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正义才是光芒万丈,邪恶也终究被覆灭。不需要等待太久,但是你一定要熬到最久,才能看到阳光和希望。
回到村委会,一个个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脸色发青,都没有说话。刘青青去了厨房烧水洗脚,回来村委会已经是10点多了。我也知道,我们几个心中的仇恨已经彻底点燃了。
我去了电脑旁,打开今晚上的监控画面,认真的看了一遍,杨宇也凑了过来一起看,坤鹏受了委屈转身回寝室了。监控看到了他们合谋、怂恿、激怒的所有行为。我们把它保存了下来。杨宇打好洗脚水送到了卧室给坤鹏泡泡脚,我也端着洗脚水去给青青泡脚,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心烦意乱的,进门的时候还差一点扑倒。
“你今晚上怎么了呢?心神不宁的?”刘青青担心的问。
“不知道,心里总是发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今晚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老婆。”
“嗯。”
我边洗脚边看着手机的监控终端,调到了国光组,看了一圈,有看看望月破组的监控,我仔细的看了一眼,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有几个人影不寻常,突然,好像是几个男人拖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往杨秀涛家方向走,女孩使劲的挣扎和哭泣。
“我靠,快点,兄弟们,望月破组出事了。走,老婆,拿电棍。”我马上从洗脚盆里拿出脚,穿好鞋子。把手机视频递给刘青青看。刘青青一看肯定是杨秀涛几个人要对这个小妹妹实施强奸。不顾脚上的水渍,穿上袜子鞋子,拿着手机和电棍跟我出了门。
杨宇和坤鹏听到我说出事了,立马开了门问:“怎么了?”
“杨秀涛要施暴强奸,快点拿电棍和执法记录仪走。”我说着就率先跑了出去,后面刘青青担心的说:“等下我,你一个人也不行啊。”
“你快点报警,老婆。”我说着,箭步如飞的奔向杨秀涛家房子的去处,这个事关小女孩的清白,我也顾不得其他,一马当先的冲到第一个。杨宇和坤鹏知道是这个事情,也快步的跟上我,刘青青也不慢,报了警,也跟上了我们。
来到杨秀涛家的门口,我猛地一脚踢开门,冲进去一看,五个汉子都已经把这个姑娘的衣服裤子都拔下来了,还好短裤没有拔扯开。我急冲冲的冲上去对杨秀涛的裤裆上就是猛地一飞脚,直接把他干翻到底。杨秀涛双手握着裤裆,疼得不知所以。
坤鹏冲上来对杨秀涛左边的人当头就是一电棍,男子当场倒地,杨宇冲上来对右边的男人也是一棒,这个男的有点灵活,后退了一步,没有打到他,刘青青快步飞奔,撑着杨宇的肩膀,飞的一脚踢到他的脸上,打倒在地,又一个飞脚把另外一个男人打趴下,我也顺势就是给他头上一电棍,坤鹏也是对这另一个男人猛打一电棍,几个人就这样被我们打到了。
刘青青眼疾手快的把女孩子的衣服拉起来,把裤子穿起来,女孩子害怕极了,一直在瑟瑟发抖,精神恍惚了。
青青给我电话,我拿起电话就打给了镇党委书记,把今晚上的事情给他汇报了。刚刚挂断电话,身后的杨秀涛突然站起来,拿着桌子下的柴刀往我身后砍来,我躲闪不及,柴刀的刀尖扎进了我大腿,顿时疼痛难忍,倒在了地上,杨秀涛还想再来一刀,刘青青远远的看到了,大喊一声:“老公”
然后箭步跑过来,三步并着一步跑,一脚踢到杨秀涛的头上,顿时打趴下。我也顺势右手一挥电棒,打在杨秀涛的头上,顿时出血了昏死了,这一幕都被执法记录仪记录了下来。
周边的群众听到杨秀涛家有斗殴的声音,率先跑进来的是杨秀涛的三个亲弟弟,拿起杀猪刀就冲了进来。我忍者疼痛,站起来,坤鹏拿着电棍站在我身边,杨宇也是,刘青青捡起柴刀,比出专业的防守姿势。
“来啊,你他妈的来啊,来一个老子们今晚上就杀一个。”我已经杀红了眼,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虽然大气喘喘,但是不失理智,我偏头问了一下杨宇,说:“拍到那个画面没有?”
“放心,专业的,绝对有。”听到杨宇的肯定,我也彻底的放心了,今晚就是两个寨霸的死期。
“老子警告你,杨秀林,放下你的杀猪刀,老子可以饶你一命,只抓杨秀涛,你好好想哈。”我也要稳住他们,毕竟派出所到来要一个多小时。
杨秀林根本不顾我的话,和他的两个兄弟慢慢的向我们走过来,距离也越来越近了,三个人拿着杀猪刀开始分散了包围我们。刘青青看着不对,率先冲了上去,拿着柴刀砍了一个人的杀猪刀,掉落在地,然后左手一拳,打到一个人。我也趁势跑了过去,一棍打到杨秀林的手臂上,又快速的飞舞一棒,没有打着,杨秀林的杀猪刀就一刀向我捅过来,刘青青看到,一个右反手就是对杨秀林的头来了一个刀背,杨秀林脑袋出血倒了下来,杀猪刀刀把落在我的脚上,我大叫一声:“妈呀,痛死我了。”
“老公,你没事吧?”刘青青担心问,马上走过来。
“没事,就是刀把扎到我脚背上了。”
听到我没事,刘青青马上去看杨秀林是否被制服,确定被制服后,才过来看我的伤势。
杨宇和坤鹏也对杨秀全挥舞电棒打去,杨秀全害怕跪地求饶,放下了杀猪刀,就这样杨秀涛家及八个兄弟全部制服。
“打120了没有?”杨宇问。
“打了的,我来之前都打了的。”刘青青回答。
等到里面全部制服后,周边的群众才赶过来。看到这个小女孩后,有群众说:“杨昌贵,杨昌贵,你女儿被杨秀涛这狗杂种强奸了,你还不来,沈书记们救了她。”
这个女孩的父亲居然姗姗来迟。可能是因为害怕,可能是习以为常,半个小时的打斗声,没有群众来救场,没有群众来关心,就连自己的女儿被玷污都只能远远的看着、等着。
刘青青看到我大腿一股股红色的血液冒出来,立即就哭了,她撕了一长条自己的衣服,给我的大腿绕了好几圈,扎的很紧,又给我的鞋脱了,看看有没有受伤。伤口像是扎在她的身上一样。我摸着她的头说:“没事的,亲爱的,我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