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秋某天,好友泽对我说一起去王伯家(原少管所家属院)玩,我不解说:“我和他又不认识,去他家干啥了呀,不去。”泽说王伯人非常好,待人很亲切很热情。我还是说不去。
泽对我说了一件事。那是95年春节期间,我在明家曾听明妹讲过。少管所有一年轻司机那时也就二十来岁,开车特猛,家里人要他开车慢点,应该劝了多次无效。那司机这天开车出去,他妈因屡劝不改就说了开车那么快,总有一天会撞死之类的话,结果一语成谶,出事了,而坐在车后座的人,并无大碍。
就是王伯这一家的事。
所以为什么一定不要说不好,不吉利的话?因为说出的话自带有一定的能量。要不,怎么有人会被活活气死骂死?其实莫说语言,便是数字文字笔画姓名都是带有能量的。要不繁体字字基本都能简化,如汉字简化后,爱无心,厂空空,乡无郎等,不都在潜移默化地应验吗?可偏偏魑魅魍魉魔呀鬼呀的这些字,无法将之简化,正是正气消减,邪气日盛的一种写照,思之极恐呀!
特别如毒教材那样的图画也是带有恶毒诅咒能量的。就算不从迷信的角度,按科学讲,这些图画中的中国人口歪眼斜的那个样子,小学生难免不知不觉被潜移默化般依样画葫芦学样。
曾经中国人特有的灵气正气仙气几乎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俗气媚气邪气妖娆之气,现在的影视剧对比当年的《西游记》、《封神榜》、《红楼梦》《八仙过海》、《三国演义》等,非常显而易见。而98《水浒传》则俗气有余,灵气不足。剧中人物面容多显得浮胖,转基因食品及食品添加剂,防腐剂,膨化剂,还有速成肉食功不可没。
泽说事后,其母非常自责后悔。他们二老的心情可想而知。我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对源说:“那你对他们二老好点。”
泽说王伯的俩个女儿都已出嫁,他和二老认了干亲。又说王伯见过我,也说过要我们一起去他家玩的话。
我这才与泽去过王伯家两次,二老待人确实很亲切,很和蔼。
有时偶尔在路上遇到王伯,感觉他像一位亲人般关心地问我工作婚姻的事情。他老人家是真心希望我工作顺利,婚姻美满。
大概过了两三年,因为南水北调工程,少管所家属院逐渐搬迁到了市内,那里住的人越来越少了。
一天泽欲言又止,并要我答应不对别人说。于是他对我说了一件奇事。
泽的奶奶年近八旬,在他家住,因为年老体弱,有时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无形力量障碍了似的,有点不对劲儿。一天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泽奶眼睛发直,语气好像变成了男音,说要吃荷包蛋。泽母就做了几个荷包蛋端给她。泽说他奶奶平时几乎不吃荷包蛋,而且每次吃饭都非常慢,这次两三口就把几个荷包蛋吃了,汤也一下子喝了,太反常了。
泽奶忽然说他是王伯的儿子,阴间在修路,他趁空跑回来看看,并说在那边没有钱花,要父母给他烧点纸钱。
泽父母问:“烧钱你怎样才能收到?”湖奶回答说在他自家(王伯家)门口烧,他就能收到了。
泽和父母都是党员,毕竟接受的都是无神论教育,我们从小被灌输的也是无神论。王伯夫妇原本也不相信鬼神之事,估计也没怎么给过世的儿子烧过纸钱。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泽和王伯两家人以前以为的“人死如灯灭”的认知,没想到原来灵魂是真的存在,真是万万没想到!
虽然他们实在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我想,最起码王伯夫妇在烧纸时,内心多少会感到一点安慰。毕竟他们的儿子形体虽灭,却并非无知无识,他的灵魂还活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听到其母对儿子说几句对不起,那天不该说那样的话……
当然这不是泽告诉我的,是我的想象。因为泽当年并没有说起王伯夫妇与儿子对话的场景。或许当年他吃喝之后,交代了几句话,很快就离开了泽家。
2009年夏,我与妻因要二胎,在市内租房躲计生办。泽找到我说,他奶经常一个人在那个家属院里转悠(此时那里已没几户人家在住,人气非但冷清,还略显荒凉)。不知又被什么附身了。泽厉声让那附体走,那附体不走,还与之吵。泽说:“我一点也不害怕,但我生气的是,他老来缠着我奶。我说,你有种来缠我,你老缠着我奶干啥?有本事你来缠我!”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给他烧纸钱元宝,看能不能把他送走。”泽说不知道他奶何时生辰。我说不要紧,把今年凶煞方位都烧一遍不就行了。
我把夜间在十字路口哪个方位烧多少多少纸钱都写到了纸上,让泽和父亲晚上等星星出全了一起去烧纸。泽却说要我和他一起。我说我媳妇怀孕了,你让我咋去?我怕沾上邪气,没敢答应。
谁知就那两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在一片荒地挖出一具腐朽的棺木,我自己则好像化身成了一位武林高手,一掌拍出,登时将棺木击碎,棺中骸骨散落于外。旁边立着已经去世二年的二伯,他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灰色中山装(这是二伯生前经常穿的衣服,只是没有褪色)。当时青天白日,好像感觉骸骨不能见光,竟然在棺木骸骨四周不知谁洒了一圈糯米(多少年后我才知道糯米是辟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