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几架飞机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几位年长的前辈看着这些优秀的后辈,心里一阵欣慰,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叶霆忱看了看一向不看好自己的秦军竟然也来了,这倒也稀奇。
许宴知也察觉到了,碰了碰叶霆忱的肩膀,小声开口。
“那个老家伙怎么也来了,他不是一向不看好你么?”
要说军营里不看好叶霆忱的人挺多的,大概是因为他长的这张脸,太过张扬了,都想着法儿的想看他出洋相。
特别是秦军,在队里的时候更是什么惩罚狠就全都用在叶霆忱身上。
记得有一次,第一次病倒,就是这老头子磨的。
这么隐忍的人都撑不住,可见这老头儿多残暴,一般人完全抵不住。
叶霆忱微微勾起唇:“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他。”
初进军营的时候,他心高气傲,要不是秦军敢磨磨他的锐气,估计他得罪的人可不止现在这些了。
这么算来,秦军也算是他半个师傅。
许宴知咂了咂舌:“也对。”
那时候叶霆忱那么狂,没人治治他怎么能行。
冷不丁的对上视线,许宴知吓的赶紧偏头。
当初的折磨仿佛是他的噩梦,一对上那老头儿的视线,他心里就拔凉拔凉的。
胡建林一身军装,正气凛然,踩着军靴走向了叶霆忱,这小子的可比他高了很多。
“今晚就走?”
说罢,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一旁的胡罗罗。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男人声线冷冽好听,宛如炎夏的甘泉。
“放心吧,您女儿我会照顾好的。”
当然这只是些客套话了,毕竟别人的死活,他并不在乎。
只是他有些疑惑,胡伯是怎么舍得把宝贝女儿派给他出任务的。
虽然他清楚胡罗罗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但这次任务确实凶险。
但这话在胡罗罗听来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胡建林当然了解叶霆忱,他只是说些客套话罢了,笑了笑,他拍了拍男人肩膀。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这丫头从小野惯了,不喜欢别人的管束,希望能找个人治治她。”
这话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
“爸!”胡罗罗佯装生气,声音软糯糯的。
听的一旁的许宴知鸡皮疙瘩就要掉一地了。
“好了好了,不逗了。”
收起笑容,胡建林严肃起来:“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里地处偏僻,但他也清楚这些后辈并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倒也放心。
“嗯。”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前辈们就都先走了。
叶霆忱视线飘向其中一架飞机,迈开长腿,淡淡留下一句。
“走吧,时候不早了。”
“好吧,好吧。”许宴知摆摆手。
看到胡罗罗想和叶霆忱坐一架飞机。
许宴知连忙拉住了她,急匆匆开口:“你疯了,老叶可不喜欢和别人坐同一架飞机。”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坐过呢。
这女人不怕叶霆忱半路把她丢下去?
对上胡罗罗一脸疑惑的样子,许宴知眨了眨眼。
“他这个人有洁癖好占有欲贼强,他的东西,别人碰不得。”
刚想问为什么的胡罗罗,在想起那男人之前冷冰冰的眼神时,选择了不说话。
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见胡罗罗妥协,许宴知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叶上校什么时候结婚的。”
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和叶霆忱关系还不错,胡罗罗朝他开口问着:“怎么新闻不见报道。”
“这个嘛,你要是真想知道还是去问他本人吧。”
许宴知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接着道:“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是这样,胡罗罗也没有再自讨无趣,上了另外一架飞机。
“诶,你别说,叶队还真是艳福不浅哇,身边的妹子简直个顶个的漂亮”
吕泽宇搭上许宴知的肩膀,一脸羡慕。
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你那是没见过真嫂子,那才叫真绝色呢。”肖一淡淡道。
吕泽宇顿时来了兴趣,一脸八卦,反过去搭上了肖一的肩膀。
“你见过真嫂子?快和我说说嫂子长啥样,比刚刚那个妹子还好看吗?”
许宴知也感到一阵疑惑:“你小子什么时候见过的?”
“我不仅见过,我还和嫂子说过话呢。”
肖一说着,都有点自豪上了。
“嫂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可谓是最好看的一个了,声音也好听,简直和我们叶队配一脸。”
许宴知轻嗤了一下,打趣着:“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这要是被老叶听到了,保不齐要被一顿罚。
“快别说了,准备准备出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