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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伤痕累累、饱受折磨、除了一张脸尚且完好无损,整个身子几乎已经残破不堪的人。

见状,白司颜瞬间就明白了……

闻人海棠在走之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有个变态室友天天晚上在寝屋里对一个大活人用酷刑,剥皮抽筋、敲骨吸髓,并且还以此为趣乐此不疲……那些娇生惯养、被捧在手心呵护着长大的富家贵公子当然要吓得尿裤子了!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独孤凤凛这么残忍暴虐的好吗?!

而且……

白司颜毫不怀疑,独孤凤凛一定威胁过他的那些前室友,如果他们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就会落得跟这些活人玩偶一样的下场!

要不是先前干了那么一架,独孤凤凛对她的内功稍有忌惮,不敢对她贸然出手,白司颜估计也早就吓得卷铺盖滚蛋了……

她就知道!

闻人海棠那只心机深沉小肚鸡肠的花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

“啊——”

正想着,独孤凤凛已经捏着一柄缀满了宝石的匕首开始玩起来了,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瞬间就痛醒过来,发出了惨绝人寰的痛呼。

白司颜被惊得虎躯一震,刹那间连嗝都不打了,满是惊惧地盯着独孤凤凛凌虐了一阵。

才缓过魂儿来,忍不住扯了扯凤一的袖子,问他。

“你们家的主子……每天都这么玩吗?”

凤一摇摇头。

“也不是,殿下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方式发泄。”

白司颜忐忑不安:“那他一般什么时候心情不好?”

凤一先是想了想,继而才开口回答:“每个月只有三四天……心情好吧。”

白司颜:“……”

这大姨夫的周期也是够长的。

听了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凤一忍不住摇摇头,满脸严肃。

“殿下今天晚上的心情……似乎特别不好。”

白司颜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

“……跟我没有关系!对了,那个倒霉的家伙是什么人啊?该不会又是刺客吧?”

闻言,凤一眉峰轻抬,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字节。

“又?”

“咳……就上次三姐失踪的那阵子,二哥提起过你们主子遭花蝶宫的人刺杀的事儿,还说你们把刺客的尸体挂在城墙上鞭尸……啧啧,太狠了。”

垂眸瞅了眼白司颜满是惊悚的脸色,凤一才缓缓放平了眉梢,转而解释了一句。

“这家伙从小就跟着王爷,王爷待他一直不薄,却不想他竟是个细作,还妄图盗取王爷的兵符。好在王爷早有防备,当场便将他人赃并获抓了起来……王爷这些天一直在审他,只是他骨头太硬,怎么都不肯吐露背后的主谋。”

“原来是这样。”

凤一不是个多舌的人,白司颜自然知道他之所以解释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人误解他家的主子是个滥杀无辜的刽子手。

便点点头附和了一句。

“这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鼹鼠,确实可恨,是该好好折磨一番!”

两人说话间。

耳边爆起的痛呼一声比一声惨烈,听得白司颜的背后凉飕飕的。

好几次那人痛晕了过去,又被痛醒了过来,非人的折磨别说是承受凌虐的那个家伙,就连在一边旁听的白司颜都有些无法忍受。

又一次,那个男人又被活森森地痛晕了过去,却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弄醒。

“哐当!”

随手把匕首丢到了地上,独孤凤凛大概也是玩腻了。

在凤一递过去的水盆里洗了手,又拿干净的手巾仔细擦拭了一边修长的爪子,继而才怏怏不快地吩咐了一句。

“把他拖下去喂狗。”

“殿下……”探了探那个细作的脉搏,凤一不免开口提醒,“他还没死。”

微一扬手,独孤凤凛大概原本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太过执着于答案。

之所以凌虐这么多天,十有八九许是不甘心被身边的人背叛。

“罢了,骨头太硬,问不出什么。”

见凤一拽起那人就要往外走,白司颜稍有犹豫,到底还是没忍住,招手叫住了他。

“哎,等一下!”

凤一闻声回头,投来疑惑的一瞥。

却见白司颜吃力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一步一踉跄地走到他跟前,俯身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尔后目光幽幽地抬起头来,瞟了眼那个像是破布玩偶一样的男人,道。

“我来试试。”

听到这话,凤一不由诧异地抬起了眉梢。

就连独孤凤凛都侧过身来,斜斜地睨来了一道视线。

捋起袖子,紧紧攥着匕首,因为是第一次虐待活人,白司颜不免有些紧张。

虽然早在独孤凤凛之前,她就见识过韩山鸡和狗妞拷问人的手段,不说甩蛇蝎九殿下一百条街,最残忍的那一回,甩他十条街也是有的。

至于圣母月……呵呵,那可是连韩山鸡和狗妞都忌惮的存在!

因为太过血腥,白司颜没敢看圣母月严刑逼供的过程,但圣母月心情好的时候有教过她几招……对着实验用的尸体,白司颜倒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不知道用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

那些方法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很复杂,不过她们几人都有选修外科,就算闭上眼睛,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

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人的脸,白司颜还是下不了手。

只好撕了一条长布蒙住眼睛。

见状,独孤凤凛颇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侧回身去没再理会她。

凤一见了也是啼笑皆非,不晓得她在搞什么把戏。

然而……下一秒。

在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入那个细作的肩胛骨、几乎是硬生生地将两块骨头分离开的时候,那一声像是能刺破整个苍穹的惨叫,差点把整个黄字阁的人都从睡梦中吓醒了!

“咔!咔!咔!”

连着三刀,又快又准又狠。

白司颜蒙着眼睛拆骨头,像是在拆一具骨架模型似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却是疼得那人哭爹喊娘,再也扛不住这种不能承受之痛,终于支撑不住松了口。

“杀了我!杀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是魏大人……是魏大人让我干的!他让我拿到兵符之后,去长乐客栈,说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来接应我……杀了我吧!求你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摘下布条,白司颜不确定细作口中所谓的“魏大人”是不是真的是幕后黑手,便转向独孤凤凛递去询问的视线。

只不过,回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