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一个月薪水就混一个月的薪水,毕竟在那里都是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但是无论是哪个老板,都是周扒皮,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说话的。
这个江仁义更不是东西了。
先是逼死发妻,再娶小三,现在小三也把他给绿了,江仁义毫不犹豫的把小三赶出了家门。
这大户人家里的八卦,真是每天都听不完,比新闻还要离谱,比电视剧还要曲折真实。
因为江仁义不准刘雪琴把这些东西都带走,刘雪琴这5年以来所有的吃穿用行都是花江仁义的钱,主卧房间里面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江仁义买的,这样子算下来,刘雪琴几乎什么东西都不能带走,连衣服都不能拿。
不过刘雪琴还是收拾了一些衣服,保姆看着她拿的只是平常的衣服,这些衣服不是很贵,拿的东西也不过分,就随她去了,不可能叫刘雪琴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一件都不能带走吧!
刘雪琴又去了儿子江俊才的房间,收拾了一些衣服,其他的玩具之类的全部都是江仁义花钱买的,刘雪琴不能带走,两个人的衣服,只装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收拾好行李之后,刘雪琴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出门了,路过客厅的时候,刘雪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仁义,结果江仁义连一眼都没有抬头看过她。
她手里牵着的儿子江俊才望着自己的妈妈,还有她另外一只手拿着的行李箱,天真问道:“妈妈,我们要去哪里?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必须要走了。”刘雪琴眼眶含泪,整整5年的时间,这栋别墅,给了她无数的回忆,只是江仁义再也不需要她了,“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本来刘雪琴牵着江俊才,他还乖乖的,结果听到妈妈说这里不是他的家里,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但是明明他在这里生活了5年了,每天睁开眼,闭上眼睛都是在这个家里,江俊才开始浑身挣扎,身体扭动起来,想睁开刘雪琴牵着他的手,他哭闹着,“妈妈,我不要离开这里,这里是我的家,我不走。”
小孩子力气很大,养尊处优的刘雪琴都没有对方力气大,挣开束缚的江俊才在地上打滚哭闹,嘴里一直叫嚷着,“我不走,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又冲过去江仁义前面,想过去跟平常一样抱住对方,结果江仁义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还躲开了他的拥抱。
江俊才5岁的小脑袋瓜子也不知道什么平时很爱自己的爸爸竟然会躲开自己的怀抱,明明以前爸爸很爱自己,每次都主动要抱抱的,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冰冷无情。
小孩子最知道怎样子做能够得到关注和怀抱,于是他在地上打滚,尖叫着。
要是平时的江仁义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地上难过的打滚哭闹,早就飞奔过去哄着他了,但是现在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江仁义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耐心和心情去哄他,他自己也烦得要死。
暴躁不已的江仁义大声的叫着保姆,“阿姨呢?把这个小孩还有刘雪琴扔出去,真是吵死了。”
以前的儿子是宝贝,现在已经知道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江仁义,就不把这个养了5年的耻辱放在眼里了,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厌烦不已。
江俊才听到自己最爱的爸爸叫保姆阿姨要扔自己出去,他不明白怎么爸爸的爱说变就变了,他嘴里嚷嚷着,“爸爸,别扔我出去,以后我一定好好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爸爸,我乖乖的,求你了。”
“爸爸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了,别不要我。”
保姆把江俊才抱起来,江俊才一边在保姆怀里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只是这次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是被力气更大的保姆抱着扔了出去,刘雪琴在别墅门口扶起自己的儿子,他不肯起来,刘雪琴只好强硬抱着他往外走。
快看不见江家别墅的时候,刘雪琴回头看了一眼江家别墅,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她跟江仁义不共戴天,看看以后鹿死谁手。
今天是她刘雪琴失败了,但是知道将来是不是她又翻身了。
江仁义看着碍眼的人和碍眼的隔壁老王的儿子已经走了,他感觉别墅里的空气也清新了,再也不用看令人恶心的给自己戴绿帽的人了。
现在只要一想起以前自己犯的蠢事,找了刘雪琴这么一个水性杨花、没脸没皮的女人,自己就是这样子被她装的温柔善良贤淑的外表迷惑了,江仁义就忍不住想打刘雪琴一个大耳刮子。
江仁义坐在客厅里悠闲的喝了一口茶,他想着哪个成功的企业家没有一个被骗的经历呢?
这件事只会让他更加的增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就凭他现在手握江氏集团,这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到时候再找一个好看的老婆,再生一个儿子。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只有一点小肚腩而已,只要好好的打扮一下多的是美女在怀,追着他跑。
想到这里,江仁义在镜子前好好的欣赏了一番,然后穿好西装,准备去看他最亲爱的大儿子江淮安了。
晚上正在和林雨蒲一起在楼顶看星星的江淮安,还不知道自己那个渣爹就要过来了。
今天天气晴朗,天气预报说了今晚是难得的好天气,新闻也说星星群也会在今晚聚集在一起,广大的市民朋友们可以带着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起去户外看星星,也可以在自家阳台上看星星。
江淮安看到这个天气预报和新闻之后,他想着自己从来没有和林雨蒲一起看过星星,于是就过来搂住她问道:“雨蒲,今晚新闻说星星群会聚集在一起,晚上我们在楼顶一起看星星,好吗?”
“好啊!”林雨蒲揽着江淮安的手臂,亲昵的回答,“好像我们很少有浪漫的时候,都是比较细水长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