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不要紧,中年妇女的眼睛突然迸发出火一样的光芒,非拉着我在占卜一下,我只是淡淡死说了句,生意不好做,别让大爷这么大岁数还生气动怒就能把生意做好,其实我心里是想说,你们做生意不要总是坑害自己家的人好不好。说到底,人不能太黑!
我的心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心底不纯净,可是我无心害人,无心嫉人,无心愤人,只是偶尔耍耍嘴皮子过过干瘾也就罢了。
回想到这我也是会心一笑,心中默念所想之事,双手高举圣杯往下一掷。内切面朝上是阳杯,凸面朝上是阴杯,一阴一阳是圣杯。
一落地,我一看,是阳杯,什么意思呢?所问之事不明确,这时候可以再掷一次,第二次是圣杯就是认同,可以的意思!我心中踏实了许多,问的当然是我工作上的事。所问之事其实不大也不小,也不好意思去麻烦古叔,后来我才知道,古叔早就安排附近地仙去安排了。什么事呢?当然是工作的事了,先填饱肚子要紧!
此时小紫薯鼓着腮帮子说道。
回去吧!妈妈做好饭了,我们也饿了,好不好吃,爱不爱吃,吃完了再说!
我应了一声就上楼吃饭去了。
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网上招聘网页浏览,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像我这样零几年大学毕业生其实含金量还是很高的,我不是贬低谁的意思,而是,那时候的大学生有些东西真的是手到擒来。
这天,我接到安大小姐电话,约我和陈向北出去玩,说她有个老同学嫁给了个有钱人,让她过去开开眼。我一听这话,怎么觉得不舒服呢?就问道。
你这什么同学呀?还让你开开眼?怎么说话听着有点欠揍呢?
安大小姐叹了口气说道。
说是同学,其实就是塑料友情,以前经常聚在一起侃大山,比谁家势力大,比谁家有钱,她能跟我比吗?我虽然跟我妈妈过,可我有个好爹啊!每次都给她气得半死,可这些年就是不服输,这不,她先结婚了,可神气了!我都没去参加她婚礼,这不,今天打电话说她怀孕了,她奶奶个驴粪球子的,好事都让她摊上了,我这回必须去,扳回来一局。
我说。
你去?咋扳回一局?你有对象啊?你有孩子啊?
安颖慧在电话那头温声细语的说道。
你不就是我对象吗?
我连忙推脱道。
我不行,我是女的,谁看不出来呀?
安颖慧声音有点激动。
泽哥,你就帮我这个忙吧!你少说话谁也看不出来,你这样,这次你帮完我的忙,你工作的事包在我身上!
我迅速答应,我怕她反悔,告诉她,我可录音了,反悔是小狗!
于是,我赶紧听她话穿了件自己认为很不错的天蓝色休闲西服套装,脚下蹬了一双白净净的高帮旅游鞋,卡了一副无框蓝光眼镜,抓了抓我那随时都很帅气的头发,照了照镜子,给自己飞了个吻,心里想着。
安大小姐说的对,我这不妥妥的一个梅艳芳穿男装嘛!真tm帅!
此时,我好像听见小胡囍在嘲笑我。
真自恋,这一点一定要趁早戒掉,要不然以后,这毛病以后要是根深蒂固了,改不掉可完了!
我猛地回过神,记住了刚才的话。
是啊!自恋也不好,如果以后有点什么小成绩就自恋,沾沾自喜演变大了那可就是自负啊!我回过神,跟我妈打了声招呼冲出门去。
站在小区门口路边,我还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不能自拔时,眼前突然停了一辆荧光色的跑车,真他妈拉风,我一看,这不安大小姐的车吗?我二话没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屁股刚一落座,就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物体挡住了车里的光,我慢慢回头看去,虚惊一场,是陈向北。
你怎么也在啊?不是,安颖慧,你不会想跟你那个女同学说你有两个男朋友,想让她羡慕你吧?
