子控制在十米内！”
【长江南岸·东吴指挥所】
东吴水师都督·吕蒙（注：非历史人物）盯着北岸闪烁的火光，喉结滚动。
“大、都督……”参谋声音发颤，“唐军这是要……”
“虚张声势。”吕蒙攥紧佩刀，“他们敢渡江，长江里的变异鲶鱼就能把坦克当点心啃！”
轰——！
第一发122毫米炮弹落在江滩上，泥浆溅起三丈高。
“卧倒！！！”
东吴士兵扑进战壕，却发现炮弹根本没装弹头——只有张传单飘飘落下：
【大唐温馨提示：下次换实弹。】
……
【唐军后方·装甲集群】
尉迟雄（拍着坦克装甲）：“看看！这才是正经钢铁洪流！”
99A主战坦克在平原上列阵，柴油引擎轰鸣如雷。一连进攻各省份，将东吴的据点给拔得干干净净。
装甲兵团长·秦琼（注：非历史人物）皱眉：“司令，咱们真不去打东北联军了？”
“急什么？”尉迟雄踹了脚履带，“东吴这群软脚虾，要是没有长江一个月就能推平！到时候再回头收拾郑安宙——”
无线电突然响起：
“报告！东吴第三师正在安庆架浮桥！”
尉迟雄和秦琼对视一眼，同时爆笑。
“浮桥？！”尉迟雄抹着笑泪，“快！通知空军——给他们‘搭把手’！”
【安庆上空·唐军歼轰-7编队】
飞行员·李靖（注：非历史人物）瞥了眼仪表盘：“油量充足，弹药满挂——东吴人这是多想不开？”
僚机（憋笑）：“听说他们浮桥用的是渔船加门板……”
“锁定目标。”李靖压下操纵杆，“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降正义’！”
咻——轰！
250公斤航弹精准命中浮桥节点，冲击波将三十艘渔船掀上半空。
长江江面
东吴工兵抱着一块门板漂流，哭嚎着：“都督骗人！说好的唐军不敢炸呢？！”
【哈尔滨·无线电监听站】
周勇（戴着耳机狂拍桌子）：“哈哈哈哈东吴渔船搭桥！这他妈是三国版诺曼底登陆？”
林周（推眼镜）：“李世明这手声东击西玩得漂亮。”
郑安宙（突然抢过话筒）：“第22师！立刻加强锡林郭勒防线——李世明打完东吴，下一个就是我们！”
【长江北岸·心理战现场】
唐军广播站（最大音量）：
【请东吴将士欣赏今日曲目：《长江哭》】
高音喇叭循环播放：坦克履带碾轧声
航弹呼啸音效
李世明御用播音员朗诵：
“孙道成，朕的炮管已饥渴难耐——”
南岸战壕
东吴新兵崩溃大哭：“我要回家种地！”
李世明把玩着传国玉玺，忽然对杜晦一笑：
“知道朕为何选东吴吗？”
杜晦摇头。
“郑安宙的人，死了会变成鬼缠着你。”他轻叩棋盘，“而东吴的人……”
“死了只会变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