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下朝后,本想过来看看弘历的选秀结果,远远的就看到绛雪轩一片混乱,地上倒了一片人。
等他走近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他被臭气熏得辣眼睛,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泪,整个绛雪轩都被腌入味了。
雍正皱眉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毫无规矩!”
雍正不敢再往前走,他捂住口鼻,指着躺地下哎呦哎呦喊痛的这些人问道。
“皇上!青樱格格出恭了!”
“青樱格格拿屁崩我们!”
“皇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熹贵妃的牙都被青樱格格崩掉了!”
一群人见皇上来了,立刻七嘴八舌的张嘴告状,让皇上为他们做主。
雍正简直觉得他幻听了,这群人在说什么,谁们家的屁有这么大威力,还能崩人,不过这个青樱有完没完了,怎么总出虚恭。
雍正一扭头,正好看到跌落在草丛的熹贵妃,她满嘴鲜血,旗头歪七扭八,抱着膝盖在那痛苦哀嚎。
雍正赶紧让人先把熹贵妃抬走诊治,然后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找找罪魁祸首青樱和弘历。
就见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呕吐物和黄金万两,顺着那黄金万两的路线,他就看到了被青樱一屁股坐在身下的弘历。
嗯?他一定是眼花了,雍正揉揉眼,再睁开,好家伙的,这个青樱是拿弘历当马桶,把绛雪轩当茅房啊!
弘历整个人都被埋在黄金万两里,这个青樱是屎壳郎吗?拉了一地了,还不停的拉?
雍正简直被这一幕刺瞎了双眼,他感觉自己的胃一直在翻涌,赶紧扭头转身。
“都看着干嘛!赶紧将四阿哥和青樱格格分开!”
“都散了吧!”
雍正随手指了两个小太监,让他们将弘历拖出苦海,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仿佛后面有狗在撵他。
本来轰轰烈烈的选秀,就这么一片狼藉的结束了。
弘历虽然拿走了玉如意,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出,要让富察琅嬅当侧福晋的鬼话,这场选秀一个人还没选呢。
富察琅嬅回府后,就被焦急的富察夫人扑个满怀,“哎呦喂,这选秀怎么就结束了,你怎么没选上嫡福晋?”
富察琅嬅敷衍两句,就直接去书房找马齐了,她将绛雪轩发生的事和马齐复述了一遍。
着重强调,“那四阿哥本来已经将玉如意放到侄女手中,谁知看到了青樱格格,就又将玉如意从侄女手中抢走了!”
马齐一脸严肃,“他真的如此做的?”
富察琅嬅点头:“选秀一开始,他就磨磨蹭蹭的想要等那个青樱格格。”
“明明皇上和熹贵妃都和咱们家说好了,侄女就是内定的嫡福晋,他等什么呢?”
马齐很是生气,“他这些时日和咱们家也多有接触,我以为双方都是有默契的,他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直说啊,拿咱们家当猴耍。”
富察琅嬅道:“侄女是不相信他会放弃富察家的势力,他摆明了既想要咱们的支持,却又舍不得嫡福晋的位置,要给他那个破落户的青梅竹马留着。”
“如果不是青樱格格当众闹了大笑话,将选秀搞得一团乱,他说不定就要当众说出让侄女当侧福晋的话了,到时候富察家颜面何存?”
马齐一拍桌子,“他敢?让我们家女儿做侧室,他也真敢想!不过那个青樱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他应该不会还让青樱当嫡福晋了吧,那还要不要脸面了。”
富察琅嬅道:“那谁知道呢,毕竟之前他都可以为了青樱欺辱侄女,更何况四阿哥如此心性,还没过河就拆桥,这等他上位了,还不知如何呢!”
马齐一脸严肃,这个四阿哥刻薄寡恩,没过河先拆桥那套,倒是和当今学了个十成十,他押宝是想获得从龙之功的,可不是给自家找麻烦的。
“但是现在,四阿哥明显是内定的继承人,咱们如果得罪他,以后更落不了好。”
富察琅嬅幽幽道:“怎么就内定继承人了,当今不是还有一个五阿哥嘛。”
“而且侄女前些日子去甘露寺上香时,听到附近村民聊天,那熹贵妃好像在出宫祈福时,和果郡王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嗯?马齐眼睛一亮,瞬间就精神了,要真是如此,他看那个四阿哥还得瑟什么。
马奇问道:“此事当真?”
富察琅嬅立刻道:“是侄女亲耳听到的,之前因为四阿哥和咱家的关系,侄女就没敢说。”
马齐摆摆手让琅嬅回房,然后就兴冲冲的出去,派人调查去了。
因为这场选秀搞得一团乱,熹贵妃不仅仅被崩掉了两颗门牙,就连腿也摔折了,所以皇上并没有直接下旨赐婚,他想着等过些日子,重新办一场散散晦气。
而且当初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辣眼,他现在一想到弘历,那画面就浮现出来,因此,还是缓缓吧,要不他都要遭不住了。
那些宗亲福晋们,受了这么大的罪,出宫后那是好一通抱怨,而且本着我被恶心到了,你也不能落下的心思。
将当时的场景,描述的那叫一个详细,那叫一个栩栩如生、绘声绘色,非得看到别人一副便秘的样子,才算满意。
于是没几天,青樱格格那强劲有力的放屁神功和黄金之神的威名,就传遍了整个京城,那说起来真是响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