安颖慧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道。
你给我在这扯犊子呢?你是我男朋友,那我就说陈向北是我女朋友呗!多炸裂的剧情啊?让她脑瓜子嗡嗡的!
让她脑瓜子嗡嗡的?我看是我脑瓜子嗡嗡的,不是,小陈弟弟你今天休息啊?也跟着凑热闹?
我打趣的闻着,陈向北从后座上把脸贴到我俩后座中间满脸贱笑的回答。
我这不前两天出警时让犯罪分子给我摆了一道嘛!因工受伤,带薪休假,哈哈哈哈……
我和安颖慧瞄了一下彼此,嫌弃的撇着嘴跟着笑着,安颖慧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还有脸说因工受伤?你不跟我说是追犯罪分子时让人家先咬了一口,你嫌疼,就趴在原地装卡波棱盖上了嘛!就让别人去追,功劳让别人抢去了。沈泽,你说他可逗了,说让犯罪分子咬了,怕感染hIV,非让人家给他做病毒鉴定,你说他多有心眼,鉴定买东西的结果有的当天出结果,有的至少要两天才出,他悄悄告诉医生先给有需要的人出结果!逗死我了!
我们前仰后合放肆的大声笑着,正在这时我就觉得这车怎么好像开的离市区越来越远?仔细看都已经上了高速了!于是,我就问安颖慧。
你女同学家这么远吗?
安颖慧假装专心开车,没有回复我。可是我的小陈弟弟肯定是死心眼子呀!跟我说道。
没跟你说呀,她那女同学嫁到巴彦淖尔杭锦后旗去了。
我亚麻呆住,巴彦淖尔杭锦后旗?那我有点小熟悉哦!因为记不记得上一章节说塔罗牌。的时候,我坐火车去的可就是巴彦淖尔杭锦后旗,这属于故地重游啊!此时我心里一点儿兴奋劲儿也没有。我没跟我妈报备,我要走这么远,当初那是2005年我坐去北京的火车再倒车去的杭锦后旗,用了两天的时间。
哈尔滨到巴彦淖尔全程约2054公里多一点,自驾开车需要用时20多个小时,别油费预计1300元左右那样,过路费大概都得在930元左右。就算是安大小姐为了省点火车票的钱,也不至于这么省。不是,我想说的不是省钱的事,是干嘛非得要去呢?
我急扯白脸的跟安颖慧理论道。
安颖慧你这是跟你那女同学有多大仇啊?不远万里,不对,是不远千里迢迢路朝朝的你搭上我俩气人家去?不行,你赶紧给我放下,我要回家,没跟我妈报备,这要是好几天不回家,我、我回家非得让我妈劈了不可。
安颖慧此时也是紧皱眉头哀求着。
这都上高速公路了,没有回头路了。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妈妈打电话,帮你请假不就完事了吗?好沈泽,求求你啦!
看她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反正真的已经上高速了,难道我下高速自己跑回去啊?我只好顺其自然的抱着怀在车上欣赏窗外面的风景,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去过巴彦淖尔的杭锦后旗,那也不算知名,更是属于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当年我去的时候,他们那的原住民有的家里还住在自己家的农家地里。家是用黄泥巴和草堆砌成的,外面则是垒了一个厕所上面搭了两块板子。条件好的人家会有一道铁门。我到了那个地方,当时就想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也没什么好玩的,有点来错了。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里的夜晚非常美,虽然总有一种月黑风高杀人之夜的感觉,可是那时的月亮就像在眼前一样,格外的皎洁,格外的大。仿佛随时就能砸到脸上似的。
经过20多小时的舟车劳顿,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安颖慧关系特别好的女同学“季英燕”所居住的宣地方,我们三个人站在门口抬头望着。瓷砖堆砌成的大门口,中间一道黑漆漆的大门。唯一很有特色的就是和当年一样的是,房檐儿顶上有着一些青花颜色的图腾。安颖慧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告诉电话中的人,我们到了。
季英燕眉开眼笑的走出来,随即牵着安颖慧的手进了客厅,客厅上方悬挂着欧式的水晶吊灯,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怎么这么一个复古的在外壳下,里边居然装饰的是欧式的风格?在他们这也算是有钱人的象征吧!客厅非常之大,我们几人同时坐在深棕色的真皮沙发上,我正前方高高的挂着一幅贺天健的关山图,气派非凡。我想这应该是一件仿品吧!真品怎么会随便放在客厅里供人观赏?而且,暂时我看到这位女同学的老公家里也不会有这个实力拥有这幅画吧?我们互相简单介绍了双方,当然,安颖慧并没有和她女同学季英燕,说我是她男朋友。刚坐下没多久,我胡乱说话的本色就暴露出来了。
季小姐恕我直言,你的家居色彩全是欧式格调,为什么会挂着纯中国似的壁图?您不会觉得完全不搭调吗?
