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厄加特。
但别用那个名字称呼我——那是懦夫的名讳,是诺克萨斯高墙下腐烂的蛆虫。现在的我,是铁钩、是酸液、是齿轮咬碎骨头的轰鸣,是祖安地沟区爬出的审判者……是痛苦本身。
他们说斯维因是诺克萨斯的救世主?哈!那个独眼的阴谋家,当年可是亲手把我推进祖安最深的毒渊。他怕我,怕我撕开所谓“帝国荣耀”的谎言——诺克萨斯的强大从来不在军旗与法典,而在弱者的鲜血能否浇灌出强者的脊梁!可那群贵族呢?他们躲在镀金的议会厅里,用礼仪和权谋把战争玩成过家家的游戏。于是我成了“刽子手”,成了他们最锋利的刀,直到刀刃割向自己的喉咙……
(齿轮转动声夹杂着液罐的嘶鸣)
祖安的毒雾腐蚀了我的皮囊,却让我看清了真相:血肉即是牢笼。他们给我套上铁链,把我焊进矿道深处,逼我像条蛆虫啃食地壳的脓液。可当我咬断狱卒的脊椎,用他们的内脏润滑生锈的齿轮时……我听见了进化的低语。
(液压装置骤然加压,机械触须撕裂地面的摩擦声)
看见这些转轮机枪了吗?每一颗子弹都刻着叛徒的姓名。感受这酸液火炮的灼热了吗?它在煮沸那些伪君子的信仰。我把自己的脊椎锻造成铰链,把心脏替换成海克斯核心——疼痛?那是神明在凿刻我的灵魂!弱者祈求药剂麻痹神经,而我让每一次改造的剧痛冲刷骨髓,直到痛苦成为力量,力量成为信仰!
现在,我回到地面。诺克萨斯的士兵匍匐在战壕里发抖,不是因为我身后的祖安大军,而是因为他们终于直面了被帝国掩埋的真理:所谓文明,不过是精致的暴政;而真正的力量,诞生于毫无伪装的杀戮。
(履带碾过碎骨,机械声逐渐远去)
跟上,或者被碾碎。我的履带不会为蝼蚁停留,但你们的惨叫……会是献给新世界最动听的赞歌。
在这被战火与恐惧笼罩的大地上,我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每一步都踏碎旧秩序的残片。我所经之处,废墟与绝望交织,而这,正是新生的序曲。
那些曾在权力顶端作威作福的贵族,此刻纷纷如丧家之犬般逃窜。他们往日的傲慢与虚伪,在我的机械怒火下被击得粉碎。我穿梭于燃烧的街道,用钢铁利齿咬碎他们精心构筑的美梦,看着他们眼中的惊恐逐渐替代曾经的骄横,一种无可比拟的畅快涌上心头。
斯维因,那个独眼的权谋者,他的末日也即将来临。我能嗅到他隐藏在阴影中的恐惧气息,就像嗅到猎物的血腥味。他以为凭借着那些阴谋诡计就能掌控一切,却不知自己不过是旧时代的陪葬品。我会找到他,在他最引以为傲的王座前,将他的帝国和野心一同碾碎,让他亲眼见证被他背叛之人的复仇怒火。
祖安的子民们,曾经被压迫在黑暗的深渊,如今在我的带领下崛起。他们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而是复仇的风暴。每一个手中紧握武器的祖安人,都怀揣着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跟随我向旧世界宣战。我们的脚步踏过诺克萨斯的每一寸土地,留下的是反抗的印记和对未来的期许。
而对于那些依旧执迷不悟、妄图阻挡我前进的人,我只有一句话:你们的挣扎毫无意义。无论是诺克萨斯的精锐军团,还是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在我的面前都将灰飞烟灭。我将用敌人的残骸堆砌通往新世界的阶梯,让整个符文之地都在我的脚下颤抖,见证痛苦铸就的新秩序的诞生 。