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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寅,陪我死一次。”

傅知珩面色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啊?” 两人听到这,均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车被动了手脚,我的停车场,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面对二人如此惊讶的反应,傅知珩只是微微勾了勾唇。

这些不上道的狐狸,总是喜欢搞些花里胡哨的手段,还自以为精明。

陆寅听后,脸上的疑惑更甚,连忙追问道:“珩哥,你是怎么知道车被动了手脚?”

“座椅前移了一厘米,你们现在可以去停车场查看一下,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引擎盖里面应该藏着一颗微型炸弹。”

话音未落,陆寅和吴漾便迫不及待地朝着地下停车场飞奔而去。

没过多久,两人又如风般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陆寅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傅知珩。

“珩哥,你真是个怪物,就前移了一厘米你都知道!”

站在一旁的吴漾也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傅知珩,心中对于自己始终无法超越眼前这个男人的事实已然心服口服。

“只要我开着这辆巴博斯跑到一定速度与里程,引擎盖里过热,就会引爆炸弹。”

说完,傅知珩冷声一笑,不禁嘲笑道:“真不知道哪个狗脑子想的这法子。”

“所以,还不如……” 陆寅欲言又止。

“将计就计!” 吴漾一点就透。

“嗯。” 傅知珩高冷如常。

“珩哥。” 吴漾看了看面前的两人,欲言又止。

“说。”

“……我想和陆寅换换。”

见傅知珩没有反对,他接着说道:“我留在南城,五小姐要是跟着去了,那情况岂不是更麻烦。”

说着,他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倒不如正好借着爆炸的由头,让她对我彻底死心。”

“成。” 傅知珩站起身,单手插在裤兜里。

“只要炸死的是我傅知珩,陪跑的是谁都无所谓。”

“……”

“……”

吴漾松了一口气,在那件事真相大白之前,他不想见任何江家人。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有钱人家的子弟大多喜新厌旧,等这件事风波一过,傅桑宁那个跋扈大小姐,自然也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这件事,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只希望奶奶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不会太过伤心。

说到底,是他吴漾不算男人,在那件事与勇气之中,选择了逃避。

“阿寅,你去机场吧,随机应变。” 傅知珩说道。

“是,可季小姐那边……”

听到这话,傅知珩不禁顿住了脚步,他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瞒着吧,这件事,不能有第四个人知道。”

自己失踪,必然会有人找到她,只有她知道的越少,表现的越自然,才能越安全。

“放出消息,就说我要亲自前往一趟黄滩。”

“是。”

南城

傅知珩走后,不知道为何,季阮之的心里总是觉得慌慌的。

眼前无尽的黑暗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心口,让她愈发感到焦躁难安。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而又细碎的声响从门口传来。

季阮之警觉地竖起耳朵。

“季总,季夫人,请稍等一下。”

陆寅拦住了正欲推门而入的两人,再三叮嘱道:“季小姐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算不上太好,还麻烦二位不要刺激她。”

站在一旁的阮令芝眼眶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在眼角打转。

她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珠,一边哽咽着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陆寅礼貌性地叩响了病房的门。

“季小姐,季总和夫人已经到了。”

随着陆寅的话音落下,阮令芝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房门,几乎只是一瞬间,她便飞奔到了病床旁。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柔地摩挲着季阮之单薄的后背,哽咽道:“之之,你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啊,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母亲…”

季阮之有些发愣,她没有想到,傅知珩竟然会把季家三人都请到北城来。

来不及想太多, 她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哥呢?他怎么样了?”

“你哥他在隔壁病房。”

“母亲,帮我把病号服换下来吧,我想去看看他。”

季阮之边说,边摸到床头的导盲棍就要下床。

“阮阮,你的眼睛…” 阮令芝震惊道。

“瞎了。”

季阮之闻声狠狠一颤,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可仅仅只是几秒,她便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地对着阮令芝宽慰道:“没事的母亲,别担心,医生说了,我的眼睛是有可能复明的。”

说完,她轻点着导盲棍在床边站了起来。

季荣征站在房门口,就这么看着季阮之,一言不发。

他原本满心期待着季阮之能够顺顺利利地嫁入傅家大房,成为傅家的大少奶奶。

而季家,自然就能顺势攀附上傅家这棵大树,从而实现家族的飞黄腾达。

可如今,傅知珩突然整这么一出,反倒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其实只要季阮之能嫁入傅家,不管是傅司铎还是傅知珩,在他的眼里都无差别。

而就如今的形势看,只要季阮之能够勾的住傅知珩的兴趣,那他的儿子得救痊愈,自然是不在话下。

想到这,季荣征操着关心的口吻开了口。

“阮阮,你慢点。”

听到这,季阮之猛地站住了脚。

是他!

她真的很想冲到这个自己叫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面前,大声地质问他,当年领养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她不能。

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季荣征看着女儿突然间呆立在原地,不禁心生疑惑,试探着问道:“阮阮?你怎么了?”

季阮之迅速回过神来,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轻声应道:“没事父亲,就是伤口突然有些疼,您稍等,我去换下衣服。”

病房门口

季阮之突然抬手拉住了刚将门把下压的阮令芝。

“母亲,门口到哥哥的病床该怎么走啊?”

尽管她心里清楚世安医院的 SVIp 病房构造应该大致相同,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决定开口询问一下。

听到女儿的问题,阮令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季阮之咬了咬嘴唇,“我不想让哥哥知道我失明的事,我怕他会情绪激动加重病情。

阮令芝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儿,心中一阵酸楚。

“嗯,是直线,径直走过去,就是你哥的病床。”

看着女儿考虑得如此周全,阮令芝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哭出声来。

“别哭了母亲,别让哥听见。”

说完季阮之将导盲棍靠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压下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哥。”

她站在门口轻声喊道。

季庭桉循声望去,就看到季阮之身着一袭清新淡雅的青色长裙,戴着墨镜站在门口。

仅仅只是一眼,季庭桉就察觉到她瘦了。

瘦了好多。

“阮阮。”

他朝着她轻声喊道。

季阮之强装镇定,循着声音向着病床走去。

就近摸不到椅子,她干脆就直接坐在了季庭桉的床沿上。

季庭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随后开口问道:“阮阮,你的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