安颖慧没有阻止我的胡言乱语,因为她本来就是来看好戏的。
在一旁的季英燕笑容可掬的温锲回答。
看不出来呀?你说得对,是不搭调,可是我的老公宣广喜欢,我也没办法,我也想通了,只要他喜欢我什么都无所谓了,颖慧啊!我发现你交的朋友还挺可爱的嘛!
这最后一句挺可爱的嘛!明显听出来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的。安颖慧也是假笑的回应道。
我看她倒是可恶多一些。
这时,门外传来呼啸的骂声,再看季英燕脸上尴尬不自然的冲我们笑着,骂声一直延伸到了客厅,迎面像阵风似的走进一个男人,急匆匆的他正好撞到端茶过来的保姆身上,茶水洒满了那个男人衣服,男人再次破口大骂。
找死是不是?养你们干什么用的?这衣服知道有多贵吗?废物!
季英燕连忙站起身跑过去劝道。
一件衣服而已,别生那么大的气,这还有客人呢!
看这架势明显这个男人就是季英燕的现任老公宣广,年纪大概在50多岁左右,稍微有点儿胖。头顶有点儿秃。
哦!不好意思失礼了,我去换件衣服再陪你们聊。
转身迅速上了二楼,不一会又满面春风的下了楼,很亲昵的坐到了季英燕的身边。冲着安颖慧说道。
这位这么漂亮的小姐,我想就是英燕口中的好朋友安颖慧吧!
安颖慧冷眼的点了点头。
上回是因为有事情,英燕结婚我来不了,再说她嫁的有点太远了,她要就是在哈尔滨结婚,我放个屁功夫就到了。这次听说她怀孕了,那我必须得捧场来呀!
哎呀!这话也就是安大小姐能说的出来,放一般人身上谁敢说出这么个虎狼之词?
虽然,我是安大小姐这边的人,但是啊,我觉得她说的有点太过分了。所以我将手偷偷地伸向她的屁股,用指甲尖扎了她一下,安颖慧瞬时打了一个激灵,笑的宣广两个人前仰后合,安颖慧也只好尴尬不已的跟着一起笑道。
小孩不懂事,跟我闹着玩呢。
到了晚饭时间,我们几人齐聚在饭桌前,红色的蜡烛,浪漫的音乐使得气氛温馨而又舒缓,看来宣广的确资产是比较雄厚的,因为,他在偌大的庭院里聘请好几位保姆为他服务。那这个就就算是在哈尔滨,也算是能作威作福的,不能说是有钱有势,应该说是有钱,有钱了吧。席间,保姆端给季英燕一杯果汁却又遭到宣广的斥责。
你是新来的吗?她胃肠不好不能喝果汁,你不清楚吗?你是怎么做事的?好了,懒得理你,一会儿结算一下,明天不用来了。
所有人不敢作声,季英燕低垂着双眼继续吃她的饭,陈向北递了个眼神给旁边的我,我举起杯。
我和两位是第一回见面,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随着互相假模假式的碰杯声,这才将刚才尴尬的气氛又扭转了回来。这顿饭吃到一半时,宣广声称自己胃肠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